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药?”
范闲双目通红,强忍小腹升起的一股热意。
“范闲,要哪个随便挑。我是在帮你,就这样出去有损小范大人声誉。”
李承泽斜着身子坐在一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小臂架在膝盖上,歪着脑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身旁一众戴着面纱姑娘。他尾音上扬,像只心情极好的小狐狸,范闲这样忍耐狼狈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都出去!”
范闲压低声音闭上双目,普通的药在他身上不受用,这老二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药,竟用真气也压不下去。
李承泽轻笑一声,眼睛弯弯的看向那排姑娘,拿着茶盏的手向范闲挥了两下,示意可以开始,厢房门外一众人也早已跃跃跃欲试,只等范闲意乱情迷之时推门而入,好在众目睽睽下昭告天下范闲不过是流连青楼的俗人。
姑娘们的手即将摸到范闲时,突然一阵风起,厢房内的一众姑娘皆倒地不动了,李承泽想喊谢必安,还未张口便被一同放倒,被范闲手扶着后背一手自膝盖处横着抱起,踏着窗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范闲低头便能窥见宽松的衣领下露出的锁骨与大片胸膛,本是宫里养出来金贵的人,皮肤白皙滑嫩。范闲的手掌牢牢锢着李承泽毫无锻炼痕迹的细腰,看着他禁闭的双目与不设防的脸,只觉得胯下之物更是炽热,将李承泽一同带来说出不定是个错误的决定,可将会打晕的李承泽放在那不管,被门外伺机而动推的人门见,又不知要怎么乱说了。
范闲头一热将李承泽带回自己房间,敲晕皇子已是重罪,可范闲哪顾重不重罪,当下只想解决自己的欲望。药是他下的,自然得叫他来解决。
李承泽从未想过,下在范闲杯子里的药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李承泽睁开眼时头还晕晕乎乎的,四周陌生的景象让他摸不着头脑,刚想开口叫人,便被范闲捂住嘴巴。
李承泽忍着怒意,感官逐渐回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跨坐在范闲身上,被范闲紧紧环住腰,上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的衣物被撩起,贴身衣物已被褪去,范闲的手指正在后穴里摸索。
“殿下,是我。”
范闲贴着李承泽的耳朵,热气喷洒在他的耳畔,惹得李承泽一阵颤抖。
“滚。”
李承泽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撑在他肩上,刚想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无力又跌坐回去。床头正放着不少瓶瓶罐罐,想必是其中的哪瓶用在了自己身上。
被反将一军的李承泽更不是范闲的对手,只是稍加用力便又倒了回去。
“殿下,臣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闲的语气里带着笑,李承泽后穴被人用手指胡乱的捅着,花穴更是止不住地流水,隔着一层布料与范闲的阳物亲密接触。
“你知道后果。”
李承泽没了力气索性把下巴搁在范闲肩上闭上双眼,脑海里已将范闲千刀万剐。对李承泽而言有千万种方法能将给他下药推脱给别人,可他强上皇子是如何也推脱不掉的。
“臣到时一定求陛下赐婚,尽到臣应尽的责任。”
李承泽在他说话胡话,闭上眼不瞧他。如今喊也喊不得,怎么想都知道范闲将他带到他自己的地盘上,这一喊不知道要招来些什么。可一闭上眼身上感官更是清楚,花穴正往外一股吐着水,而范闲好像还没发现这个秘密。
药性一点点上来,这药虽然没李承泽下给范闲的猛,却也足够折磨人,李承泽趴在范闲肩头小声哼哼,性器盖在袍子下,前端渗出的液体全部蹭在衣服上。
范闲脱下裤子,性器紧贴李承泽的下身。李承泽花穴分泌出的水全部蹭在上面,范闲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劲,将李承泽平放在床上。李承泽一沾床便滚向角落里蜷缩起来,被范闲捞回来,两条光滑细嫩的腿被钳着打开,范闲挤进他双腿间才看到这不寻常之处,玉茎与后穴中间还有一道细缝,范闲从未见到这样的器官,一时愣住不动了。
李承泽只当他觉得自己是妖怪,却又忍不住药效带来的难以启齿之痒。抬腿用脚磨蹭着范闲仍挺立着的性器,到底是不曾习武的皇子,这样娇贵的足底也是细嫩的。李承泽不在乎范闲如何看他,只知自己快被这药磨了理智。
“阉人。”
李承泽勉强把自己撑起来看着范闲,将头向后仰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发冠掉落,柔顺的青丝散在范闲平日睡觉的床榻上,眼角带着潮红,眯着眼睛像只勾人心魄的狐狸。
范闲想着原来平日与他争斗不休的嘴也也说出这样欠操的话,被李承泽蹭的险些精关失守,捏上李承泽纤细的脚腕,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拉拽,药效让范闲失了对力气的控制,在李承泽脚腕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痕。
范闲将手指插进李承泽花穴,穴肉受到刺激猛的缠了上去,淫水顺着范闲的手指流出,滴在在床上留下深色的痕迹。范闲托起李承泽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李承泽脸上仍带着下意识的嫌恶与怒意,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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