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俨行怔怔地贴着栏杆缓缓坐下,什么都不敢想,后面研究组织疑里是小组组长的虫又派了机械爪来抽取了路俨行的血,路俨行也没有挣扎。
距离赫尔被带走时间已过去一日半,路俨行焦急、无助、到最后心渐渐坠入深渊,这期间那群虫会时不时投下些食物和水,而其他笼子里的虫族也慢慢醒来,大哭大叫着,给出自己的筹码祈求毫无虫性的恶徒能放自己出去。
但结果只是当做被挑选的货物一般,用同样强硬的机械爪抓走,没能再回来……
这时候,玻璃外一阵骚动,为首的虫捧着一叠资料欣喜至极,飞快的在机器前操作着,他们竟将赫尔带了回来!
两只虫搀扶着昏迷不醒的赫尔,用机械爪抓起赫尔,像投递食物那般让他坠入路俨行的笼子。
路俨行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坠落的赫尔,不知他们对赫尔做了什么研究,在昏迷中,赫尔的眉头都是无意识的皱着,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疼痛。
组长还向路俨行煞有其事地说道:“这都怪你的雌虫太优秀了,我一时忍不住便多研究了半日,你不会介意吧,而且我有好好把他送回来哦,哈哈哈哈!”路俨行抬头怒视着他。
赫尔全身是伤,衣服几乎全被血污覆盖,粘连在一起,骨头都像是被重组一般,路俨行眼眸酸涩看着重伤的雌虫,手指微微发颤,不知从何处触碰。
“不过我们居然看走眼了,原来最大的宝藏是你啊,小雄虫,我们还没能在s级雄虫身上试验过呢,当我得知到你的数据时,立马有许多灵感涌上大脑,恨不得即刻实施!”组长期待得几乎全身发抖,强忍着声音中的巨大欲望,狞笑着。
“鲁德,这只雄虫归我了,我来负责他的一切研究。”从远处走过来一只雄虫,步伐稳健,带着银边眼镜,眼神里似乎没有其他虫一样对于试验的狂热,只有如深渊一般的浓雾。
组长一下子愣住,情绪像经历大起大落一样,笑容有些扭曲,但碍于来者,并没有提出反对的声音。
路俨行观察着那雄虫,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满满的危险。要是赫尔还醒着,就会惊奇地发现那虫是科技院的院长里克维·奥纳菲斯,多次在公共场合发表演讲自己的研究成果,为虫族生育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的雄虫身份与家族势力也为他提供了极多便利,拥有许多拥护者,他居然会参与这个非法研究所的活动,并且看上去地位很高……
雄虫挥手示意属下向路俨行笼里注射麻醉气体,等待着路俨行的昏迷,毕竟s级雄虫可得小心点,别一不留神翻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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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俨行醒来时,自己被绑在了手术台上,抬眼望去,那只神秘雄虫正在调试着某种药剂,认真而入迷,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这边,路俨行凝集起自己的震慑雄虫素,想要赌一把,看对雄虫有没有效果。
没成想,一聚集雄虫素,身体便是一阵疼痛,痛得无力再思考,“啊!”路俨行没忍住痛呼出声。
那雄虫头也没回:“啧啧,自作自受啊,你要是不想着害我,也不会痛了,还好我提前给你注射了抑制剂。”说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般。
“既然你清醒了,游戏就开始了,宝贝,有你当我的助手,这项实验一定能成功。”雄虫微笑着用注射器将手中玩弄的药剂注射入路俨行体内,顿时路俨行体内如同火焰一般,烧的他失去了知觉,“唔啊啊啊!”
还没等路俨行缓过来,药剂又猛烈地转化成冰一般,在他身体里肆虐,寒冷至极。
雄虫看戏一般在路俨行快要昏过去之前,又补上一针:“我来帮帮你吧,意识清醒才能见证这项实验的成功……”
“疼!啊啊啊!”一会儿针尖般的感受刺激大脑,一会儿身体上如火如冰,路俨行的意识还因为药剂的影响连昏过去都不能。
绑上手术台注射不知名药剂的的霸占你的两天。”
南夜一晒,挑了一口冰淇淋喂到路俨行嘴里,“嘿嘿,我错了,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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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三米见方的浴池,能够装下几只四肢修长的雌虫了,但他们默契的将雄主婚后的第一次留给了雌君,也算对的起这么大的房子。
言寂趴在浴池边上,肩背手臂都露在外面,水汽氤氲中,白皙的肌肤被蒸得有些泛红,水珠从上面滑落的轨迹如此清晰。
肩窝和锁骨的线条诱惑,鼻尖嗅到的全是最暧昧的气息,路俨行下到浴池里,波纹一圈一圈荡开。
路俨行轻搂着言寂的细腰,似是一点都看不出怀孕的痕迹:“你确定这样能做吗?会不会对……咳……虫崽不太好。”
言寂盯着他水润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温水的浸泡下,好像一直热到心底了,“现在他才只是个小黄豆,需要雄父的滋养才能更快成长,虫族孕期较短,仅有6个月,到5月时才会显怀,但期间离不开雄虫素,只要不强行进入生殖腔的话,实际上性爱是有利于虫崽的发育。”
在呼吸相连的亲吻中,路俨行的手指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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