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还有其他妃嫔,有痴心的许妃,端雅的苗妃,皇上虽然专房独宠,但却也颇照拂她们。
女儿若是嫁到勋贵府邸或者只是稍微高一点的,依照女儿的才貌还有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皇家就根本不可能。
她若不是嫁给孟珏,根本都不知晓原来还有男子真的能够一辈子只有一个女儿,她过的十分幸福,因为爱一个人是独占,根本不可能和别人分享。
孟珏木着脸端了饭进门,让下人出去,门一关上,他就在韩婉还没看清楚的情况下“咻”的一下坐在她床前。
“婉婉,看我今儿让厨房做了什么,是新鲜莲子羹,你最爱的莲子羹。”他俊脸满满的是关心。
韩婉纤手掩口:“这都寒冬腊月了,哪儿来的新鲜莲子?是不是珏郎替我做的。”
孟珏点头,一幅大狗狗点头的样子:“是我知晓你爱吃莲子,所以一直都让人用冰存着,保持新鲜。”
“我就知道是你,试问天下有谁会对我这般好,只有珏郎你了。”韩婉声音很柔。
孟珏听了这话,只觉得比打了胜仗心情还要舒爽:“那我喂你。”
韩婉微微颔首。
只是她一贯吃的不多,只把莲子羹喝完了。
孟珏劝道:“要不要多吃一点,这道樱桃肉很好吃的。”
韩婉只是摇头。
孟珏就不再劝了,因为韩婉看似柔弱,其实非常有自己的主意。女儿也是一样,他很清楚现在妻子最担心女儿,尤其是二皇子出事后,妻子越发急躁。
他不知道韩婉想起她死后,魂魄看到的一些夺嫡之事,只觉得宫中不是久留之地。
孟珏只要不处理公务,都是在陪她,现如今不能让外人知道她是装病,房里还不能留人,所以无论是端茶送水还是送饭,几乎都是孟珏包办了。
但孟珏一点儿都不觉得烦恼,反而十分乐意。
韩婉稍微蹙眉头,他都会上前用手轻柔的撑开她的眉头:“别担心,婉婉。”
见丈夫眼里都是她,韩婉也立刻打起精神来:“好,现在我还是先装病,等我们蕊娘回来就好了。如今谚儿在贵州,他是男儿,建功立业自有他的,可蕊娘马上要及笄,若是迟迟定不下婚事,在宫中也是浪费光阴。”
她说了几句女儿的事情,又关心丈夫:“天天要你这么伺候我,傻瓜,累不累?”
孟珏迅速摇头:“一点儿也不累。”
韩婉捂嘴直笑:“你这人,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在我这儿总这个样子。”
“都是因为你是我心爱之人啊。”孟珏如此想着,他谁也不喜欢,在他原本的教育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碰到韩婉后,才知晓何叫妻子,真正刻骨铭心,毫不设防,记在心理的人。
一句话把韩婉说的害羞了,孟珏见她脸色变粉,又恳求道:“今日就成全我吧,我已经旷了许久了。”说完还在韩婉的脖颈处蹭来蹭去,又怕她生气,小心翼翼的。
一直到韩婉身体软下来,他才知晓妻子答应了。
只不过,他们过了几日进京之后,才发现事情颇为棘手,原本是泰安伯府准备的接风宴,众人应该其乐融融的。
韩伯爷见着妹婿,也是有许多话要说,韩婉撑着病容出来,都是为了探听女儿的消息,哪里知晓韩老夫人却道:“以往我要进宫,递了牌子是必定准的,哪里知晓这次递了牌子却迟迟没有下文了。”
“您的意思是太后不放人吗?”韩婉急道。
韩老夫人见韩婉虽然有病容,但一双手跟水葱似的,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身子轻如燕,面容憔悴,可依旧光洁如往昔,若说她只有二十岁也有人信的。孟珏就更别提了,他比韩婉还要小几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光,最重要的是家宴上对庶女的照顾让永宁郡主都吃味。
“是啊,应该是如此了。”韩老夫人也只能如此猜测。
永宁郡主心中暗想韩婉还真是傻乎乎的,女儿在宫中那么受太后喜爱有什么不好,日后指不定还能靠着太后成为皇子妃呢。
她其实还想问问韩嫣的情况,鉴于人多口杂,也没好意思问。
韩羡素来热忱鲁莽,不假思索道:“姑母,不打紧的,过几日我跟六皇子说。现下二皇子那儿我去不得,找六皇子也是一样。”
“六皇子?”韩婉想起她心目中的六皇子,似乎是贤妃的儿子。
韩羡笑道:“是啊,六皇子为人个性爽直,重情重义。当时二皇子出事,只有他敢出来仗义执言,还被皇上打了三十鞭子。侄儿以前是二皇子的伴读,走到哪里,别人都高看一眼,如今二皇子落魄了,连我们境遇也不如以前,六皇子却对我颇为照顾。上次您病重的消息,就是我让六皇子告诉蕊娘的。”
韩婉向来心思极其细腻,若非是和孟珏这等粗枝大叶,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相处不需要揣测,对其他人她几乎都是在心中忖度了再忖度。
她面上不显,还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六皇子,他毕竟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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