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来看她的庆宜长公主说话。
庆宜长公主心目中的女儿一直都是骄傲明媚的,哪里见过她这般,因此道:“我看方才你和卞宝云都在三公主身边,论关系,你才是三公主的嫡亲表姐妹呢。你怎么仿佛矮了她们半截似的。”
“娘,卞宝云不仅色艺双绝,家世出众,而且她比我会讨人欢心。三公主很喜欢她,什么悄悄话都同她说。”陈晚晴非常挫败。
庆宜长公主扶住她的肩膀道:“那现在宫里也是多偏向她吗?我留给你的人,你问过没有。”
陈晚晴点头:“淑妃那儿有位嬷嬷同我说,皇上曾经问起这几位姑娘如何,淑妃您也是知道的,她儿子是完完全全二皇子的跟班,所以她大力推荐卞宝云。说实在的,我看皇上很喜欢那位孟姑娘,但是她家世太低,被赶鸭子上架来的,无法和卞宝云相提并论。”
“淑妃最受宠了,她儿子是二皇子的人,若二皇子登基,凭借着推举之情,未来皇后都会感激她。二皇子这些弟弟中,四皇子和六皇子是他追随者,可皇上和二皇子相较于四皇子,明显更喜欢六皇子。淑妃有这一招,四皇子日后作为未来皇上的亲兄弟,肯定地位大增,兴许还能封个世袭罔替的王爵之府,这个买卖不亏。”庆宜长公主已经想到了这些。
陈晚晴听到这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娘,您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庆宜长公主道:“人选你找好了吗?”
“找好了,她的家人名单我现在给您,只要捏住她宫外的家人,一切和我无关。”陈晚晴把一张纸条塞给了庆宜长公主。
连庆宜长公主都不知道女儿准备怎么办?
只是隔日就听说卞宝云手上和腿上都被汤婆子烫成的水泡,甚至要卧床休养治疗,不能下床走路。
连蕊娘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当时只是她和流萤的无心之语,却被有心人利用了。
卞宝云还浑然不觉,只道:“昨日也太冷了,我就多拿了几个汤婆子,哪里成这幅德行了。这些水泡应该很快就消下去的吧。”
蕊娘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愧疚感,因此她说了实话:“这种水泡恐怕很难消,要快些找大夫来看,否则至少半年才能恢复。我记得我十岁那年被烫伤过,也是过了好久才好。”
“什么?”卞宝云听的都快晕倒了。
半年,她还能做什么?
陈晚晴连忙道:“你急什么,我替你去找大夫过来,哪里有那么严重的?”说完还语重心长对蕊娘道:“你既然以前被烫过,怎么不提醒一下宝云,这下好了……”
蕊娘知道这事儿就是陈晚晴做的了,平日倒是没见过她这么好心,现在还想甩锅给自己,她就道:“陈姐姐,我昨儿一天都在外面,回来的时候天色都黑了,我怎么会知晓这些呢?卞姐姐,昨日都开春了,我看也不是很冷,怎么你要那么多汤婆子啊?”
卞宝云只是有些心软,但并非傻子,她二人说的话,似乎在暗示自己绝对不是意外……
但是,现在她已经被烫伤了,在宫里住着也无济于事,甚至宫里的大夫也未必可信,她要求回家养伤。
曹慈很是可惜的对蕊娘道:“孟姐姐,你说卞姐姐这样太可惜了。她可是我们几个人中最出挑的,身上都被烫成那样了,如果能好就好了。”
“是啊,尤其是不太暖手的汤婆子烫的最是厉害了。”蕊娘其实也是见证了一颗新星的陨落,卞宝云和自己都是无妄之灾。
甚至你不惹任何人,只要你挡路了,那你就会被当成踏脚石一样的砸掉。
卞宝云进宫时光芒万丈,走的时候却悄无声息,甚至在下学回来时,她的行李被褥就已经没了。
与此同时,庆宜长公主之女陈晚晴被正式指婚给二皇子,回家待嫁,端午之前完婚。
陈晚晴走之前,十分风光,兆祥所的人都知晓她即将是二皇子妃后,都在跟前谄媚。连黄姑姑都上前,堆着笑脸嘴里说着吉祥话。
甚至,她还十分大方的把自己带进宫的首饰分作两份要送给蕊娘和曹慈,蕊娘和曹慈当然都表示太贵重了不要。
陈晚晴笑道:“你们这么和我客气可不好,我们一同作侍读,这两个月不似姐妹也胜似姐妹。那些男人们都常常说兄弟之间有通财之义,难道我们女子之间就没有了不成?或者说你们瞧不上我。”
现在的陈晚晴简直就是意气风发,她嫁给了自己一眼看中,非他不嫁的人。或许旁人是为了地位权势,她却更多的只是为了他这个人。
说起来,她和蕊娘也无冤无仇,甚至她还感谢韩嫣去世了,伯府推举的蕊娘又是个家世不拔尖的。
既然,陈晚晴都这么说了,蕊娘和曹慈只好都收下。
陈晚晴意味深长道:“我祝两位妹妹前程似锦。”
蕊娘淡淡的道:“那就承您吉言了。”
陈晚晴走了好一会儿了,曹慈才悄悄的和蕊娘道:“我还以为卞姐姐会是二皇子妃呢?真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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