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眼神躲闪,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但最终她也没有回答,而是问起沙发上的两人。“她们是?”“星浆体天内理子和她的女仆。”夏油杰低垂眼眸,掩饰住眼底的情绪。“杰,我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有可以储存咒术的咒灵吗?”……五条悟解决了他那边的问题来到这个“开天窗”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穿着jk制服,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儿,拉着一脸无措的纱织,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让戳戳她的脸。“喂,放开我的纱织酱!”五条悟指着动手动脚的jk。“悟,虽然我支持你的做法,但不能认同你的称呼。”夏油杰一手按在好友肩上。突然,正准备拯救纱织的两人和坐在理子旁边的纱织齐齐地转头看向门口。“呦,怪热闹的啊。”电梯到达楼层,灯亮开门,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和服男人。上身穿着为黑色宽袖羽织,内有阔领衬衫,下身穿着为宽松浅袴。黄黑挑染的头发下一双上扬的凤眼,嘴角一侧挑起,露出嘲讽的微笑。“你来干什么?”五条悟不客气地朝着来人发问。不同与屋子里的其他人,他对于来人可是熟悉得很。这个讨人厌的禅院独子,从小就一直跑到他眼前作妖。“好久不见啊,大少爷。”禅院直哉朝着眉头紧皱的五条悟摆了摆手,“不过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他拿出一份盖着高层印戳的文件,毒蛇般的黏腻眼神上下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纱织,“我是来找你的女人的。”--------------------连更两章,我真是个努力的小女孩。这章出场的是禅院老小,碰巧都在一张出现了,这章就叫禅院章吧。(想必甚尔不会同意) 你的女人我带走了=================================“我是来找你的女人的。”禅院直哉确实具有惹人生气的天赋,五条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这样认为。作为御三家的继承人,他们还是小孩的时候就会不可避免的碰面。
参加宴会的时候,少年五条悟的身后总会跟着一大群人,不管男女都低眉顺目地跟在小家主后面,这让禅院直哉很是羡慕。他可以对所有下人颐指气使,但却没有几个人肯真正臣服于他。凭什么,我是禅院家的唯一继承人,下一任家主,这些卑贱的家伙竟然用冒犯的眼神打量我,用不敬的语气在背后议论我。所以当他看到少年五条悟一个人坐在凉亭里透气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就向他发起了挑战。“喂,你这个白毛,和我打一架。”五条悟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专心地低头观察池中的鲤鱼。“喂,你听到没有。”禅院直哉哪里受过这样的忽视,他直接上前想要拉起白发少年的手臂,但却触摸到了一团无法前进的空气。对面的白发少年被惊扰之后微微皱着眉看过来,澄澈的冰冷的蓝色,像是冰冻三尺的海面,只一眼就快要被冻结。禅院直哉定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神明的眼睛。等到五条悟对池鱼失去兴趣离开以后,禅院直哉才控制不住地倒在地上大笑起来,这感觉,和甚尔表哥身上的气息如此相似,这就是力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只有强大才能令人臣服。找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他曾经以为,五条悟会一直这样成长,成为御三家之首,成为不可仰视的存在。所以他日以继夜地学习、锻炼咒术,企图终有一日打败神明。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决定入学可笑的平民学校,认识蚂蚁一样的平民朋友,跌落神坛的时候。那段时间禅院直哉每晚都会笑醒,并且为五条悟现在不常出席宴会感到遗憾,不然他就能当面好好嘲笑他了。再之后,更可笑的事情发生了,五条悟甘愿被一个二级的废物女人控制自己的精神,拿捏自己的弱点,甚至还为了这个背景不清白的女人动用家族的力量保护她。神明啊,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惜,可惜,现在的五条悟已经拥有太多弱点了。当高层下达“对幻觉使用者实施控制并进行调查的时候,禅院直哉兴致勃勃地认领了这个简单的任务,就是为了看看五条悟窝囊的样子,顺便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蛊惑了神子。“嘛,也就一般般吧,到底是靠什么上位的?难道有什么超乎常人的口技?”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夏油杰拉住了一旁想要挥拳的五条悟,但他本人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平时伪装完美的笑容早已维持不住,“为了纱织的安全,还是忍一忍吧。”坐在纱织旁边的理子“腾”地站起来,指着这个邪魅的男人说道,“你是谁,对妾身的朋友如此无礼!”眼看禅院直哉又要说出什么侮辱的话语,纱织冷着脸站起身来,“出去说吧,别惊扰到理子。“禅院直哉欣赏着几人各异的神色,缓缓读出文件上的文字。“最近连续发生的几起事件存在幻术使用者桐花纱织的术式痕迹,涉嫌杀害蛋糕店店长、组织地下聚会控制群众,高层怀疑桐花纱织与邪恶诅咒师北川龙之介有关系,需要配合调查,并且为了安全起见,限制桐花纱织的行动,远离即将进行融合的星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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