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简直要夺人的命。萧远爽得头皮发麻,很想就这样不知节制地狠戾操弄起她来,但怕出事,没敢干得太用力,浅浅抽插了最后几下子,射进去了。
如她所愿。
她的唇角终于溢出一点满足的笑来,力竭般地软在萧远怀里,慢慢睡着了,那晚她没有下萧远的床。
后来产检报告出来,她小心翼翼试探着看萧远,萧远心情不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就留下来吧。”
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瞬间决定了她与腹内孩子的命运。
胎儿稳定之后,萧远想要她的欲望格外强烈,或许是一种侵占,一种示威,一种攻城略地的快感。只要一想到她明明怀着萧逸的孩子,却得乖乖挨自己的操,萧远就觉得无比激动,他终于体会到,萧逸在她身上曾体会的那种销魂蚀骨。
她太瘦了,七个月的时候还是瘦条条的,长不出一丝多余的肉,只有肚子鼓起来,圆溜溜的小球。她不太想让萧远进来,怕胎儿受影响。
可萧远却说:“医生说适度性生活有助于胎儿成长以及日后分娩。”
她瞪萧远一眼,委屈得要哭:“你那是适度吗?”
萧远干脆胡闹起来:“让我进去看看他,看看我儿子不可以吗?”
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心病,她不敢说话了,半推半就着让萧远得逞。高潮时她脸上流露出舒服又害怕的神情,萧远轻吻她,心里默默地想,自己确实是个畜生。
外界一直盛传,萧远收心,是为了一只年幼的小金丝雀。
萧远听了,默默地想,对他来说,她确实是年幼。
后来萧远越看她越顺眼,碰她的次数却少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心软了。从意大利回来之后,萧逸非常听话地开始接管部分家族事务,萧远省心不少,空闲的时间他常常在想,要不以后对她好点吧。
怎么才算对她好呢?
萧远坐在自己常用的黑色lio里,想得有些入神,还没等他想好,一辆失了控的巨型重卡突然发疯般冲了过来——
天旋地转,轰鸣作响。
整个世界都在颠倒。
巨大的撞击力,将豪华轿车撞飞翻滚了足足十几圈,依旧没有减速重重碾压过来。
向来以坚固不摧而闻名的钢铁车身瞬间被碾压到破碎变形,同样被碾压到变形的,是萧远的身体。骨头一根根断裂,然后破碎,碎成齑粉,鲜血猛地喷出来涌出来,咕噜咕噜将黑西装浸得湿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血。
萧远这一生杀孽无数,手里头不知道断送过多少性命,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尝出来自己鲜血的滋味,粘稠的,温热的,气数已尽的。
他被困死在高级真皮座椅里,神经尚有最后一丝知觉,忍受着非人的痛苦,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生命的疯狂流逝,比涌出来的鲜血还要疯狂。
滴答滴答,他模模糊糊看见有白色液体落到自己眼皮上,原来是脑浆。
破碎的车窗外面一双黑色皮鞋停下来,萧远听见男人打电话的声音,是泰语:“计划顺利,我会确保他的死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萧远笑起来,鼻腔口腔内突然涌起一股股血沫,呼吸极度艰难。他的儿子,那只虎崽子,终于成为了一头真正的猛虎。
自己都快被他骗过去了。
死的时候,萧远是笑着的。
恨毒了她,又想成为她。
遮遮掩掩看她,千方百计学她,偷偷摸摸骂她。
sion暗叹——啧,谁看了不说一句,娱乐圈有些女人对她真是,用情至深呢。
她看这些人做戏,笑起来,淡漠神情里有种死星照命的悲戚。纵使sion自认混迹娱乐圈多年,阅人阅鬼无数,也难免偶尔地、莫名地,为她难过了一回。
越是热闹喧杂,越是繁花似锦,她眼底的清冷孤寂就越被衬得醒目,像雪亮的小匕首,投出来,分分钟刺痛旁观者的心。
明明正处于一生最烈的艳阳时刻,时间于她而言却好像静止了。她不争不抢,不言不语,穿过人世间,立于黄昏日暮时,步步走得艰辛,却依旧不断回首。
她回首,为等一轮明月,一场冬雪,又或者,一位旧人。
当月华拂过她的肩头,皑皑白雪覆盖住整片大地,或许才能涤荡这世间一切不为人知的污秽。
sion敲门进休息室的时候,造型师刚刚为我理好发型,黑色及腰波浪落下来,自然而然风情摇晃,唇是复古红唇,深艳秾丽,几乎快滴下血来。
他拍手轻赞:“这个妆造就很好,衬你的电影。”
这个人精,萧远过世后把我晾了一年,不搭不理,电话打过去几次都是忙音。结果萧逸回来后生日派对的第二天,大清早就破天荒给我电话,说要好好筹备这次红毯造型。
电话里sion话说得无比坦荡:“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的,你别怪我势利眼。”
我当然不怪他,娱乐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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