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淮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们来确定属于你的安全词。”
“每次游戏开始,你都要向我重复一遍你的安全词。”
穆霜看向他:“主人,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首先,在我面前要自称奴。”楚明淮松开握着他下巴的手:“其次,我并不会记住你的安全词,因为我调教的奴隶不止你一个,所以我需要你每次都进行重复。”
他靠进沙发,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看着他:“现在,告诉我你的安全词。”
跪在地上的人沉默了片刻。
“穆霜,我选择使用自己的名字来作为安全词。”
楚明淮眯了眯眼。
穆霜察觉到他的不满,发现刚才自己并没有用对自称:“抱歉主人,您的奴隶选择使用‘穆霜’作为安全词。”
楚明淮勾起嘴角:“s的宗旨,跪下为奴起身为友,但是——”
“奴隶,你的使用权被我买断,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这个规则。”
“在我面前,你永远没有起身为友的权利,而且你的安全词是否使用由我来决定。”
楚明淮把脚踩在他安静的性器上:“你的身体由我支配,包括你的欲望。”
脚下的性器毫无反应,他用脚趾翻开对方的龟头,极富技巧的碾磨。
肉棒缓缓抬头,坚硬的抵住他的脚心。
楚明淮满意的用脚踩住:“我希望你能尽快适应你奴隶的身份,也希望你的身体能够令我满意。”
他勾起唇角,脚下的肉棒粗长坚硬:“现在看来还不错。”
腿间的肉棒被踩住,一种难以明言的羞耻涌上来,穆霜用力喘了两口,几乎跪不住。
他情动的挺动腰肢,在他的脚掌来回摩擦龟头。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楚明淮把脚收了回去。
挺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抖着,楚明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奴隶,你在干什么?”
穆霜用力喘着气,腿间的肉棒突然被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脸色发白。
楚明淮轻啧:“对疼痛没有快感吗,真是可惜,不过我会把你调教好的。”
他看向穆霜腿间因为疼痛而半软下去的性器,尺寸依旧十分可观。
“奸淫主人的脚趾,是奴隶该做的吗?”楚明淮看着他:“告诉我你该做的是什么。”
穆霜用力喘着气:“我属于您,我存在的意义是让您高兴。”
“你不乖啊,我的小奴隶。”
穆霜喉咙发涩:“奴……奴存在的意义是让您高兴。”
楚明淮从抽屉里拿出酒精棉球:“那你做了什么?”
穆霜咬着唇道:“我…奴奸淫了您的脚趾。”
楚明淮看着他,不语。
他喉咙发紧,在这样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他身体紧绷,疯了一样想逃离。
半晌,楚明淮轻笑一声,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按在他渗着组织液的红肿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忍不住弯下了腰,让伤口脱离酒精棉球。
楚明淮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动,一双眼静静盯着他。
那双眼一片漆黑,穆霜颤抖着身体,缓缓把自己的皮肤贴上他手里的酒精棉球。
疼痛让他额角不停冒出冷汗。
楚明淮用酒精棉球在他身体每一处渗出组织液的地方擦过。
他疼的不停颤抖,却强忍着一动不动。
剧烈的疼痛中,胯下的肉棒传来一丝快感。
他不敢低头去看,没有楚明淮的命令他一动都不敢动。
难以忍受的疼痛中,那丝快感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他不断捕捉那一点快感,直到快感和疼痛融合在一起,他剧烈喘息,龟头张开一个小口往外吐精。
他大脑空白,耳边传来楚明淮的声音。
“穆霜,穆霜?”
他勉强把失神的瞳孔聚焦,看向楚明淮。
对方正捧着他的脸,轻柔的把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擦净。
“主人……”
他轻轻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爽的口水都含不住,一张脸瞬间红透。
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射精了。
二十多年,第一次获得快感的时候有第二个人在场。
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射精的吗?”楚明淮收回手,并不在意他的口水还沾在手指上。
穆霜道:“是被主人的脚踩射的。”
楚明淮唇角带笑:“不,我只是把你的肉棒踩硬。”
“奴隶,你的身体令我非常满意,第一次接受痛感调教就获得快感并无接触射精。”
“十万块买断这样一个宝贝,奴隶,你的主人非常满意。”
穆霜吞咽了一口唾沫:“主人满意就好,奴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您高兴。”
他的身体因为酒精的刺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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