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恋爱方面,她,贝妮代塔,绝对不会让步!为此,她还做了很多追求大贤者的计划和准备。“你一直说自己喜欢大贤者是吧。那好啊,我问你,你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为什么缠着一枚暗淡的神之眼吗?我可是查了好久的文献和打听的消息才知道的。”黑发金瞳的少女双手抱胸,她坐回椅子上,一脸“连这都不知道别跟我逼逼你喜欢大贤者。”和大贤者同款白发碧瞳的青年学者也抱着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当然知道,那枚神之眼对于大贤者来讲是很重要的遗物,只要解开神之眼是谁的谜题,我就能解开她的心结,走进她的心中。你是这么想的对吧,贝妮代塔?”妙论派的学者这么说着,他还轻哼的端起微微放凉的咖啡,一边喝着一边跟对面坐着的学者说:“我还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缠着神之眼的绷带下面,是一排曾经被牙齿的咬过的痕迹。”“……”原本的喧嚣在迦毗鸠的话音落下后,陷入了无尽的死寂。迦毗鸠抬头,扫了一圈全部都陷入沉默并且睁大眼睛全都盯着他的同学们,被盯得毛骨悚然。就连一直在开摆不参和进来的金发素论派学生法厄特法,也握着自己的扫帚坐直,灰紫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迦毗鸠。“干嘛都盯着我看啊!”迦毗鸠柔顺的白色短发炸起。珐露珊神色怪异的捏着自己的下巴:“迦毗鸠学长,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大贤者左手手腕上,有牙印啊?”她身旁坐着的,素论派的魔女学生法厄特法也不由神色怪异的点头,赞同了珐露珊的回答。甚至生论派的天才少女普尔希娜,也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对啊,为什么你那么清楚啊,迦毗鸠前辈。”迦毗鸠端着漂亮的咖啡杯,被盯的头皮发麻,手里的咖啡继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迦——毗——鸠——师————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啊?快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偷跑了?那个牙印该不会是你小子咬的吧?!”最受打击的贝妮代塔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伸出双手摁在白发学者的肩膀上,手指用力,掐的迦毗鸠肉疼。“怎么可能是我咬的嘛!……那个,为什么那么清楚。这不是,我经常去大贤者办公室汇报工作报告嘛,啊哈哈你们想嘛,大贤者也不可能一直都带着那枚遗物神之眼,我这不是喜欢大贤者嘛。”“没事的时候喜欢盯着她看,看久了就会发现的嘛。而且,除了我……关于牙印的事赞迪克学弟也知道的好不!”迦毗鸠求生欲的开口,还把即将被审问的罪难祸水东引的引到了他旁边一直在沉默的喝咖啡看书的蓝发青年身上。突然就被cue到了,原本安安静静看书没有加入发言的青年顶着明显睡眠不足的黑眼圈,他抬起漂亮的血色眸子,对上了其他人的视线,同时他还看到了白发友人双手合十的求助和疯狂眨眼的小动作。赞迪克:“……”他垂眸,合上手里的书。
“嗯,是的。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那枚神之眼的拥有者,是一位金发金瞳的人的遗留。”“……”沉默,比刚才迦毗鸠说大贤者手腕上的牙印更沉重的沉默。就连眨眼求助的迦毗鸠都睁大了他翠色的眸子。“卧槽!这这这……你打哪知道的这个事的???”最先求助于自己以为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友的妙论派之光发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蓝发红瞳的青年学者继续喝咖啡:“曾经出于好奇去询问大贤者,对方亲口说的。”说完话,他还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个答案让几个人面面相觑。迦毗鸠翠色的眸子和贝妮代塔金色的眸子撞上了,两人的眼睛里都散发出了火光,噼里啪啦的滋滋作响。“不管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了获得大贤者的芳心,我们要为了各自的心中所爱,战斗起来!”贝妮代塔抬手指着头顶的鲜花灯,精致漂亮的脸颊充满了对爱情的自信。“这是一场关乎与获得大贤者芳心的恋爱战斗。伽毗鸠师,我贝妮代塔一定会赢的,你就等着输掉后缩在赞迪克怀里哭鼻子吧!我可是精心准备了一起绝对会让大贤者的心dokidoki的大惊喜呢!”被叫了尊称的伽毗鸠也站起来,他抱胸:“呵,我才不会输呢。你懂不懂我几乎天天去大贤者办公室报到的含金量。贝妮代塔,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我才是最终的那个胜利者,你就等着回去吃蘑菇幻想你的爱情吧!”颜色不一的眸子都在瞪着自己的情敌。“赞迪克/赞迪克学弟!”二人一同看向了又沉浸在书籍中的蓝发青年,再次被cue的赞迪克抬头看向两位突破须弥人厌恶大贤者限制的荒唐的——恋爱达人。“决定就是你了,你来见证我们谁会最终抱得大贤者而归吧!闭嘴,我一定会赢的!”x2赞迪克:“……”剩下的人都露出了“这世界太疯狂了,真是为难你了,赞迪克。”的表情。这一场关于恋爱战争的教令院之光们的茶会,也在少年少女的恋爱宣誓下落下了帷幕。--------------------恋爱就是战争!恋爱就是苦恼,谁能获得大贤者的真心的?哎呀,竟然有人提到了迦毗鸠嘞,不过出于不剧透的考虑我就没认真回答。迦毗鸠师,后面的那个师,是尊称,人家的名字是迦毗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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