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少,顾安胸口的伤却好了很多。顾安现在对摄像机又恨又怕,但也不仅于此。
她不想看到哥哥,因为四目相对,只有不堪和羞耻。
但她很想“感觉”到他——他是现在唯一的温暖。
他总是对她很温柔。让她想起小的时候她出去玩粘了一头一身苍耳,哥哥蹲下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给她摘。
关于顾平的回忆就像他的名字。平平稳稳,平淡但回甘。
现在。
顾安跪爬在地上,小小的乳房随着身后青年的动作轻轻颤抖。像一团莹白纤细又峰峦起伏的璞玉,圣洁又淫靡。
青年麦色的身体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力量与美,却因为男子的极度克制而缺乏“火花”。
观众们显然想要更多。
“akeher e”
顾安浑身一抖,她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她直觉不是好话。
旁边小小的流沙瓶,被反转,电棍被拿出来,轻轻的磕在手掌里。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声像巨石敲击在顾平的神经上。
他闭上眼,回忆起电棍下其他人的惨叫,可是妹妹还这么小。
终于,顾平终于睁开眼,反转顾安身体,将她横抱在怀里,手向下罩住她两腿之间。
到目前为止,顾平除了听指令之外,尽量完全不碰她的身体。她慌张又惊讶的看向他,只看到紧抿的嘴唇,然后就被顾平的动作给夺去了心神。
渐渐的,顾安感觉到一种空虚,这种急迫的空虚让她发出自己都不认识的声音,她咬着下唇极力克制。
“good,nowfuck”
顾安很害怕,她竟然隐隐期盼哥哥填满自己,抚平身体里的空虚感。
这次疼痛大大减轻,更多是刺激。她将手捂在脸上,咬着虎口,极力抵抗这种感觉。
但顾平并没有停止动作,他仿佛在慢慢探索她的身体,细致耐心的抚弄,拿捏她的敏感点,从里到外。
很快,就在他稍重的一次顶入后,顾安叫了一声,在顾平怀里抖成一团。
看指令已经完成,顾平毫不犹豫地从痉挛抽搐中抽离。
顾安慢慢睁开眼,看到顾平以后,突然捂着脸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她竟然在这样的媾合中获得了“快乐”,这一刻,她被巨大的恶心、痛苦、耻辱淹没。
酷刑仍在继续。
发现这样玩的乐趣后,更多的花样被提出来。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不久自己就又会露出不知廉耻的样子,但她却无能为力。
如果。。。能够死去。。。
这一切也许就会结束。
反正她已经碎了。
“一定要活下去。”顾平突然在她耳边说。
“活下去。”用调情的絮语说着最恳切的话。
顾平看穿了她的心思吗?她好累,努力想配合,可是止不住的眼泪,忍不住的抽噎。
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顾平看她哭的很厉害,尽量抱住她用身体遮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妹妹。为了掩饰,他低下头不断的吻她的眼泪和嘴唇,试图掩盖她的崩溃。直到她的崩溃过去,直到她打起精神继续演戏。
她记不清顾平多少次释放在她身体里,自己又多少次达到令人羞耻的高潮。
各种她不知道的下流花样,他们都被迫去表演。
一个人在牢房里,她第一次觉得,死亡也许是一种祝福。
如果不被当作是个人,而是一个玩物,一个物品,一团没有灵魂的血肉,那么她和哥哥的生命还有存续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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