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给我定最快到神丰山的票,飞机高铁都行。”陈松拿着座机话筒对着秘书吩咐着。
而陈寒竹脸上虽然高兴,但也不高兴,依照自家堂哥恋爱脑的个性,真找到了,自己又得变成社畜生活,好不容易哥哥回来搭理公司,自己偷懒摸鱼一年多,他就已经爱上了这个清闲的感觉。
哥哥走了,干活的又得是我了。他这么想着,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楚,上班的痛谁能懂啊!
半个小时后,陈松已经坐上了前往神丰山的高铁,过去只要两个小时多一点,和去机场时间几乎一样,高铁十点就有车次,而飞机早班过了只能等到十二点,再有机场只能到神丰山所在的地级城市,而高铁则直接到了神丰山所在的县,所以就定了高铁,坐的的商务座,倒也很舒适。
走的匆忙,他连衣服也没换,只是带上了放在公司的备用小行李箱子,看起来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高铁的窗外正是已经插上秧的水稻田,此时已将是盛夏了,气温正在不断攀升,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在升温,老实说他虽然期待,但也紧张,比如见到娇娇
陈松得了消息,又看了看路线图,直奔清辉堂而去,七拐八拐的总算是找到了。
清辉堂的大字此刻正赫然在他的眼前,一时间他的心里有些激动和紧张,心脏正在不安分的跳动着,他深呼吸了好次,根本按捺不住的属于来自灵魂的颤抖。
罢了。
直接进去吧。陈松想着,迈开步伐,挺直腰板,控制着自己的仪态,企图在娇娇面前展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刚进大门,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带着心疼的声音响起:“啊!!!!!!!!我的枇杷树!!!!”
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吼:“宋娇娇!!偷果之仇不共戴天!!!!别让我抓到你!!!
三年了,每年宋娇娇都掐着枇杷果成熟的时节来,躲都躲不到,往年起码自己还能吃些,今年宋娇娇索性直接打包带走了。
可恶!可恶!章知知想到。
听到宋娇娇的字眼,陈松不免加快了脚步,这才看到庭院里,一个身穿藏蓝色道袍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树枝上稀拉拉的几个青枇杷果痛哭着。
而枇杷树的周边还又几个明显刚吃过的枇杷核,本该是枇杷成熟的季节,愣是一个成熟枇杷果都见不到。
陈松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除了这个扎着丸子头的中年男人,再没有旁人。
“你好?”陈松走近些说道,听他刚才所言,想来是认识娇娇的。
章知知正沉浸失去枇杷果的伤痛之中,话是张嘴就来:“我不好!呜呜呜”
这个回答可把陈松给弄不会了
安慰人也不是他的长项,更何况此时的陈松满心眼里都是宋娇娇的消息和人影。
于是他索性直接问:“请问,你有见到宋娇娇吗?”
听到宋娇娇的名字,章知知立刻停止了哭诉,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要是见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一定要她好看,这句话让陈松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不喜欢。
见没人回应,章知知抬眼望去,一个长得挺俊的脸出现在自己眼里,看着面前男人的很着急在乎的模样,他出言道:“怎么,找她有事?她怎么你了。”
陈松点点头,说道:“嗯,有事。”
只见章知知抬手指了指后门,说道:“从后门走,应该能看到她”
话还没说完,陈松就直接冲到后门去找寻。
“的车开走。”章知知凭着本能说完话,亲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是如何消失在自己眼前。
与此同时,陈松看到,山下一个红旗的车子正好开走
陈松立刻转身要下山的模样,章知知看着面前的男人神情,就已经看出来,是来讨情债的。
这事就有意思了,想到宋娇娇偷走自己的辛辛苦苦种的枇杷果,章知知的脸上顿时挂上和善的面容,出声提醒道:“别追了,追不上的。”
陈松顿了顿脚步,接着迈开脚步:“不试试怎么知道。”
呦,还挺拗啊。章知知心里感慨道,脸上却挂上了不怀好意的笑说道:“追人啊,重要的是要知道她去哪儿。”
“与其盲目追,不如要学会在目的地守株待兔。”章知知循循善诱道。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停下了脚步,回头望过来,章知知以笑相待。
“你和娇娇?”陈松问道。
“她是我师妹,我是他师兄章知知,也是云水观的观主。”章知知一脸慈祥地说道,看起来很像个正派的师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小伙子,我观你面相,日月角缺失,想来双亲已然不再世,家境富贵,但亲缘淡,妻缘也浅,又眼尾泛白,想来姻缘不顺,眼睛无采,声音虽有力但却夹杂着说不出的困惑,想来这几年一直在为一个事情所困,我说的可对否?”章知知打量着陈松,语气高深莫测地说着。
陈松看着章知知,从他开口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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