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温连大口大口喘气强忍着喷发的欲望,可怜兮兮地抓住刘兴民的手臂软软哀求,“要做饭,哈,民哥,我要做饭了。”他已经受了很多次高潮,再玩下去很有可能会丑态百出真的会在刘兴民面前尿出来,他不想变得那么放浪。
看着被自己随意玩了一下就流了一手水的温连,刘兴民坏笑地又掐了一把温连的水逼,才好心松开温连,反正吃饱饭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会。
“又买了山药做糖水啊。”刘兴民把手放在温连的屁股上揉擦走手里的淫液,看到料理台上摆放的山药,他就知道这爱吃甜的老婆又要做糖水吃了。
台面上那褪了半根皮且还比另一根没去皮的要短的山药登时就像木棍一样把温连敲得晕乎乎的,腿间漏水的逼也似乎记起了什么再次自主地张大口吐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松软的子宫竟然在这时候把含在里面东西吐到了甬道里。
抖着屁股让刘兴民擦手的温连傻傻的嗯了一声,下体再度痒了起来。
待意犹未尽的刘兴民去了客厅看电视后,憋红脸的温连便夹着腿看向自己买回来的山药,他喜欢吃甜的,所以在夏季期间会经常买山药回来做糖水吃,因此他很清楚这个东西的汁液沾到皮肤后就会奇痒无比,并且还是那种清水都冲洗不去的痒。
可是温连清晰记得自己回到家之后,没来得及把山药去皮切段就无端的发生了那种事情,现在这半根削皮的山药是怎么……温连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难道,就是这个东西肏的他吗?
想到这,温连羞得不敢再细想下去,不过好在他的逼里有证据,只要他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对比,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山药肏的他,然而温就在连还在犹豫的时候,他的逼再次开始发痒了,随后没过几秒,温连已经不用去抠出来确认了。
温连双手撑着料理台欲哭无泪的将双腿并拢,用力摩擦解痒,虽然他的逼已经含过山药,但是山药的特性不是熬过就不会痒了,并且刘兴民现在就在客厅坐着,温连没有办法去厕所把东西掏出来,万一待的时间太久了被民哥问起,温连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告诉他的民哥,自己被看不见的东西用山药肏了逼还断了一截在里面吗?心有愧疚的温连还回头偷看坐在客厅里的刘兴民,结果两人的视线碰巧对上,顿时吓得温连两腿发僵,灭了去厕所掏逼的想法。
不过墙上的时钟为什么距离到他家的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那段时间不可能只过去了几分钟,他明明都快被肏死了!温连回想刚刚看到的时间,咬住下唇忍着逼里奇痒隔着裤子偷偷摸了下自己的阴茎,但手里的感触告诉他,那里没有记忆中精液和尿水,不像被肏尿过,他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也没有被脱过的痕迹,而地上的水是清水,腿间的淫液也是刘兴民玩弄才流淌的。这些种种,赤裸裸的告诉了温连,那些可怕的经历仿佛只是他在大白天里做的一场春梦。
温连咬着唇怏怏不乐地盯着水池,他想不明白,若这是一场梦,为什么他的逼里会有东西,为什么他买的山药好端端会短了一截,为什么他会梦到这种奇怪的事。
热火朝天的炉火一熄,炒完的把龟头捅进了温连的肿逼里,大方的让温连饥渴的内里深深吮了一口,“老婆还是给你装着吧,不要弄脏了床。”且在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后,刘兴民就开始在湿润拥挤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用火热的鸡巴一下一下烙烫着温连敏感脆弱的神经。
经历了惨烈性交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毫无心理准备的温连眼泪一下子被烫了出来,他抓紧了被子绷直了腿,颤抖的求饶,“呃哈…啊……不要…唔…不要了啊……”然而刘兴民的欲火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反倒烧得更旺了,粗硬的鸡巴还直捅进了温连那兜着昨夜浓精的子宫里用力捣弄,“啊哈…啊疼……”霎时被进到最里的温连弓紧身体艰难地喘息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不断撕裂糅合,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他圆滚的肚皮里面散发开来,让他这具吹着空调的身体都冒出了热汗。
“啊啊…不啊……啊啊啊……”随后,以为很快结束的温连在接受了十几分钟的机械无味桩之后,子宫被肏到麻木的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尖锐的浪叫,嫩白的小腿也被肏得一蹬一蹬的抽搐着,接着还引得裹着刘兴民鸡巴的甬道骤然痉挛,连昨夜尿水都射干净的阴茎都直直杵着凉席无助地吐出两滴透明的尿水。
刘兴民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愠色,虽然他已有射精的预感,但这被温连夹到精口张开的事还是让他失去了些许男人的威望,于是刘兴民恶狠地咬住温连细白的脖子,并在温连的惊呼中又用吐精的鸡巴使劲捅了十几下后,才往装满腥臭精水的子宫里给温连喂上最新鲜的早餐,然而很可惜的是,温连在面对如此丰盛的早餐时,竟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饱胀到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温连那贪吃的子宫秉承了优美的传统没有浪费任何一滴来自刘兴民的爱意,继续不知羞耻地吞咽着把温连圆滚的肚皮撑得更大,而刘兴民大方的把温连喂饱之后,就从柜子里掏出消炎养穴的药棒丢到床上,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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