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声,一根树枝飞来,从背后直直插入了壮汉的胸口,救下了被凌辱的美妇。
“啊啊啊~~”
正在运动的壮汉,突然趴在美妇身上。
美妇被吓得不轻,尖叫出声。
接着,身子止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竟被死人的精液直直射入了深底,灌满了子宫。
好一会儿后,美妇望向前方。
只见顶着一顶白色斗笠的高挑男子拉着戴着面纱的少女一前一后的停驻在远处,那根树枝便是戴着斗笠的男子挥的。
美妇接近赤裸的被死去的壮汉压在树上,双腿大开的腾在空中,那未软去的物状还塞在里面,彼此相连之处一片泥泞。
二人皆是戴着可以遮挡容颜的法器,让人窥探不了其真颜。
失望之色一晃而过,随即惊慌失措的把身上的壮汉推开,深埋之物拔出的瞬间,忍不住呻吟。
“嗯呐~”被堵住的精液混着淫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男子轰然倒地,美妇娇软摔下侧倒,狼狈又不失柔美。玉体横陈之姿,衣不遮体,两条白花花的双腿,浑浊顺逝而流,污浊不堪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美妇柔柔弱弱的拥着碎碎的衣裳也这挡不住饱满的胸,望向走来的兄妹俩,美目流泪,我见犹怜,柔柔道谢。
“多谢二位恩人出手相助。”
幕婉曦和哥哥走近,距离十五步外又停下,目光越过其他,落在美妇的脸上。
“我兄妹二人是修行之人,路经此处,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夫人不必言谢。且,此人身缠血煞,定是行烧杀抢掠欺辱柔弱女子之人,死有余辜。”
“无论如何,奴都要感谢二位相救,若二位不经此处,奴不仅失了身子,连性命也恐怕不保。”
说着美妇又呜呜哭泣起来,似是想到了不好的事,为自己哀伤哭泣。
幕婉曦道:“恶人已除,夫人为何还哭得如此伤心?”
“呜呜……奴是想着今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被恶人强占了身子已不干净,回到家中,夫家定会嫌弃不要奴了,在村中,失了贞洁的女子是会被关在猪笼里沉于河中淹死,呜呜……努家还未活够,呜呜……不想死。”
哭声伤心不已。
“这……”幕婉曦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看着美妇哭哭啼啼了一会儿,又道:“你到家中不要与任何人说起,便不会有人知晓。”
妇人似是安慰住了,总算不是哭哭啼啼了,她拥着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望向旁边站得安安静静的幕惊鸿。
一副羞涩样,“恩人,可否给我一件衣裳遮体。”
不自在的动了动修长的美腿,无形中带着隐晦的诱惑。
幕惊鸿拉着妹妹的手,看也未曾看一眼,无动于衷犹如一尊木桩。
幕婉曦扯出一件素色长裳向她走去,妇人低头垂眼,身子还因哭泣抽噎颤栗,长发遮掩的嘴角却诡异的勾起。
这正是一只魅惑人心的小魅妖,吃人而生,她本是在引诱一个山匪,把他骗入深山中吃掉,竟意外发现闯入了修行者,便将计就计,故意引诱二人过来,再趁其不备,一击致命。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拙劣演技早被幕氏兄妹看出,同样是将计就计。
幕婉曦手中拿着的并不是什么外套,而是专门镇压邪祟,刻有阵法的一件法器,扬起外套不是要往她身上盖而是把法器牢牢束缚住她。
魅妖还以为自己能一抓划破幕婉曦的脉搏,却不料被法器捆身,发出尖利的惨叫。
“啊啊啊——”
魅妖浑身感觉被火焰灼烧,变回原型痛得在地上打滚,幕婉曦神色平静,默念咒语,顷刻间,魅妖化为一抹灰烬而死。
“害人妖物死有余辜,与那些枉顾人命掠杀弱小之人有何区别?”
话落,幕婉曦便感觉一阵顿悟,当即盘腿坐了下来,修为从筑基一层的禁锢消散修为渐长,天地灵气从四处而来,以漩涡的形式慢慢汇聚于丹田。
幕惊鸿伸出手,金丝与灵力滑过指尖往妹妹身上汇聚,随即,蓦然失笑。
妹妹斩杀了害人的妖与害人的山匪,以及曾经斩杀的恶灵,得到了此方天道的认可,本因以得到信仰之力的灵源,转换成了适合他们修炼体系的灵气。
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从深山,地下,四面八方涌向妹妹,功德金光以金丝的形式跟随灵力一道汇入了丹田。
本就是绝佳的变异冰灵根,修行天赋异于常人,直接从筑基前期往筑基后期进阶,丹田处的灵气成海雾状,中心成漩涡旋转,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汇入,灵气最终形成一个小球疯狂的自传着,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所有灵气吸收完毕,旋转的小球变得凝实,宛若实物,雾色伴随着隐隐的金丝,即将有迈入结丹趋势。
筑基期巅峰。
幕婉曦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环境因灵气的汇聚变了个样,草木疯狂成长,以她为中心,树木的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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