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调教透彻,敏感得很,自是经不得这些刺激,玉茎在覆着薄茧的手掌中硬勃:“陛、陛下”不消片刻,他就哆嗦着射了秦漪满手。
花穴透湿,淫液泛滥,同样被穿了环的阴蒂硬如石子。攀上高潮的刹那叶怜眼前浮现出白光,意识被情潮冲得溃散,待皇帝沾染白浊的手指缓缓探入臀缝,异物侵入,他才回过神,本能地绷紧身子,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他只得放松身体,任由皇帝的手指在体内一寸寸探索开拓。
当秦漪的手指蹭过体内的某一处突起时,叶怜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秦漪没有放过叶怜的反应,指尖登时摁住那处狠狠一按。叶怜的脑袋瞬间空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尖叫出声,拖长的尾音甜腻至极,似是撒娇一般。
秦漪被叶怜逗乐,又加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抠弄、碾摩着敏感的前列腺,逼出叶怜的一声声媚叫,整个人抖若筛糠,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停下、嗯啊太过了,陛下、不行”
叶怜软在了皇帝怀中,求救似地紧紧攥住秦漪的手臂。若非秦漪搂住他的腰,支撑着他,他兴许早已瘫软成一汪春池。
秦漪觉得还不过瘾,又往叶怜火热紧致的窄穴中添了一指,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抽送起来,迅速而猛烈地抽插,次次都会剐蹭过销魂夺魄的那一点,狠狠地撑开深处,肏出噗哧糜烂的流水声。
叶怜的前端又有了反应,叶怜快要疯了,他知道秦漪图的是什麽,他想要他被手指玩到毫无尊严地射出来。秦漪惯会用这种招数对付他,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
深冬寒夜里飘着细雪,洒满热血,金碧辉煌的皇城化作了埋骨之地,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是春色缠绵,如一幅画,绘着缱绻的梦境,淫艳的景致。
秦漪的手法娴熟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骇浪狂涛,叶怜根本招架不住,眼神闪过慌乱,本能地挣扎起来。秦漪手指一勾,被碾磨过敏感带的叶怜失了力气,狼狈地跌回秦漪怀里,双穴淫液汩汩流淌,好生淫乱,好生可怜。
半晌,叶怜脑海中白光乍现,宛若绚烂的烟花无声绽放。叶怜的身体似一张拉紧的弓弦,绷到极限後又放松下去,彻底瘫软在秦漪的臂弯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红,醉出勾人的欲色。
秦漪直勾勾盯着叶怜的眸子,被叶怜眼中荡漾的波光诱惑,倾身吻上叶怜,唇舌相贴,鼻息交错,呼吸炽热而潮湿。叶怜被吻得失神,本能地回应着秦漪的亲吻,恍似鹣鲽情深,可笑成王败寇。
粗硬的阴茎顶开紧致的穴口,缓缓肏进甬道,湿热柔软的肉壁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熨平,饱胀的滋味令叶怜头皮发麻。叶怜从喉咙里泄出一声闷哼,感觉体内深处有什麽在崩塌,在破碎,在逐渐失控,他妄图逃避这股可怖的剧烈快感,却被秦漪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摁住肩膀往下按。
“嗯、哈啊”
龙根肏到最深处,叶怜眼前阵阵发黑,艳红的舌头情不自禁吐出,被皇帝温柔地含在唇间吮吸,嘬声暧昧而潮湿,与之相悖的是悍然凿击的下半身,肏得极狠,毫不怜香惜玉,将叶怜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快感实在汹涌,叶怜眼角淌过温热的泪,母亲悬梁自尽时他没哭,贵妃沈氏被处死时他没哭,如今他却哭了,被皇帝生生肏哭,当真是下贱胚子,可笑至极。雌穴迎来潮吹时,叶怜痴痴地笑了,像被肏傻似,说话变得不知分寸。他攥住皇帝衣襟,似哭也似笑,更似绝望地求救:“陛下,陛下您疼疼怜怜”叶怜的眼神迷蒙,如碎了月华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杀了我吧,杀了我”
皇帝温柔地抚上叶怜的脸庞,柔声说:“朕的傻怜怜,你忘了吗?”
叶怜没有听清皇帝说了什麽,愣怔之际,秦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叶怜被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随着秦漪的折磨而战栗喘息。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狠狠碾磨,把叶怜肏弄得不成样子,青丝凌乱披散,雌伏的模样实在煽情,既脆弱又无助,宛若暴雨中凄楚飘零的海棠花。
秦漪抽出阴茎,不待叶怜缓过劲,便挺胯干进已然湿透的骚穴,顶入窄小的子宫。被彻底侵犯的叶怜倒抽一口凉气,情慾的狂潮旋即涌了上来,浸满感官,汇聚下身,让他化作了只为承欢而生的淫浪器皿。
“太深了呜不要、会坏嗯啊”叶怜将脸深埋进枕间,难耐呜咽,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狠戾的肏干。
秦漪打桩似快速抽插,肿胀的阴囊啪啪地抽打叶怜的臀尖,响声清脆而糜烂,听得人面红耳热,交合处淌出的液体被拍击成黏腻细致的白沫,滑过腿根,光景迷乱,烛影摇曳。
被皇帝灌了满肚子精水时,叶怜的意识已几近溃散。恍惚中,耳畔回响起皇帝温柔的话语,那是宛若诅咒的呢喃,扭曲而病态的爱恋。
──我们会纠缠到死,永不分离。
叶怜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彼时,和煦阳光温柔倾泻,穿透苍翠隙间,悄无声息洒落,茂盛枝叶伴风轻舞,春意盎然,生机绵延。叶怜弯下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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