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特法,能不用滴眼药水吗?”迦毗鸠还是很抵触,毕竟他真的不喜欢任何跟药有关的东西。他小时候吃的药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现在对任何跟药有关的东西有很大的心理阴影啊。然而,法厄特法已经习惯了这人每次滴眼药水时必说的话,“这是大贤者要求做的药,你不用的话,不就是辜负人家的心意吗?”迦毗鸠眨眼,将法厄特法递过去的药水拿起,盯着药水看了一会就是不动,最后被旁边站着监督他上药水的法厄特法推了推肩膀。“……”白发学者深吸一口气,他视死如归的打开药水的盖子,吞了吞口水,最后还是往自己的眼睛都各滴了两滴药水。滴好眼药水后,迦毗鸠那双翠绿的眸子如同被春雨洗刷过了一般,变得更加清新鲜艳,也更加的充满生机,整双眸子的碧绿都晶莹剔透了起来。“……”闭着眼睛缓了一会,白发学者伸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想乘在好友没反应过来时从这里跑出去,但一根木棍挡住了他的去路。法厄特法:“想跑哪去呢,你还要坐那里观察半个小时药水的效果呢。”他灰溜溜被赶回椅子上坐好,整个人啥事都不能干,只能扣手发呆。法厄特法扶额,她摇了摇头,“你这家伙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不盯着下一秒就要翻天。”迦毗鸠扭头:“我才不是小孩子,我现在可是个成年人!可以谈恋爱的那种了!”他的脑袋被好友打了一拳,但不痛。“闭嘴,给我好好坐着。也就她们宠着你,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无法无天,谁家天才都可以毕业了还能腆着个脸赖在学校里不肯毕业。”迦毗鸠捂着自己的白色脑袋,委委屈屈的为自己辩解:“我要是毕业了,就没理由留在教令院了,到时候就没办法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旁安静当听众的赞迪克抬起他的黑眼圈眼睛:“毕业了不代表再也回不来了,以你的天赋和能力,完全可以入职教令院当导师的。”听到这话,迦毗鸠伸出手指晃了晃,“不不不你不懂……赞迪克,我要是成了导师就没办法以不懂的课题为由光明正大的去问大贤者了。”赞迪克:“?”“你……还拿过课题去问大贤者???”法厄特法此时的疑问直接将蓝发青年的疑问说了出来。
迦毗鸠点头,一脸自豪:“对啊,只要去问,她都会回答我的!不过平时她太忙了,都是小纳西妲帮我解答的。”法厄特法:“……”牛还是你牛,法厄特法还是觉得自家好友这脑回路太奇怪了。“迦毗鸠,每次看你这样,我都由衷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须弥人了。”法厄特法想到她那些一提到大贤者就会下意识皱眉嫌恶的须弥同学们,在对比了一说到大贤者就红光满面的迦毗鸠,忍不住吐槽。白发妙论派学者一愣,他抬起手放到嘴边,轻咳两声,一脸正色:“我当然是须弥人啦,要不要我回去翻一翻我的户籍卡证明一下,哼哼。”这么说完,他突然好奇的询问金发少女:“法厄特法,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感觉你比赞迪克都还难找。以至于我这几天想着找你帮忙买一下最新出来的那本小说,都没找到你。还有还有,你还没学会用扫帚起飞吗?”法厄特法抱着双手:“最近吗,有个蒙德来的魔女来须弥旅行,大贤者担心那个魔女破坏到须弥的生态,所以我这几天都在外面盯着那个魔女的一举一动,并进行相关的记录报告。”她精致的面容想到了好友后面询问的那句话,不由变得暴躁了起来:“别说了,大贤者说让我学用扫帚飞起来,说什么只有学会了这个我才能算什么魔法少女,不然我就一辈子别想在教令院毕业。”“问题是,我又没神之眼,怎么飞啊我这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坐扫帚飞起来嘛……”看得出来法厄特法很暴躁,尤其是大贤者还算是她的导师的情况下。她根本就做不到大贤者要求的用扫帚飞起来这种课题啊!不然她也不会抱着大贤者让她按着教程亲手做出来的扫帚苦恼了三年。拜托,她法厄特法的痛苦,谁能懂啊。“算了不提这个伤心事,说到那个蒙德来的魔女,那个女人简直不要太烦。一天到晚叫嚣着什么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加入她们那个魔女会,她是不是不知道她们那个姐妹会里有个坎瑞亚的女人跟我有仇,还是说她知道但完全不在意?还恶趣味的劝我让我加入她们相亲相爱的小团体,现在想想都恶心的想吐。”“啊,法厄特法你很讨厌坎瑞亚人吗?”迦毗鸠转过身,下意识的问站在一旁的好友。金发的少女卷了卷子自己的发丝,她打开自己的虚空终端,开始整理关于蒙德魔女的监督报告:“当然不是所有的坎瑞亚人,我还是分清对错的。黄金术士莱茵多特,那个放出了灾厄的女人,唯独她……我绝对不会原谅。”法厄特法的身后似乎燃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那个叫莱茵多特的女人烧死。“这,这样啊,如果学习飞行方面的有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比如说做出会飞的工具啥的,我也可以帮你把你的扫帚改造一下。”迦毗鸠赶紧转移话题,生怕好友那可恐的火焰烧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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