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他的当,“我就说嘛,怎么连不认识的人都能看出我不开心,我妈就看不出!”
一句话的功夫就沦落为“不认识的人”的梁予喆不情愿了:“哎!不对吧!我都抱过你了,你还送了我玫瑰花,怎么就成了不认识的人啦!”
不提还好,提到玫瑰花,向晚一个起身从树上坐了起来,又要开始炸毛:
“我什么时候送你花啦?花呢?证据呢!你不要随便乱讲……”
梁予喆变戏法似的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玫瑰花,两只手搓着花茎把有些挤变形的花冠抖开,又插回胸前的口袋,腆着脸冲他笑得得意。
树上的人愣了一下,躲进树冠里嘟嘟囔囔,声音明显没了底气,“谁知道你从哪儿薅的,宴会上到处都是花,怎么就非得说是我送的了!再说我爬树怎么啦!谁让你把我的秋千弄坏的!我唯一开心的方式都被你剥夺了……”
站在树下的alpha突然张开手。
“干嘛!又想让我摔一次嘛!我才没那么傻!”
“这次不会摔,我保证!”梁予喆拍着心口发誓。
向晚语气犹豫:“你不是骗我的吧!”
“骗你我是小狗!你下来,我有办法让你开心!”
alpha又抬起双臂,示意他跳下来,向晚扣下一块树皮,支支吾吾地说:“那……你这次知道我是男生了,一定要接稳啊!”
梁予喆十分配合,双脚又分开了些,朝他勾勾手:“来吧!”
向晚深呼吸了一口,闭着眼睛一跃而下。
然后稳稳地落在alpha怀里。
“真的接住了!”向晚一脸欣喜,惊讶地看着他,“哇!梁予喆你太厉害了!”
“没骗你吧?”
“没有!”
“开心了吗?”
“开心!”
“这就开心了啊,那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哦!那不开心!”向晚抱着他的脖子,开心得直踢蹬腿,“你要怎么让我开心啊!”
“想不想离开秦家?”他问。
月光倒映在清澈的眼眸中,亮得让人心颤。
“我猜你应该非常不想刚上大学就被家里逼着嫁人,或许还计划过考到离江城很远的城市,勤工俭学给自己攒学费?”梁予喆低着嗓子,声音压出些沙哑,显得语调十分诱惑,“有过吗?”
向晚抿着下唇,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
“看样子我又猜对了,”梁予喆心里大概有了数,继续追问,“如果有机会离开秦家,哪怕只是暂时离开几年,但足够你准备好脱离他们的掌控,你想不想试试?”
向晚突然松开一只手,抽出他胸前的那支红玫瑰,花瓣边缘因为缺水而微微有些蔫,但花型饱满,淡淡的清香扑鼻,毫无艳俗的脂粉味。
“你把它又捡回来,应该是喜欢的吧!”他把花在梁予喆面前挥了挥,“知道它叫什么吗?”
“叫什么?”
“卡罗拉玫瑰,”向晚有点骄傲地扬起下巴,“你看它很漂亮,其实刺超级超级多,花艺师傅用打刺钳帮我捋了好多遍才弄成现在光滑的样子,没想到吧!”
“确实……”梁予喆看着他的脸,应和着点点头,“漂亮得不太像多刺的玫瑰。”
向晚用花轻轻打了下他的脸,然后正色道:“卡罗拉的花语是炽热的爱,如果现在我说,我要把它送给你,你还会收吗?”
梁予喆看着他,突然贴近落下一吻。
向晚一激灵,捂着嘴唇从他怀里跳下来,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干嘛!”
“你刚刚在树上说的,‘一定要接吻’啊!”
“呸!我说的是‘稳’!稳住的那个‘稳’!不是……唔!”
梁予喆抱住他的腰,将人压在树干上。
呼吸愈发凌乱,在静谧的花园里格外清晰,心跳在彼此胸腔中震彻回响。
“向晚,”梁予喆握着他的手把那支玫瑰又插回胸前,“跟我一起出国吧!”
花瓣轻颤,清雅的幽香似乎更浓了,向晚好不容易找回呼吸,答得磕磕巴巴:“卡罗拉玫瑰……我的信息素也是……”
梁予喆笑达眼底:“我很喜欢。”
卡罗拉玫瑰在胸前绽放,
他的爱神身披月光,从天而降。
从十岁那年跟着母亲来到秦家的法的拳打脚踢。
“哎哎!轻点踹!疼!疼啊!”梁予喆应付不及,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稳准狠抓住向晚的两只手腕,凭着力量悬殊把人锁在怀里。
“嗷!”梁予喆一声痛呼,胸口多出一个带血的牙印,而牙印的主人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你有病啊梁予喆!”向晚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愤然把地上那个东西踢远,“不穿衣服举着这么个东西,我还以为有野人闯进来了!”
“那你也不能咬人啊!”梁予喆疼得快哭了,胸肌直发颤,“野人可没你牙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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