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裴颂然自然睡在秋池那边。
沈念慈把秋池安排在一楼,离裴颂然的主卧很远,可这是挑不出毛病的——佣人住在院子另一排连房中,一楼除去功能性房间,全是用来盛放这些奴侍的。
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沈念慈给他分配了最舒适的房间。视野开阔,阳光正好,窗子又高又亮,床也柔软,用度与主母无异。
顾念夫主宠爱秋池,少不了经常过去,他怎么舍得让夫主受委屈。
裴颂然何等通透,只一眼就猜出他的用意。
地上铺有厚重柔软的地毯,即便不穿护膝,短暂的跪趴也不会伤身。秋池惯爱趴着做狗,沈念慈连这点都照顾到了。
“汪汪。”秋池咬住裴颂然裤脚,含混地狗叫几声,要求他把视线放回自己身上。
裴颂然转而摸摸他的头,他很欢快地围着裴颂然转圈。从小调教的私奴犬化得非常彻底,在主人面前,思维和行动和真正的狗几乎没区别。
秋池后退几步,仰着头舔裴颂然手指,被扇了一巴掌,也没有消停多少,呜咽一声又凑上去舔。
裴颂然把他甩开,踩在脚下:“乖点。离开这么久,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呜……汪汪!”秋池顺势躺在地板上,把胸凑到主人脚底,柔软丰满的乳肉刚好可以做柔软的脚垫。
裴颂然没客气,脚踩上去,甚至故意往下压了压,他的脚横在秋池胸口,差不多能完全覆住。小狗成年后就不怎么长高了,倒是柔软丰腴不少。
秋池掰开自己的逼,求主人插他。
天知道他在飞机上就一直流水,好不容易到家了,还要先去见主母,虽然主母人还不错,但他不是很喜欢。比起来还是更喜欢主人。
四年都没怎么被操过,如果主人再不操他,淫荡的贱逼就要痒死了。
他用力嗅闻主人的气息,闻得好开心,“汪呜。”
躺在地上双腿大张,奶子被踩着,但掰开逼摇着屁股求操,真是怎么玩都不老实,越被踩还越骚浪。
裴颂然用脚探了探,湿润的穴肉分泌一股清亮的水,肥厚的阴唇凑上来含吮他的脚趾,但吃不下更多。
太久没吃到主人的鸡巴,也不敢自慰扩张,逼紧得只能塞进一根手指。
“做不了。”裴颂然踹他汁水淋漓的软逼:“太紧了,箍得不舒服。”
秋池怎样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夹着鸡巴寸步难行,无法放松,裴颂然的体验感会不好。
坦白说,除了破处初次紧窄的穴会给人成就感,其他时候床伴无法放松、甚至插入就动弹不得,还是不够尽兴。
秋池眨眨眼睛,眼眶里蓄了一汪泪水:“那您要去找夫人了吗?”
他以为主人嫌他没用,不愿意用他,失落地闭眼,不愿意用眼泪逼主人妥协,很懂事地爬起来,给主人磕头。
裴颂然原本没想走,瞧他这模样,真的站起来往外走几步。
“汪!”秋池跳过来,咬住他的裤腿:“不走……您玩玩小狗吧,把小狗的逼撑开,明天就能给主人操。求您,小狗好久没见到您了,夫人天天都能见,让一让我嘛……”
裴颂然挑他的错:“觉着念慈太好欺负,刚回来就骑在人家头上争宠了?”
“汪汪!”秋池耍赖顺势躺到主人脚下,把柔软脆弱的肚皮翻出来。
裴颂然拿脚拍他,叫他滚到床边去。
秋池果然听话地滚过去,小狗这样光着在地上翻滚,既下贱又滑稽,极大程度地取悦了裴颂然,玩一玩他倒也无妨。
秋池被掰成了很难受的姿势。
头在地板上躺着,下半身却被搬上来,腿又向前伸,整个身子弯成了躺倒的“几”字型,头在地下,逼向上挺着,腿被迫分开,阴唇也打开了,露出里头小小的肉缝。
裴颂然在他的行李箱里翻出几支画笔,蘸着他流的淫水塞进去。
每插一根,都会跟小狗说说话。
“在国外怎么样?有认真学习吗?”
画笔坚硬的一端戳弄穴口,在被淫水泡得发软的嫩肉上摩擦。
小狗哼唧几声,痒意爬向全身。可他不敢动,只能被迫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把淫穴露出来供主人玩弄。
“没有……呜。时间全用来、用来想主人了,见不到您,什么也不想做。”秋池呜呜咽咽地认错。
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多。他好多次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下体被锁着,不能自慰,也不能打扰主人,只能硬生生忍受情欲。
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他只敢拿裴颂然的照片解馋,光是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不可以私自触碰,饮鸩止渴,越看越痒。
好像什么都填不满他,除了裴颂然。他甚至好几次差点不读书了,跑回来跪在主人脚下当脚踏就好。
但主人又是那么支持他的理想,为了主人他也要坚持下来。
裴颂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画笔长长的笔杆往下戳,没打开的穴只能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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