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了一点。
池以恒哄是哄的,可人都爽得哭起来了,也没见他停下。
一边哄着亲,叫她宝宝,说宝宝乖,宝宝最好了。
一边狠狠地操,囊袋打在她会阴处,胯骨撞击她的腿根,捏着她的屁股留下指印。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啊啊——池以恒——混蛋——”
“唔宝宝乖,快好了,你要嘛,宝宝你真好——”
他的粗喘让他的话听上去像是带着钩子,饵料十分诱人地对着小鱼儿说,快来上钩吧!
她的指甲抓在池以恒肩上,池以恒握着她的手,舔她的手心:“乖宝宝,嗯——真棒——你好美——”
“呜呜——不要脸——快结束——呜呜——要,要不行了——”
“快了快了。”
池以恒第n次骗她快了,身下抽动的频率一点没有减弱的意思,亲她潮湿的脸蛋:“宝宝不哭,宝宝最好了——”
“呜呜——”
岑冬青绞着他那儿喷水儿,掐着他颤抖:“我——我要脱水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说清楚没有,因为太多啊啊啊——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好多字是用啊替代的。
被操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池以恒舔她嘴唇,勾着她的舌头吻她,捞起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着。
她想扑在床上,被他搂着腰固定在自己跟前,那根东西又挤了进来。
她跪在池以恒跟前,觉得好羞耻但又好快乐。
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她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被他掌控着。
而她好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很多年前,他总是命令她做这个做那个,她喜欢他这样。
“跪好了。”
他痴痴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屁股轻轻颤动,翘得更高。
虽然很喜欢鬼扯,但s的事是真的。
池以恒撞见过她用美工刀在自己胳膊上刻字,警告她不许伤害自己,逼她发誓承诺。
但她是喜欢的。
池以恒也喜欢。
他拧了拧脖子,手掌毫不留情地在她滚圆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殷红地在她汗涔涔的肌肤上暧昧地浮现。
她叫得又娇又媚,下面夹得厉害,摇着屁股邀请他再来一巴掌。
没什么比掌控自己最爱的人更让人舒爽了,心理上的爽感大于生理上的。
他得到了岑冬青。
得到就是一辈子。
他以后会日日操,夜夜操,把他想的姿势,场景,一一实现。
他要岑冬青永远留在他身边。
他喜欢岑冬青,发疯一样喜欢。
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她的心,进入她,操穿她,占有她。
池以恒不知疲倦地挺腰,把她操得向前,又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逃走。
他这样拉着她两只胳膊,像骑马拉着缰绳一样驰骋,太爽了——
池以恒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直起身子,像弓一样弯起,被自己紧紧贴住包裹。
发根有些微微的疼痛,岑冬青有些沉迷这种痛感,心理和生理上双重喜欢。
池以恒贴在她耳边,咬她的耳垂,在她体内作乱的东西插得更深,又更深——
“岑冬青,你是我的。”
必须是我的。
腰眼一麻,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紧紧握住她的乳儿。
挺进射精。
岑冬青,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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