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并没有回答,倒是有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转移至胸部,他灵活的挑逗我的乳头,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刺激得肿大。说实话这还是我的一个毛病,平常的乳头是小小的,可是一摩擦到那处就会变得肿大,看了医生也没用,该大的还是会大,只能说我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在健身房已练就的习惯可一到现在就不行了,视野被剥夺,对方的一举一动就显得格外敏感。我想要缩着身子躲避对方,不料对方翻身坐到我上身腹肌处,我不得不固定住身体,被他亵玩双乳。
“骚逼。”他大力地扇我的奶头,火辣辣的痛觉涌上乳首,我猜我的胸肌上已经留下他的巴掌印。“就只知道勾引人?你这骚奶就贱得立起来了…专出去卖的吧?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这么对你啊?”他抓起我胸前的两坨,像揉面团一样往死里玩,我被弄的有点呼吸不上来。
他挤了挤我的大奶,往中间合拢,一条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操…你还有沟,贱狗!”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随着拉链拉开的金属声,一处热乎冒着热气的东西顶上了奶沟。
“这是什么…你从我身上下来,求你了…你想要什么都好说…”我哀求着他,他不耐地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头部无力左撇着。
“你就不问问你儿子去哪了?挺美的一小伙还嘴甜的叫你爸爸呢…”他冷冰冰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这么一提,我总算是记起箫段那个清瘦的身影。
“你…你别动他,冲我来就好了。”我的声音多了分镇定,我当然要保护妙妙的孩子。
“所以呢…”男人轻蔑地调笑道:“你不会喜欢他吧?为了儿子连贞操都不要了?”
我一听贞操这个字眼大惊失色,紧接着开始疯狂挣扎。“你去弄他吧…不要弄我!我是直男!”忽地我又想起之前箫段要我舔鸡吧,补充道:“他…他之前让我舔过鸡吧,他可能是gay…总之你不要找我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我软下身体,放弃自己可谓的道德尊严。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贞操没了等于这辈子都毁了!
对面不吱声,耳边只剩下我的呼吸和心跳。他不会去找箫段了吧?
“放开我…你要找箫段我带你去…我肌肉很硬的不好……啊!”我大叫着,男人撕烂了我的裤子,沉重的呼吸声喷到我的下身。“救命!”我呼喊着,仿佛要把整栋楼给喊出来,他狠毒地抓起我的头发,往墙上一怼。我的头流血了,我甚至能闻到血锈味,我暂时说不出话来。
他集中注意力到我的下体,我从小体毛旺盛,鸡吧更是长得大,我浑身上下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资本,但我没见过男人也会喜欢我这款的。对方很明显怪癖很多,对着我这个大壮汉也能硬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虚弱地启唇。
他起身吻住我,饿狼扑食似啃咬我的嘴唇。觉得不尽兴,又把手指伸过来扯我的舌头。我被迫抬头迎接他,空气中啪啪声响起,作为同性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呼吸加重,一只手撑开我的嘴,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巴,我能感觉那根鸡巴离我很近,因为腥臊味很重,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啪啪的速度加快,他性感地闷哼一声,数不清的子孙射进我发酸的嘴巴里。不少东西溅到我脸上。
我不由得哭出来了,他捏住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嘴呼吸,接着又有液体缓缓流入我的口中。与刚刚味冲的精液不同,这次又是稀薄点,嘴里全是不同液体混合的味道,我想吐吐不出来,他硬生生地把我的嘴巴捂住。
直到我吞咽动作停止,他才放开我的嘴。
“味道好吗?猜猜是什么?”
我神志恍惚,精神深层不想让我受太大刺激。我骨子里还是个直男,我没办法和他调情。
“哈哈…”他笑着,是那种由内而外开心的笑,然后他也没理我的状态,自顾自地说:“第一个肯定是我的精液,很容易猜的嘛…第二个是我的口水,对哦就是我把舌头伸到你嘴巴上面,口水就自然而然地送到你嘴里了哦!”
我闭上眼,将自己置身事外。
他刺耳的声音不停歇地回荡在我耳边,“我的口水甜吗?比你儿子甜吧?我好歹也吃了颗大白兔奶糖,全是奶味…”
奶味?我下意识地咂咂嘴,他的声音停了。我知道他在看我,我缩缩脖子,打算做缩头乌龟。
冰冷的手摸向我的屁股,我闭紧臀肉引来他的不满:“缩着做什么…还没有到肏你的时候…你着什么急?”他揉捏我的屁股更用力了。
“滚!”我低吼着,声音中的嘶哑勾得男人呼吸更加沉重,我呸呸吐出嘴里的余味,私心下还是对他的挑衅行为。他拉开我的内裤,顺手塞进我的嘴里,我闻着自己雄性蓬勃的味道,抵触的想要用舌头推开口腔中的布料,可那红色布料被塞的牢固极了,把我舌面压的实实的。
“唔…唔唔!”我想说操你妈。
他毫不客气地拉直我的双腿,接着湿润的触感泛上腿心,我立即猜到那是男人的舌头。它围绕我的大腿内侧,缓缓移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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