【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
“是、是吗……对……对不起……”
我颤声道着歉,尽管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他的冷漠而感到害怕。
疼也好,羞耻也好,我自以为无所谓,身体却诚实地趋利避害,迟迟不肯接纳过分粗暴的进入和冲撞。
勉强含住性器顶端的穴口很疼很胀,酸痛难当,身后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不容抗拒地抵住穴口,圆硕龟头狠狠碾进深粉穴褶,强势、暴力,将细嫩肉壁撑得极致饱满,那凶悍粗硕的模样根本叫人吃不消。
我疼得额前冷汗涔涔,腰身僵挺,连呼吸都紊乱不稳。
撕裂的剧痛感后知后觉蔓延全身,我咬着牙,瞳孔骤缩,大腿止不住震颤。
我不禁反臂伸出手掌虚虚抵住陈启的腰腹,想求饶,想逃,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向后拉去,胸腔里猛地灌入一口冷气。
“哥……”
我仰起下巴,喉间倏然溢出几声痛吟,整个人无力地垂靠在我哥宽阔坚实的胸口上,双目失神,一副任人桎梏摆布的模样。
陈启的手指沿着我的臂弯一寸寸上移,指腹冰凉,如滑腻的花头蛇攀附在枝桠上慢慢逼近猎物,最后衔咬住我的肩膀不再松口。
那控制的劲力大得惊人,我被迫挺着腰,银乳环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摇晃抖动,红肿乳尖被人攥进手心里把玩,用力揉捏拉扯。
我难耐地弓着背,断断续续告饶:“不要……哥……好疼……不要!”
“不要什么?”陈启反扣着我的肩,身下挺腰往里面侵略开拓,几乎是强塞进去一截才停下来,戏谑地逗弄人,“不要这样?”他掐弄着我的乳头,低声问,“还是这样?”
“轻,轻一点……”肠穴好像快被捅穿了,我怔营地抬起手摸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低声恳求陈启,“哥,用润滑好不好?我疼……”
“不好。”
陈启目光沉沉地凝视我,开口拒绝,他可能觉得我叫得太惨,太过扫兴,最后一丝耐心也即将告罄。
诉求被拒绝带来的迷茫、困惑和迟钝的恐惧齐齐涌上我的心头,我紧张不安地攥紧拳,呼吸陡然凝滞片刻。
“唔!!!”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我猝然瞪大了眼睛!
陈启伸手捂住我的嘴,手劲大得几乎使我脸颊变形,他身下蛮横冲撞地发力狠狠往穴里顶肏,直撞进我的柔软肉壁里!
在炙热粗大的性器触及肉穴最深处时,我弹起腰,又被拽回,滚烫的泪水决堤爬满脸颊。
“跑哪儿去?”陈启另一手扼着我的脖颈,力道渐渐收拢,他低沉的嗓音布满危险,周身充斥着戾气,“有胆子勾引自己的哥哥,却没胆子承担一切后果。”他冷声质问,“陈怀,是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实在太疼了!我拼命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哥的掌心,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些许,乞求他不要让我这么疼。
我歪仰着头,手指根本无处可抓,只好抚在小腹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贯穿柔嫩肉壁抵进穴道深处,迫使我柔软的小腹微微凸起,以一种过于张狂明显的形状显现,顶出,这简直太色情了。
埋进穴道的阴茎缓慢地挺动起来,逐渐加快冲撞,陈启不再捂着我的嘴,而是一把摁住我的肩,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唇角紧绷着,手指慢悠悠地滑到我的腰侧,忽然提起我的腰胯,把我折成肩膀低伏的跪趴姿势,浑圆挺翘的臀高高撅起,翕张吞吐的穴口全部暴露在他视线下。
我将头埋进臂弯,低低地喘息,脸颊湿得一塌糊涂。
泪水仿佛流不尽,淌进枕头里,渗透白棉。
陈启将我完全圈禁在身下,透着凉意的手指沿着我的肩窝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尖,一路蜻蜓点水般勾引到小腹。察觉到我的抽咽,他另一手扳过我泪湿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眼眶。
只是停顿片刻,便不甚温柔地伸手包裹住了我半硬的性器,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清晰的触感激得我浑身发抖,不自觉地挺身,往他掌心里拱了拱,想要得到更多抚慰,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陈启的动作不算轻,大抵是感受到了指间的坚硬涨热,他轻握住茎身撩拨点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铃口,叫人颤栗。
身前身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即刻缴械,眼前发白——这也实在太快了,让我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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