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不,老笛!"他尚还有些濡湿的穴口被惊得一紧,赶忙去向那撩拨起来的火讨饶:"你别搞这么无耻嘛,我今日不成了。"
"无耻?"那人双眼攀上数道血丝,"给你瞧瞧什么才是无耻。"
笛飞声终究是把烈刀,下次定找不到由头来逗了。李莲花心中叹着,软腰默默下压,臀瓣也送得更高,只等那凶刃贯入。
笛飞声伏在他身上,可最过分的行为也不过就是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动作小心地将他裤子褪下。李莲花刚要嘴欠调侃他几句,大腿缝里便挤进个又烫又滑的肉棍。
"你…"
"闭嘴。"笛飞声恶狠狠道,他按住李莲花手腕,高壮了一整圈的身体笼罩住身下的人,"除非你想屁股开花。"
李莲花闻言再不敢出声,那东西很快便抽动了起来,他早些年常骑战马,大腿间磨出了薄薄一层茧,此刻被缠满经络的粗壮性器不断摩擦,那一小片肌肤也被弄得火辣,二人的东西还时不时贴在一起,这感觉又怪异又叫人心痒难耐。
笛飞声被他踩得流了不少前液,操他腿间软肉操得格外顺畅,皮肉间的拍打声越发响亮,恍惚间倒真像干进穴里一般。
粗重呼吸打在后颈,腕子被扣得越来越紧,李莲花被笛飞声惹到情动,前面硬得涨红。
"笛飞声…"
李莲花也喘起来,声音有些抖。
"忍着。"
笛飞声突然出手扣住他肩膀,将李莲花上身提坐起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后阳具跳动几下,精液洒在了李莲花大腿与半褪的亵裤上。
李莲花素来爱干净,不然也不会每次办事前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低头愣愣地看着腿间夹着的狰狞性器,和干净布料上黏着的一片白浊,盯了半晌,扭头咬了笛飞声下巴一口。
"…故意的?"
笛飞声不答,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从被磨得通红的腿间抽出来,摸来床头的帕子要给李莲花擦身。
"刚洗净晒好的衣服,如何赔我?"李莲花大腿软肉被折腾得有些疼痒,合不上,只能敞着腿让他擦拭。
"帮你洗了就是。"
"别的呢?"李莲花枕在他肩上,懒洋洋地问。笛飞声正抬起他的腿擦拭,闻言瞟了一眼他还未全软的性器,眼神带上点歉意,语调也更缓些。
"说过,你今日不能再泄身。"
"呵呵。"李莲花闭着眼假笑两声,心里又记起了仇:"笛盟主啊,我看你这种装了个满的醋缸子,还是赶紧回你的金鸳盟去吧,我这可伺候不起。"
笛飞声终于帮他擦完,嘴唇上下一碰就要说出"你我还有一战未了",却想起他答应过李莲花再不与他打,于是又烦躁地憋了回去。
"…二楼遮雨棚下的木梁要断了,我去修。"笛飞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而后将他放在榻上,用被子盖好,起身向外面走去。
"大早上的修什么木梁啊?若真要修,走楼梯上二楼不行吗?"李莲花真有些困倦了,但还是提起气大声嚷:"真不来睡觉啊?笛盟主?老笛?阿飞——"
"咣当"一声,笛飞声折返进屋,李莲花满意地往里挪了挪,留出半个床位。可笛飞声居然掀开他的被子去扒他的衣服,扒完又帮他盖好,卷起那一团布,走了。
"……"
李莲花只觉得累极了,口里不断低声骂着"死脑筋",他将空出来的位置又占满,裹紧被子沉入梦中。
"李莲花——"
今日楼里跑进来一只松鼠,李莲花本来正拿着前几日从茶楼顺来的瓜子逗它解闷,哪成想有个活宝隔着老远便大声地嚎,被这么一嗓子吼完,屋里瞬间只剩他一个活物了。
他无奈地看向门口那多日不见的身影——常年习武之人还微微气喘,可见来得有多急。
方多病几步踏入屋内,将剑和包袱一齐拢进怀里,在李莲花面前踌躇。他既担心李莲花的病情,又急着表决心,见李莲花不开口,他清了清嗓子,稍稍平复气息才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你身子好些了吗?"
"托你们两个的福,早就没大碍了。"李莲花放下手中果壳,提笔继续写着刚才未写完的字。方多病想起之前合伙欺负他的事就面有愧色,刚要再说几句却被打断。
"不说这个了,此番婚事可还顺利?"
这下方多病可来了精神,立刻将旁的事抛在了脑后:"…这话得说清楚,你要问的是哪桩婚事?"
李莲花用轻咳掩住偷笑:"…你大可以都讲出来。"
"如果是问你面前这位风流倜傥翩翩公子的婚事,那是早早地吹了。"方多病将东西搁在一旁,一撩衣摆,大咧咧坐在桌案上,差点碰上沾了墨迹的方砚,"如果是问我小姨的婚事,那答案是顺利得很。"
"…如此便好。"李莲花搁下毛笔放下束袖,静等墨迹风干。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是半晌无话,李莲花无辜地眨眨眼。方多病先憋不住了:"你都不问问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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