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真剧本的李霁,忽然发现当个废物也挺好。
大智若愚废帝vs两幅面孔逆贼
互攻慎入
真男人就要互换位置
朕再睁眼时,孽根正在身下人的屁股里,活力十足的做着原始运动。
做鬼可以,但和我在地府苟合的,一定不能是他!
我冷哼一声,拔出来扭头便睡。
这肯定是做梦。
传来悉悉碎碎的穿衣声,配着身边人的轻笑。
“陛下要是乏了,臣就先告退。”
我闭着眼没吭声,只求这个梦早点醒过来。
等到周围一切都安静后,我方才睁开眼。床顶绣纹繁复华美,精致婉约,浴火凤凰昂首啼叫。
是我那奢侈精美,精心设计,大气与婉约并存的寝殿。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动静大到在外面守夜的顺子,都闻声而来。
窗框上的七彩琉璃,映照着我阴晴不定的脸。
顺子在内寝外轻声询问:“陛下,要召水沐浴吗?”
我摆了摆手,一边脸红到发烫,不看都知道肯定肿了。
朕重生了?
我眼中明明暗暗的思绪交杂,直到外面的八哥开口。
“李霁,李霁起床了,从今天起,做一个勤劳的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们……”
我唰的一下打开窗户,那只黑不拉几的八哥在树杈子上蹦来蹦去,看到我更兴奋了,颠来倒去的念着那几句话。
我疯了,卷起裤腿跳出窗户,围着寝殿走了一圈。
看到巡逻的将领,周洲。
我先是看到他,因为熬夜而有些疲乏的眸子逐渐睁大,再到瞳孔地震。
然后他也给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跪地行礼。
“陛下,陛下这个时辰,怎么,怎么穿着寝衣……”
他结结巴巴,不成言语。
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又回到这个,穿着寝衣就是裸奔的封建社会了!
草他妈的!
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身后忽然有一双手抵住我的腰,尤带凉意的披风披在我身上。
刚和我苟合的狂徒在我耳边低语。
“陛下当心,别着凉。”
我登的一下支起身子,退后两步。
眼前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肤色微黑,过于锋锐的眉目掩盖在初晨的昏暗中,看不出端倪。
正在恭恭敬敬的行礼。
这个鬼人,还有脸开口让我别着凉!?
我上辈子就是因为他凉凉了!
我冷哼一声,“路培风,这个点,你又不是巡逻侍卫,在朕的寝宫做什么!?”
他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有我召幸。
但我就要刺挠刺挠他,问就是看他不爽。
周洲脸色一变,横到我身前。
“少司马未递请柬!私入宫中?”
路培风眼色微变,神情却不动如山。
躬身请礼,“陛下见谅,边关有急报,臣这才僭越。”
“本在前殿等候,奈何听到此处骚动,唯恐陛下安危,方才急匆匆赶来。”
前殿等候,我怕他是在朕的后宫等候。
狂徒该死!
周洲看出我的意思,拔刀就要砍。
被我拦下,朕的子民,果然都是忠肝义胆!
怪不得上辈子我第一个噶,他第二个噶。
“行了行了,一场误会,都散了吧,朕要去更衣。”
没等我开口,路培风便跟在我身后,顺子看到我俩一前一后走到寝宫,便低声招呼伺候的宫女们退下。
我回到寝宫,伸了个懒腰,张开双臂。
路培风乖觉的为我更衣。
指腹有微茧,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几滴露水。
他穿着大红色的官袍,更衬的他神采奕奕,倜傥风流。
我伸手抹去那几滴犹带寒凉的露水,开口道:“最近还是少进军营,都晒黑了。”
“朕还是喜欢你当初三元及第,在殿试中侃侃而谈的白净模样。”
路培风脸色一僵,随即答道:“既然陛下喜欢,臣就改。”
我满意的笑笑,摸了摸他的耳垂。
“时间这么短,东西洗干净了吗?”
我凑上去嗅了嗅,鼻尖隐隐约约的麝香味告诉了我答案。
那贼人耳垂微红,我才不信他是害羞的,这狂徒去演戏,不妨能连得十个奥斯卡,上辈子把我骗的团团转。
“时间紧,草草擦了两下,劳陛下费心。”
我嗤笑一声,拍了拍他屁股,而后又后悔自己手贱。
直到坐在王位上,看到殿下百官行礼,眼前冕冠十二旒在眼前晃来晃去,我仍然还有种不真实感。
上辈子我的最后一眼,是一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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