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痛……世界在旋转,头也有些晕,等到他缓过神来时,抓着他的手咬的白发少女早就松开了他,而且还正担忧的望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医师看看?”迦毗鸠抬起自己的左手,他看着那上面明晃晃的红色血迹,还有清晰可见的咬痕,神色微动。“你这家伙,咬人也太痛了吧!为什么要咬我?!”白发少女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因为我很生气!”“你这算哪门子的生气?当年我不小心把赞迪克的工图落在水里,他都没晚上爬起来掐死我,你反而还莫名其妙生气了!”“你懂不懂,工图对于我们妙论派来讲,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就因为这个,我才能跟赞迪克成为好朋友的,他的脾气简直不要太好。”生论派大贤者一副反正我错了我也有理的模样,她也没多问迦毗鸠口中的赞迪克是哪个,因为这几天来除了那位大贤者,迦毗鸠身边玩得好的人她都知道。如果不是这人还很有微妙的警惕心,她,绝对能把对方扒的裤衩颜色都清清楚楚!那边的迦毗鸠突然觉得后背一凉,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下一秒就得倒大霉的。“谁让你这个男朋友既不抱抱我,也不亲亲我,更不哄哄我,而且还老躲着我走。每天都要跟我来一句我们分手吧!”她说着说着,还觉得有点委屈了,能不委屈嘛:“谁家小情侣谈恋爱了,还要女朋友来哄男朋友的!你都不来哄哄我,到底你是小公主还是我是小公主!”就算是个凭空出现的恋人,好歹也要有一点恋人该有的姿态嘛!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当然,是气的。刚才还高兴的活蹦乱跳的人开始掉小珍珠了,这可就难到迦毗鸠了,他赶忙拿起手帕,伸手帮对方擦眼泪。“等一等,别哭啊,我我也不是你的恋人啊,你让我怎么哄你。”“而且我又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懂不懂。”说到最后,迦毗鸠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好不好。在教令院,哪个看到他不都是称赞他一声天才,妙论派之光,教令院之光啊。就算他在外面多么风光,回到赞迪克和法厄特法那边,他也是天天跟两个包容心十足的好友撒娇的好不好!就算要哄人,他也只会哄小纳西妲……可恶,虽然好像每次都是小小女孩反过来哄他!白发少女抽着气,“我堂堂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大贤者,不也是哄着你,你在小公主,你能有我受欢迎?布尔她每次看到我都是温柔的跟我聊天,就算那个讨人厌的大风纪官也不会板着脸训我话,你凭什么!”“现在,立刻,哄我!”这什么霸道女友发言,能不能正常一点!!
迦毗鸠都有点哭笑不得了,他落下了鳄鱼的眼泪,回答对方:“先说好,要求不要太过分。”好吧,他甘拜下风可以了吧。怎么说都不能让女孩子哭,对方也算是他弄哭的,肯定得哄回来才行。白发少女立刻收住了自己的眼泪,变脸速度一如既往,她立刻喜笑颜开:“继续讲那位你心中的大贤者!”“当然,作为交换,我也会跟你讲一讲我那位坎瑞亚好友宫廷法师的事。”迦毗鸠:“……”总感觉感觉自己输了。不!他不会输的,这个是小说世界里,探到的情报不管怎么说对他来讲不会亏好不好!“我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呢,其实怎么说呢,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皮耶罗」,哎呀他这个称呼说几次都不习惯……”那时,白发的少女还不是大贤者,她呀……只是一个普通的生论派之光而已。出于对某个关于降诸魔山植被的研究,白发少女跟好友如此申请。「请让我去降诸魔山一趟吧,那里有我追逐的课题!」白发少女扑在慈爱又贤明的神明上,她这样撒娇到。得到了许可,白发少女带着莫大的勇气,一人踏足了降诸魔山。路途的风景太过优美,路途的绿意太过诱人,结果走着走着,越走越深越走越深。她迷路啦!“什么,迷路了?那也太危险了吧?”迦毗鸠不由为对方捏了一把汗。白发少女拿着书拍了拍妙论派学者的脑袋:“不准插话,乖乖听我讲!”然后,也许是命运?也许是宿命,她见到了躺在草丛堆里,流淌着鲜血的大块头。“那家伙真的很高,很大一只。我和你比划一下——大概——这么大一圈。”白发少女张开双手,踮起脚给迦毗鸠比划了一大圈。在大块头面前,白发少女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麻雀一样呢。因此白发少女也没力气带着对方去找人治疗,更不要说少女还迷路了。「这可怎么办?附近应该有止血的草药吧。」白发少女这么思索着,还真给她找到了草药,她帮昏迷的大块头上药后,也累的趴在人家身上睡了过去。现在想想,那个白发少女心也是真的大,不怕那个大块头是个坏人,而且还趴在伤员身上睡觉。次日醒来,白发少女发现原本当枕头的人不见了,身上还盖了一件大披风,四周还被布置了一个防护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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