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在家练习了好几遍,她想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不让嘉悦看出破绽。
幸而嘉悦无条件信任她,她说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嘉悦也相信,还关心她的伤势如何。
这让春山更内疚了。
傍晚下课,两人结伴而行。
五月将近,空气中已有燥意,是该脱下厚衣服了。
才出校门,一个瘦高男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他说:“春山小姐,我们先生想请您说两句话。”
春山乍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嘉悦先说:“你家先生姓什么叫什么,报出姓名,为什么非要见春山?”
对方笑了笑,“我们先生姓阮。”
春山只认识一个姓阮的人,阮鹤生。
如今又出来一个姓阮的,偏偏还在这个节点,用头发丝想也大概明白是谁。
男人做了个手势,“春山小姐,请吧。”
就在这时,一旁冲出来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为首的男人说:“我是阮总的下属,不知道你是?”
他是在明知故问,毕竟周助理说了,就算是老先生的人也不能轻易带走春山小姐。
男人察觉到他不太友善的态度,依然有笑意,“是老先生叫我来请春山小姐去聊聊。”
他又对春山说,“阮老先生,阮总的父亲,春山小姐不想见见吗?”
春山眨眨眼,她才懒得见,反正阮鹤生不喜欢他。
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这次不去,说不定还有下次。
她说:“好。”
嘉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看得云里雾里。
春山说:“嘉悦,你先回家。”
男人请春山上了车,他说:“先生在丽都饭店等您。”
又是丽都饭店。春山还是更喜欢和阮鹤生一起去。
那几个墨镜男人在车后跟着,到达目的地,他们就跟在春山身后。
这让春山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知道是阮鹤生派来的人,她心中也安稳许多。
男人将其他人拦在门外,态度很强y,“先生只见春山小姐一个人,你们在外面等着。”
春山此时诡异地平静,或许是她想起了阮鹤生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他的态度不重要。
超出春山预料的,包厢里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早上她在医院见到的人,所以不是错觉,那个年轻男人真的看了她一眼。
空气里有熟悉的清甜味,是丽都饭店独有的气味。
年龄大的那个自然是阮鹤生的父亲,他眼神凌厉,有不怒自威之感,看得出与阮鹤生有几分相似。
旁边那位笑意盈盈,自春山进门,眼神就一直黏在春山身上。
这人是谁?春山不禁疑问。
春山身上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身上稚气未脱,虽然漂亮但是非常青涩,完全就是学生模样。
她脖子上贴着纱布,突兀,又衬得她有奇异的美感。
这样的年轻nv孩最好拿捏,威b利诱,总有一样能打动。
阮翀闻说:“请坐。”
春山也不客气,她放下书包,坐在了阮翀闻的对面。
对方开门见山,非常直截了当,“春山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春山说:“知道,您应该就是阮鹤生的父亲,他提起过。”
阮翀闻有些诧异,“与你提起过我?他说了什么。”
“阮鹤生说,您的态度决定不了任何事。”
包厢安静几秒,阮行煦噗嗤笑出声,他说:“你还挺诚实。”说话丝毫不顾及别人。
春山对阮鹤生不喜欢的人实在很难有什么好的态度,她冷着脸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阮行煦坐直身子,“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阮行煦,是阮鹤生的弟弟。”
“哦。”原来阮鹤生还有弟弟吗,没有听他提起过。
阮行煦一副和难过的样子,“你对我还真是冷淡。”
在商场浸y了多年,阮翀闻早已经喜怒不形于se,他无形地向春山施压,“我想春山小姐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
春山表现地很淡定,她一点儿也不怕他,“我不太明白。”
阮行煦对春山充满兴趣,她明明看着很好欺负,没想到脾气这么地烈,难怪阮鹤生喜欢她。
他也有点儿喜欢春山了。
阮翀闻声音沉沉的,“据我所知,鹤生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春山眼神无辜,阮翀闻的言外之意她听得懂,不过她要装作听不懂,“所以呢?”
她开始觉得阮翀闻有点不要脸了,明明她是因为阮家才被绑架,不怪那个绑架的人,反而来怪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阮翀闻继续向春山施压,他看似和蔼地笑着,说:“直接地说,你不是适合鹤生的妻子,你没有能力给他提供任何东西,他的结婚对象应该是南城或者江城的任何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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