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气焰弱了一些,在一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玉佩已经找到了就没事。"
"娘娘糊涂,今日若不对他作出惩罚,将来各宫宫人效仿之,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柳婻说着,抬眸望向蒋贵妃,“母妃您执掌凤印,有协管六宫之权,总不会因为这卫卓是您的人,就徇私吧?"
蒋氏几乎气得吐血,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犯了错,自然是该罚的。"
“娘娘,奴才冤枉啊!“卫卓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慌得不行。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蒋贵妃对自己的乳母都狠心,更何况只是个太监?
"你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想必也是一时不小心行差踏错。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吧,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主子的东西岂是你能惦记的?!"
"谢娘娘开恩!"
柳婻几乎都要气笑了,三个月俸禄算什么惩罚,到时候蒋氏随随便便赏什么东西给他,这笔账不就回来了?
"干脆以后所有宫人都效仿他好
了,得手就多赚几十两银子。被发现了也就被罚几个月俸禄这么简单。真是个稳赚少赔的买卖。"
蒋贵妃脸色铁青,可到底是她的人出事,只能怒道;"那就再去慎刑司领二十大板!”
柳婻云淡风轻的吃着糕点,仿佛与此事毫无关联。
还好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否则如果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只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卫卓被人拖了下去,蒋贵妃紧接着便说自己累了,这场鸿门宴才散去。
柳婻和蕙嫔一同踏出了迎春宫的大门,蕙嫔压低了声音说:“方才那玉佩掉得蹊跷,平日元妃将此物看得很重要,绝不会落在桌案上。"
“娘娘也看出来了?"柳婧淡淡一笑。
蕙嫔轻轻拍着胸口:“合着本宫只是个配戏的。王妃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她说完,转身便匆匆离去。
她在宫中位分不高,自然也不敢多说蒋氏和元妃半个不字,不然也不会在宫中升到嫔位。
顺着刚才来时路才走过了一条宫巷,没过多久,就撞见一个碧衣宫女前来:"给王妃请安。"
"什么事?“柳婻问。
那宫女却是看向了玲珑:“王妃,玲珑的家人今日来探亲,如今就在重华门外候着呢。"
玲珑有些惊讶:“真的吗?我爹娘肯来看我了?"
"正是呢。”宫女笑道,“他们已经在宫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了,玲珑姑娘还是快去吧,咱们宫女一年也就这么一天可以见到家人了。"
玲珑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柳婻,后者微微颔首:“既然是你的家人,那你就快去吧。”
宫女大多是十一二岁就被选进宫中,一年只有一次机会可以让家人探亲,许久都不见了,柳婻自然不能剥夺她与家人见面的机会。
再说走过这条宫巷,再穿过玉带河上的白玉拱桥,就到了东宫的地界,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奴婢就先去重华门了。”玲珑匆匆离去。
而柳婻则独自回甘露苑,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竟连一个人都没了。
刚转了个弯,正好撞见对面拐角有一个年轻女人匆匆走过。
女人锦衣华服,头戴金簪,不像是宫女打扮。
方才她听说这后宫只有四个妃嫔,在宴席上已经见过了三个,唯有一个称病的陆昭仪没来。
不是病了吗?
怎么脚步这么轻快,就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柳婻觉得这宫里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过她没有跟踪别人的癖好,只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刚踏上白玉拱桥,她突然感觉如芒刺在背,有一道阴狠的目光似乎在打量自己!
柳婻刚想转身,后脑突然一阵剧痛!
“呃!"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黑衣人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宗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黑衣人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媚女宗宗主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而自己手中的剑的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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