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把自己狠狠掐死。
江凌不再反抗,生无可恋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一步动作。
尤里西斯开始扒他的裤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剪裁让尤里西斯很轻松的将它褪去,随手扔到了地上。
下体一阵凉意袭来,现在江凌身上只穿着一件因双手被缚无法完全褪去的衬衫,什么也遮不住,此刻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也许在昏迷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这个死基佬狠狠地看光摸透了,江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地声音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混杂着金属卡扣碰撞的脆响,是尤里西斯在脱自己的衣服。
当温热的躯体重新贴到身上时,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缺少了衣服的隔离,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是让江凌感到浑身不自在。
尤里西斯伸手拨弄了一下身下毫无动静的阴茎,见江凌双目紧闭宛如即将赴死般的表情,有些不满地说道:“阁下,请您配合一点,我不想对您动粗,也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说着就俯下身,用嘴里尖锐的口器含住江凌的脖颈,轻轻允吸脆弱的皮肉。
脖颈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江凌忍住骂人的冲动,十分崩溃的睁开眼睛,试图说服这个神经病放过自己:“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根本就不想操同性也不喜欢你,你就算把我咬死了我也硬不起来!”
尤里西斯停下动作,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跟满眼屈辱的江凌对视,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
憋了半天,咬牙切齿的说道:“……阁下,您是不是误会了,我跟您不是同性。”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江凌有些怀疑人生。
伏在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硬朗,线条流畅,身型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充满力量感。
身上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肌都让江凌难以相信他是个女人。
就连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也不带有一丝女气,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异性。再往下瞧,双腿之间硕大的鸡巴正开心地向江凌sayhi。
江凌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瞬间怒气上头:“你神经病吧,有性别认知障碍就去治,别逮着我霍霍,死同性恋能不能滚远点!”
尤里西斯也被气笑了,觉得江凌倒打一耙的行为荒谬至极,有性别认知障碍的分明是这个雄虫!
耐心告磬,尤里西斯不再跟江凌废话,单手捏过江凌的脸,拇指伸进他的嘴里,撬开紧闭的牙关,迫使江凌张大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嘴边,轻松咬破自己的手腕,霎时间鲜红的血液奔涌而出。
尤里西斯把流淌着汩汩鲜血的手腕伸到江凌唇边,不顾雄虫的挣扎,死死捏住他的脸,看着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流入江凌大张这个的嘴里。
面对尤里西斯突然发难,江凌却只能被迫承受,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被灌入自己的口腔,发出无力的唔唔声。
“咽下去。”
眼见鲜血充满江凌的口腔,多出来的血液顺着嘴角划过脸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线。尤里西斯把食指也伸进江凌的嘴里,按住他柔软的舌头,冷酷的命令道。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此刻毫无保留的向江凌倾斜袭来,尤里西斯完全收起面对阁下的恭敬,拿出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的冷酷姿态,对雄虫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士兵,冷若冰霜的注视着他的眼。
江凌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他见过最可怕的目光也就仅限于高中教导主任的死亡凝视,被尤里西斯这样看着,江凌一瞬间呆住,鬼迷心窍般的,他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做,强忍住恶心感,把嘴里腥甜的血液咽进肚子里。
随后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偏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尤里西斯见雄虫终于乖乖的把血咽了下去,随即也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指,指尖还仿佛残留着雄虫口腔里柔软湿润的触感。
雌虫的血液可以刺激雄虫对血的主人激发性欲,无论是看到,闻到,尝到,都可以。
所以在虫族,性与凌虐,总是相伴相随,难以分割。
这些知识,是尤里西斯在军事学校关于雄虫的必修课程中学到的,没想到第一次运用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自己正在强奸一位阁下,将他按在床上,束缚双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尤里西斯死死盯着江凌剧烈咳嗽的脸,从蔡斯将他带到自己面前,嗅到他身上的雄虫素味道,尤里西斯几十年来一直沉寂的血液就开始感到沸腾,恨不得当场将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阁下拆吃入腹。想吸食他的血液,撕咬他的皮肉,让他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
刚刚忍不住啃咬了一下阁下的脖颈,血液里的雄虫素浓郁得让尤里西斯有些头晕目眩,身体的温度在不受控制的升高,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黏腻,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可能被提前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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