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四个法阵在空气中以奇妙的节奏运动起来,在金光以外的人的眼中,守鹤巨大的身躯在不甘地挣扎之中渐渐透明,而在一叶的耳里,世界树的轰鸣也在缓缓地远去。能做到!一叶心中窃喜,手上的封印却毫不懈怠,一环一环的机括声接连响起,四个法阵各自沿着自己的方向和顺序一个一个走完所有的流程。这是魔法学院经过几百年检验的最稳定却也是最复杂的封印术,此时通过已经在原生世界名留青史的优等生之手,这个封印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 我,爱,罗烈阳高照,沙漠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向医院的一间单人床,此时的床上正躺着一名五岁多的红发小男孩,额头的“爱”字尚未结痂,还很鲜艳。可以看出这间病房相比于其他的多人间,要更加私密和温馨。床头摆放着一个花瓶,新鲜的花瓣上一颗露珠垂涎欲坠。病床不远处还有小型的沙发,供人探望歇息。红发男孩静静地沉睡着,整个空间里只有他平稳的一呼一吸声。突然,病床上传出的摩挲声打破了寂静,我爱罗挣扎着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这里是……医院?支撑着坐起,昨晚的记忆终于在这时姗姗来迟。对了……我,杀了夜叉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爱罗满目茫然,又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不出意料地传来一阵刺痛。
「……我恨着您……」「……您是只爱自己的修罗……」记忆中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冷静地说出刺痛人心的话语,曾经温柔的双眼,望向自己的时候,为何充满着仇恨?为什么?!抚摸额头的手骤然用力,鲜血重新从“爱”中溢出。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恨意从双目之中喷射而出,整个世界的恶意似乎全部都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无处可逃,无处可去。一把掀开被子,我爱罗跳下病床,沙子适时地出现,温柔地接住他小小的身体。几分钟后,按时来送餐食的忍者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却发现在敞开的窗户旁边,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风影大人,我爱罗离开了医院。”忍者匆匆从走廊尽头悄悄走来,低声在罗砂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报告道。罗砂紧抿着嘴,半晌才道,“派人跟踪他,不可让他伤人。”“是。”忍者颔首领命而去,“这样可以吗?我爱罗还是个孩子吧。”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性站在罗砂身边,手上抱着病历表,谈话间目光却并未落在罗莎身上,而是直视前方,透过密封的玻璃,望着里面的场景。“……”罗砂沉默片刻,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追问,“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医生看着玻璃的对面,从仪器发出的淡蓝色的光落在她的眼底,“右手臂骨折,左手臂肌肉扭伤,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受损,但还好不是很严重。麻烦的是她的……生物能量的枯竭。没有见过这样的能量,用查克拉也无法补充,目前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恢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她才会苏醒了。”“是吗……”在玻璃的另一侧,是一间医疗无菌房。一名金发的女孩子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她面色苍白,身上缠着绷带,呼出的气体在呼吸机的罩子上生成小小的水雾,旁边的仪器拉出一根根的感应触角,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发出“滴滴”的心跳声。空气寂静了一瞬,只有微弱的的灯光照亮着整个空间。“真是少见啊,能见你这么关心一个孩子。”“……连千代老婆子也无法看透守鹤现在的封印术,既然只有她握着封印守鹤的钥匙,我就需要她活着,为了我有一天能打开它。她身上的血继限界有头绪了吗?”“没有呢。”医生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检查报告,“除了发现她身上力量与忍者和武士都有别,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在宗卷里也没有与之匹配的血继限界记载。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新诞生的力量吧。”“是吗……”“但是,真是奇迹呢。”医生喟叹道,“明明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还是支撑着自己用最后的力量封印的守鹤,但是伤口却没有胡乱摆动,仿佛是自己有意识地注意到了一样。一个五岁的孩子,真是难以想象,拖着这样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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