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设定上的桃离场合
胡桃有时也想过,为什么自己不是一个男人。
她想成为男人,跟男人本身其实关系也不大。很早之前,早到胡桃最初接触生理知识时,她无法分清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魈是她最早接触的男人,可他也不算常规意义上的男人。他只是个男孩,一个发育未完全的男人。就像成蝶前的毛虫,他身上布满丑陋的刺,还有那些划痕——各种各样,其他毛虫留给他的伤口——紧紧贴在皮肤上,保护着下面嶙峋的骨骼。
哥哥的骨头。哥哥的肌肉。哥哥的伤口。在腐烂和结痂中模糊性别。胡桃面对镜面卷起自己的上衣,看到乳房下肋骨处细小的痕迹,还有侧腰肉粉色的一道口子——那是她摔在垃圾堆里被酒瓶碎片划伤的,现在已经不会痛了,但却留下并不体面的痕迹。
没有区别,没有任何区别。相似的皮肉,相似的模样,上身除了必要的性征外她和哥哥有什么区别。
那么往下呢?往下,可以彰显他们本质的不同吗?本质。胡桃一直在寻求的,能区别男人和女人本质的东西。难道是性吗?仅仅是性吗?先天存在无法改变的东西区分男女,先天存在无法改变的东西导致她十三岁的悲剧,先天存在无法改变的东西让她被一层隐秘的屏障拒之门外。
钟离抱住魈的肩膀,宽厚的手掌打在男孩瘦削的脊背上。又驼背。他笑着说,手在哥哥的腰上用力。挺起来,小小年纪,别成老头了。魈的脸因为手指关节顶腰的这一下变得通红,在钟离看不见的地方用眼神传递赤裸的欲望。
可是面对胡桃,他偏偏是个温文尔雅的好父亲,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温柔地摸她的头发,在胡桃初中毕业后甚至也不愿多牵她的手。
手。爸爸那双宽大又骨节分明的手。手背是温热的、掌心是炽热的。常年写字干活,指腹和中指指节生了浅浅的茧子。
爸爸粗砺又柔软的手。
我明明和哥哥一样爱爸爸。
是哥哥因为爸爸死了而我没有吗?还是哥哥的爱过于明显可我的藏着掖着?明明爸爸只剩下我,生活里只有我,可心里却总有东西不愿意给我。我要看到你抛开柔情爱意,狂暴疯癫的一面。也要看到你除去责任与彼此依赖,满含情欲的一面。
爸爸。胡桃喃喃自语,汗湿的发丝垂到钟离的胸口,在被咬得微肿的艳红奶尖上搔起痒意。身下的人一阵战栗,手指的抽动下穴肉绞紧,先到了一次。他呼吸紊乱,分不清哭还是爽得呻吟。但他好歹是出声的,像眼睛还未睁开,也没有断奶的小动物一样,颤颤得呜咽。
别叫我。钟离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混合着湿漉漉的欲求与绝望。他的身体发红,除去之前的伤疤。还有今日新增的紫色、青色的痕迹。父女乱伦的认知几乎让他痛哭,可难以满足的身体却叫嚣更多。身上滚烫的淫肉贴着胡桃略凉的手掌时,他眯起眼睛,因为自己如妓女一样对这种平常接触感知到快感而羞耻,低低地哀求。小桃、小桃。
他现在倒是像一只任我宰割的幼兽,而我像他的妈妈。胡桃脑海蓦然闪过这个念头,神经末端兴奋地战栗,又因为旁人捷足先登而嫉妒。她轻轻揉捏钟离大腿内侧肥软敏感的肉,一路摸到鼓起的臀丘,然后重重掌掴:你给了多少?爸爸。
钟离被打得一震,因为羞愤身体几乎烧起来,他抖得话说不清:你不能这样对我。胡桃充耳不闻,照着会阴处毫不留情地又扇了几下,另一只手的手指重重从后穴插进去,抵在不住痉挛的肉壁深处。
钟离原本因为被女儿打屁股的刺激无声流泪,连声音都羞于发出。猛地插进去时眼前又一片空白,边哭喊着忍不住小小吹一波,穴道的淫水尽数浇在胡桃手指上。
好热。爸爸要烫伤我,幸好我不是个男人,不然爸爸会夹死我。胡桃抓住钟离的肩膀,趁他失神时咬住他无意识伸出的舌尖与他接吻。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徒、入侵者,毫不在意被侵占的人的感受,舌头扫进去一味的掠夺,从上颚到牙床,最后顶着钟离口腔的腮腺,狠狠刺激着那处细小的肉眼,逼迫它分泌出更多唾液,直到从嘴角流出,囤积到钟离的下巴。
被她亲的人只是呜呜叫,等胡桃松开,发现他又哭了。眼泪蓄在发红的眼眶里,兜不住的一颗一颗流下来。他哭得失神茫然,像一场艺术性的默剧表演,可实在漂亮,让胡桃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想去舔那些泪珠。
她的语气柔下来,又问了一遍:爸爸给了多少?他们得到多少?
钟离默不作声,胡桃就捧起他的脸。她是想抓想掐,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对待不乖的小孩,手下因为生气不分轻重,只是一点点力气收紧,好让对方在疼痛中感受怒意。可她不能那样做,因为爸爸太乖了,爸爸是乖的,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要再多一点点耐心,爸爸就能做得更好。
你爱我吗,爸爸?胡桃靠过去,汗湿,腥味,滚烫的热气,这一切让她无比安心。她用手指夹住钟离被咬得红肿翘起的奶尖,一点点按压奶晕周围因为刺激抖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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