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守卫看到保时捷,一边按动遥控器打开电动栏杆,一边快步小跑过来举手恭敬地行礼。
陆澜朝他点点头,开车驶入大门。
里面是一处不小的平地,靠山一栋五层现代酒店式建筑,前面是花园,一条两米来宽的小溪从园中蜿蜒而过,流向下面的山谷。丛葱在路上听到的水声估计就是这条河流下去的。
山顶的崖谷反而没有上山时的陡峭,坡势缓了许多。
一栋栋精致的或一层或两层的小木屋沿着河溪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整个坡谷;谷中道路两旁开满各色菊花,间或还能看到几株叶子金黄的树木,在满山青翠中点缀出几许秋意来。
很美!
今天是周末,山庄里不断有车进来,花园里山谷中散步游玩的的人很多。
丛葱以为她和陆澜也要在这里住了,没想到他并没有停,穿过山庄继续往前开。
这里就是山顶了,不知道他还要往哪里开。丛葱也没问,他没停就说明里面还有其它的地方。
车子出了山庄又开始爬山,二十多分钟后停在另一处山顶,原来山顶之上还有山顶。
前面是一道木质围栏,围栏两旁的木柱上写着“私人宅地,请勿擅入。”
陆澜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木栏缓缓向两侧移开,开车进去绕两道弯上了一个大平台停下来。
丛葱打开车门下车,发现这是一处天然的大平台,约有两三百平方米,三面竹林环绕,一面悬崖陡壁。
一座两层的木屋背靠竹林,面向悬崖而建,木屋的大门匾额上写着三个篆体大字:“竹风居”。
木屋左前方一条三米多宽的瀑布从上面的高崖中凌空而下,落入下方的水潭,再由水潭奔流下悬崖,即使是少雨的十二月,水势也不小,哗啦啦飞花溅玉,水气氤氲。
从葱跑到平台边,悬崖下是一望无际的云海,层迭翻涌,气势磅礴,忽而像千军万马奔腾,卷起阵阵厚重的烟尘;忽而又像身披软纱轻裘的仙娥,莲步轻移闲散漫游,一息之间便有千万种变化;午后的阳光洒下来,给云海渡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恍如来到了九天之上。
云海下更是一个方圆几公里的大湖,湖水清澈纯净,湖边水底沉淀了一圈或窄或宽的蓝绿色矿物质,梦幻美丽。
丛葱第一次看到这样美的景色,兴奋地拿着手机到处拍。
陆澜走过来叫她去吃饭时,她还不太愿意走,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
她早上吃得太饱,现在还不饿,“你先吃吧,我再拍会。”
“吃完再拍,有的是时间。”陆澜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丛葱只好跟着他走进木屋。
大门进去是玄关,旁边有衣柜和鞋柜,丛葱换了拖鞋和陆澜走到餐厅,一个中年男人正指挥着一男一女往桌子上端菜。
中年男人看到丛葱,眼里难掩惊艳之色。
陆先生这些年带过来的几个女人中,这个是最出挑的。
那脸蛋身材男人看了没有几个能抵挡得住,怪不得陆先生要他从云溪山庄拉这么多新鲜食材上竹风居了。
他带着一男一女上来对他们弯腰行礼,“陆先生,这位姑娘,请上坐。”
丛葱打量了他们一眼。
中年男人穿着西装,和气精明,像管理人员;一男一女男的像厨师,女的像服务员,都穿着云溪山庄的工作制服。
云溪山庄的人来这里做饭,是陆澜请来的还是他和度假山庄有关系?
丛葱心里想着:不管是哪一种,陆澜的人脉资源还真是深广,到处都有人给他面子供着他。
她在陆澜对面坐下来。
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蛇羹野猪肉野水芹椒盐云溪小鱼和野蘑菇蒸山鸡,全是山里的珍馐美味。
服务员装了蛇羹放到他们面前。
丛葱不太吃这种野味,伸手去夹其它的菜。
“尝尝蛇羹,对缓解坐车疲劳有好处。”陆澜边喝边对她道。
听了他的话,丛葱舀一勺炖得奶白的蛇羹喝了一小口,鲜润清甜,没有一点冷腥味,好喝!
厨师的手艺不错,又拿出了看家本领,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丛葱这时也真的饿了,蛇羹喝了三碗,饭菜也吃了好多,肚子都撑着了。
吃完饭,丛葱又跑出去拍景。
陆澜还在屋里,服务员收拾桌子厨房。
中年男人一边泡茶一边对坐在客厅木沙发上的陆澜说道:“陆先生,山庄农场今天早上刚运来一批散养的鸡鸭和黑山猪,依照您说的,我各拿了两只养在后院的竹林里,黑山猪肉放在冰柜里,厨房水缸里的鱼也是在云溪水里长了两年的。”
陆澜点头,“王总,辛苦你了。”
王东勋把泡好的茶端给他,试着劝道:“陆先生,这两天阿良和阿春都是专门抽调出来服务竹风居的,明天还是让他们来杀鸡鸭,您在旁边指导指导就行了。”
阿良是特级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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