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若有来世,我一定要给你戴够三千顶绿帽!”江莞舟咬牙切齿,说罢便将桌上毒酒一饮而尽,猩红的液体顺着她雪白通透的脖颈滑入胸前山沟,汇成一股溪流,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不禁看直了眼。
女帝脸色铁青,眼神晦暗,宽大的袖摆下拳头紧了又松,终是吐出俩字:“厚葬。”
江莞舟陷入深深的意识黑暗中,重生回到了初入宫之时。
“姐姐~姐姐~”江莞烟轻轻呼唤着床榻上沉睡的江莞舟,却得不到丝毫回应。
江莞烟便放心地注视着她。床榻上的人儿单薄中衣遮掩不住玲珑有致的娇躯,饱满的双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头如瀑墨发披散在白嫩肩头,樱唇微张,似是无言的邀请。
鬼使神差的,江莞烟抬手轻抚江莞舟的脸庞,拇指描摹着她的眉眼、琼鼻,在抚摸唇皮时试探地将细腻食指滑入那微张的樱唇。温润潮湿的触感仿佛电流般扫过江莞烟全身,双腿间甚至已微微流出水来。
江莞舟毫无知觉,贝齿却无意识地咬住了口中的细指。手上的刺激使得江莞烟下腹似有火烧,不禁呻吟出声,“啊~”,亵裤更是湿了一大片。
酥麻的快感冲昏了江莞烟的头脑,她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江莞舟湿润的小嘴中取出,欺身爬上床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小巧的乳房紧贴江莞舟傲人的雪峰,长腿夹住她的细腰,循着本能进行最原始的“摩擦运动”。
伴随着床榻的“吱吱”声由小变大,江莞烟的摩擦速度由慢变快,双腿间的溪流潺潺不绝,口中的呻吟声也越发放肆。
床榻约莫响了百十来个回合,江莞烟才终于停了下来。她打小身子弱,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运动”,此刻已累得伏在江莞舟身上,轻轻喘气。
未经人事的小绿茶与她爱慕的义姐仅是贴合摩擦,便已湿透了下裙,屋内甚至可以闻出一丝她的玫瑰味信息素。
昏迷中的江莞舟仍无知觉,被压着的右腿却本能地微曲,正巧抵在了身上人儿湿答答的小屄。
“啊~~!”江莞烟舒爽地呻吟着,一瞬间似乎找到了诀窍。她拉起江莞舟的手,覆在自己的小奶子上重重揉搓。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她,屋内迅速溢满了玫瑰花香。
正当江莞烟临到高潮时,一直昏迷的江莞舟突然睁开了双眼。
“烟儿,你在做什么?”江莞舟不解地问道。
江莞烟听到义姐富有磁性的嗓音,酝酿许久的花蜜一瞬间奔涌而出,甚至打湿了江莞舟的裙摆。
“姐姐。”江莞烟抬头,眼角红红的,双目含泪,泫然欲泣,单薄的身子轻颤,贝齿紧咬下唇,一副难以启齿的娇柔模样。
“姐姐,你方才喝醉了酒,我服侍你来榻上歇息,却不想,却不想,姐姐你竟轻薄于我,呜呜呜。”
江莞烟一边说,一边拉下衣襟,露出被揉得通红的乳儿。
江莞舟痴痴地看着那对奶黄包般小巧的乳儿,其顶端嵌着两颗粉珍珠,却也印着几道红痕,看上去惹人怜爱极了。不知道品尝起来,又是何种美味。
“姐姐~你还看,羞死人了~”一声娇嗔把江莞舟拉回了现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回到了初进宫,烟儿还在身边的时候。
她一把抱住江莞烟,口中低喃“烟儿,这次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让你再替我受苦。”
江莞舟怀中的人儿顺势搂住她的细腰,把小脸靠在她的脖颈处,软软地说“姐姐只是醉酒,不必自责。被姐姐轻薄,烟儿也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受苦。”
饶是她脸皮再厚,听见这话也羞红了耳尖。迅速替江莞烟拉上胸前的衣服,嘱咐她好好休息,江莞舟便跑出了屋子。
屋外,月亮已悄然升上树梢。
江莞舟循着多年的记忆,一路上避开了宫人和侍卫,翻进了慈宁宫墙内。此时的她刚入宫,一身武艺还未被深宫争斗磋磨殆尽。
腰身轻柔,手腕有力,也能让慈宁宫那人满足。不管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江莞舟正打算摸进寝宫,拐角处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情急之下她飞快躲进了最近的一间偏殿。
哪知一进门,水汽氤氲,竟是进了浴房!
随后脚步声也来到了浴房门外。
“你们在此伺候,哀家要独自沐浴。”
江莞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顾不得心中惊喜,赶忙遁入水中。
浴池表面洒满了百合花瓣,江莞舟在水中屏气凝神,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后,便感受到水波漾了一圈又一圈。
“给太后娘娘请安。”江莞舟蒙上面巾,压低嗓音,从后面抱住萧幻竹。
“你是何人?”
“奴婢周婉,是左相派来服侍太后您的。”江莞舟在萧幻竹的耳边呵气如兰,双峰隔着一层衣料贴在她背后摩擦,左腿随着水波放肆地攀上她的腰。
“哀家不需要,你快放开。”萧幻竹面上冷淡,口中呵斥,久旷的身子却异常敏感,水中的娇躯轻颤着,在江莞舟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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