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迟翾便见到了这位塔拉萨王子。
此人到访的动静很大。车队浩浩荡荡的,到达之时还开始奏乐,迟翾就是被因为吸引的。
迟翾站在城堡窗口往下看,那人正好从马车中出来。
冷白的脸,海蓝色妖冶的长发倾泻而下,身姿挺拔,气质高贵。身披华丽宝石披风,白色的绸面上海浪层层绣满。一颗颗珍珠宝石在阳光折射下熠熠生辉,迟翾晃花了眼。
当他抬头望向这里,迟翾突然愣了。
这张脸明明就是人类社会最有名的天才音乐家拉曼。此人被誉为浪漫主义的化身,被神明亲吻过的嗓子。
他们是什么关系!?
迟翾的错愕一点不落的掉进塔拉萨的眸子里。
他同样注意到他。
随即,塔拉萨冲着他友好的绽开一个微笑。
迟翾反应过来,也不回应,只是轻飘飘的移开目光,仿佛自己只是在赏景。
塔拉萨被仆人迎接入门。
明明一切都很和谐,这位客人也很彬彬有礼,迟翾只觉得那人的眼神很可怕。自己非必要最好不要与他方面碰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为避免见面他连用餐都是待在房间里。
转瞬过了五日,时间过去一半。迟翾又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这天一早,迟翾便提出要去森林里写生。
迟翾有五日没出过房门,小花早就担心他会闷坏了。但是又担心他的伤。
“可是您的手臂还没完全恢复啊,能画画吗?”
“已经好了。”迟翾抬了抬胳膊示意。
小花见他真的好了,便高兴的去准备画具和食物。他们被要求照顾迟先生也已经好久没离开城堡了。能出去转转再开心不过。
这个城堡有特殊的结界,迟翾自由进出的门牌经过上一次逃跑之后就被没收了。现在没有其他人的带领,他根本出不了这个城堡。
于是,他就想借口出门,找机会再溜。
小花带着几个仆人保镖什么的,挎了一堆食物用品准备好好玩。
不曾想,刚一踏出城堡迎面便遇到了塔拉萨。
对方冲着迟翾微微笑了下,还没开口打招呼。迟翾便擦身而过。
塔拉萨盯着人远去的背影,面上还是一副亲和温润的模样,眼底却涌起可怕的血色。
“他什么身份?居然对殿下视若不见,如此无理!”随行伺候的鱼侍气坏了,转头就对自家主人告状。
哪知主人只是笑了笑很温柔的训斥自己:
“银尾,别多嘴,我们只是客人。”
塔拉萨是在和自己的侍女说话,眼睛却死死盯着迟翾远去的背影。
银尾见状扭着腰靠近,一双玉手轻轻的把塔拉萨的脸掰过来娇嗔道:“他就是个性奴,主人不要把人想得太好了。”
银尾柔软的胸脯贴在塔拉萨的手臂上若有若无的磨蹭着,暗示意味明显。
塔拉萨的手顺手勾起她的长发与她调情:“银尾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哪有~”银尾很开心主人的接受,整个人都贴上去,明目张胆的用下身挑逗摩擦,并送上自己的唇舌去亲吻这个男人。
“主人您疼疼银尾,人家想你……”
美人投怀送抱,亲自送上香吻推拒了不是绅士行为。
塔拉萨自然而然的将人搂住,手探进美人的下体,摸出一手淫水。
他笑着将液体抹到美人唇上,淫迷的味道扩散开来:“对着主人都敢发情?想死?”
银尾可不怕,他们在这里都待了五天了,五天都没有尝到主人精液了,她早就饥渴的快死掉了。
而且主人刚才被白大人的性奴冲撞居然没生气,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个好兆头。
好不容易做了主人的侍女可不能被抛弃!
于是她都顾不上这是在室外,就直接褪去外袍露出傲人丰满的肉体,双手捧起白嫩的双乳送到男人手里。她媚眼如丝看向塔拉萨,连嗓音都变得诱惑起来。
“主人,请操死我。”
随着美人欣喜的惊呼,塔拉萨一把将人压在草地上来操干。
一场露天野战堂而皇之的在这座城堡上演。浪叫粗喘此起彼伏。
仆人们也像是见怪不怪,主动的低着头退到两侧等候。
女人的娇喘声很快引起了迟翾的注意。
他们都没走远,城堡的动静自然而然能穿到他耳中。
但迟翾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敢相信有人会无耻到在朋友家随地大小做。
他梗着脖子硬是不回头,只是问藤妖:“小花,家里怎么了?”
“啊?”小花只顾着看自己做的面包乐,完全没注意什么声音。闻言便转过头,又猛的转回来,头上的小叶子都羞涩的卷成一团。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红着脸道:“是塔拉萨王子和他的侍女,他们在…在野战,在我们家门口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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