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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素,令他呜咽着身体一抖,射在了beta身上。白徵将偏头看向一旁,眼睛半垂着脸上挂满了红潮,薄薄的汗将他的短发打湿,细碎的黑发黏在额前。

出于本能白徵还是想标记周砚山,可周砚山感知不到他的信息素,就算是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永远都不会被他标记。

虽然周砚山闻不到白徵的信息素,但是也感到这密闭的房间里气息压抑。他总在不经意间嗅到一丝极淡的香味儿,像抓不住的风一样从他的嗅觉里溜走。

该死!

白徵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这一想法总是有意无意地跑到他的脑子里。

周砚山看了眼角落里的oga,江忆安被封着嘴扭着身体,显然一副发情的样子,这令他莫名有些烦躁。他把视线转回到白徵这里,白徵浑身发着抖,性器重新勃起,喘得厉害,但周砚山能看得出来他再竭力忍着。

不知道白徵闻到江忆安的信息素会不会舒服一点?

“把裤子脱了。”周砚山毫无表情地说。

“什么?”白徵有一瞬间的错愕。

“快点结束。”接着周砚山把被弄脏了的黑色上衣脱下来,有点不耐烦地直接把白徵的裤子扯下来。

男人只解了裤腰,仍然硬挺的鸡巴裸露在外,上半身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攻击性。他身上腰腹和肩膀那里有中弹的痕迹,而这些他曾负伤的经历都是过往,是白徵不曾参与过的。

如果他没有被送走,是不是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白徵想。

白徵摸上周砚山腰间的那处枪伤,喃喃道:“周砚山,你疼吗?”

周砚山微微拧眉,落在腰腹那里的位置有点痒。

他抓住白徵的手,压低声音命令:“把腿张开。”

一瞬间,白徵眼里的光似乎有些许黯淡,不过他还是照做了。大开着双腿,欢迎男人用力侵犯他。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只要对方是周砚山就够了。

白徵双腿勾着周砚山的腰,抓过周砚山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伸出殷红的小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绯红的脸,含着泪似的半垂的眼睛,睫毛在月光中颤动。

他的脸近乎艳情,周砚山看清了他的口型。他说的是“操我”。

周砚山眸色沉了沉,而后压低声音说了句:“欠操。”

白徵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能从周砚山的嘴里说出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周砚山就把手指重新插进他的后穴。草草开拓了几下后,龟头抵在穴口猛地直插进去。

男人一下一下在白徵体内抽送,不急不缓,但粗大的性器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尤其白徵的身子不适合做这个。

大概是因为知道,所以周砚山才做的这么克制。他握着白徵的腿,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白徵被顶到敏感点,咬着唇发出一句轻哼。他咬得紧了,下一次顶进去的力道周砚山似乎没控制好,插得深了点,白徵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颤栗。

“嗯……”白徵牙齿有点痒,他迫切地想咬点儿什么。

“周砚山,我不能让你舒服吗?”白徵摸上周砚山的手臂,手掌之下是男人紧绷着勃发的力量。

空气本就潮热,混着情欲的浓,耳语缭绕,欲望成一杯蜜酒,有心者沉沦。

狰狞的肉棒撞击出响声,撑开穴肉,挤出黏腻的淫水儿,白徵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眯着眼睛被肏得浪叫。

白徵在想,该怎么样激怒这个男人。

“周砚山……用力干我啊……”

“啊……那里……被你上过的女人一定爽死了吧?”

白徵在周砚山耳边聒噪,一点也不顾旁边的人。

见周砚山不回应,他不依不饶,抓起周砚山的手放在唇边说:“长官,回答我啊?”

“闭嘴。”周砚山浑身紧绷着,沉着脸垂眼看着白徵放肆地伸出舌尖挑逗他,一下没忍住深深地顶了进去,瞬间白徵便仰头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浑身颤抖着,下面的穴也咬得紧紧的。

“呃……”白徵身体本能地想逃。他被这一下深顶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是错觉吧,怎么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有点疼?

“你……你等啊——”白徵突然抖了一下,呻吟转了个调子,随后他咬住了唇,眼泪被插了出来,带着些许怒意瞪着周砚山。

周砚山倒是如白徵所愿肏得越来越重了,可白徵觉得不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和oga做爱,体内的信息素无法好好地疏散,欲望总是得不到缓解。而周砚山在他体内带来的快感总是昙花一现,不管多强烈到最后还是觉得干渴。

他撑起上半身,爬到周砚山的身上,像条蛇一样缠住周砚山的脖子。浓烈的香味儿在包裹着他们。白徵浑身汗津津的,喘着气,滚烫的额头在周砚山颈间蹭。

“周砚山……”白徵黏糊糊地叫着beta的名字。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体内,这个姿势进去得深,不动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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