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地拈起筷子,另一只手状似不经意地去摸桌上的玻璃花瓶。
徐提樱眼都没抬一下,却能精准预判徐蒹葭的下一步动作,在花瓶飞过来的时候,徐提樱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完美避开。
乓啷——
花瓶碎了一地。
谁都没有管,都在淡定地继续吃饭。
徐蒹葭夹起一块排骨,抬起眼皮看向斜对面的徐提樱,声音冷然,完全不是一个姐姐会对妹妹那样说话的语气,“小蹄子,再有下次,我他妈找人轮了你!”
徐提樱满不在乎,不作应答,只专心吃饭。
晚上吃个三分饱就够了。
不是为了减肥。
而是辛巳找她去约会,十次有八次让她在最后释放的时候用嘴巴紧紧含住然后全部射进去并强迫她一滴不漏地吞下肚子里。
辛巳是个变态,喜欢看她用高潮后的殷红脸蛋皱起好看的眉艰难吞下他浓稠滚烫的精液。
徐提樱是最早离席的。
把自己的碗筷收到洗碗池,再洗洗手,擦干,上楼化妆换衣服。
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频繁亮起屏幕。
徐提樱解锁之后只看图片,一张手绘草稿。
发型妆容服装甚至于袜子都勾画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一个辛巳的恶趣味,辛巳就是要她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一件放在橱窗上有待售出商品,而辛巳就是教她这件商品如何打扮才能取悦到客人的买家。
虽然买家一直都只有辛巳一人。
从衣柜里找出符合图片要求的衣服,徐提樱站在落地镜前直接换。
一件件剥落校服,从圈住双马尾作装饰用的彩虹发圈,到撩起裙摆大腿内侧尽是干涸的白浊精液的白色丝袜,全部拽掉脱光,换上全新的。
辛巳喜欢干净的她被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慢慢地被弄脏,身上涂满他的精液,彰示着如此淫乱放荡的小樱桃是他辛巳最得意的宠物。
镜子里映出另一个徐提樱。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不是牙印就是吻痕,抑或是情到浓处被掐出来的淤青,有的甚至已经泛了紫。
某种意义上来说,辛巳还是很信守承诺的,比如她不让在脖子上留痕迹,这真的就是辛巳留给她的唯一一处好地方。
呃,也不算特别好,颈侧有一处泛起红圈的划痕。上周六两人做的时候,她失口叫了一句辛巳的名字,连名带姓的那种,辛巳忽然就发了脾气,硬邦邦的鸡巴加快速度加重力度在她被调教得淫荡无比的水穴里横冲直撞,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眼底猩红,像是被恶魔附身,要她死在他的操弄下。
从锁骨开始,以下的地方遍布咬痕。
红色的是新鲜的,最新的是昨天中午的午休时间,辛巳借着学生会会长的名头把她这个小部长叫到会长办公室按在冰凉凉的办公桌上操了三遍,躺着的,跪着的,站着的,一边把她的小穴操得嫩肉翻飞淫水泛滥,一边叼住她后颈的一块软肉啃咬舔吻,撕出渗透丝丝血迹的伤口。
今天还很新鲜,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抠一下还能有小血珠冒出来。
泛青的就不说了,辛巳那个混蛋见不得她身上白白净净,惹他的欲火焚身,碍着面子又不能当众把她骑在身下顶弄到爽射,于是反反复复,没了又掐,淡了也掐,永远也消不掉的。
已经变紫了的痕迹,是辛巳对她的耻辱烙印,不仅消不下去,伴随她一辈子,甚至要跟着她直到她死掉变成一抔骨灰被扬了。
徐提樱颤抖着右手抚上那些痕迹,食指指尖轻轻滑过白皙肌肤,目光触及锁骨上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忽地眼眶一热,鼻头微酸,镜子里的她模糊了一下又缓缓变清晰。
代日娜,那个为救她而死的温柔白玫瑰,曾轻柔舔吻着她的锁骨,对她说,小樱桃,我喜欢你的这里,只留我一个人的痕迹好不好?
她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很坚定地答应了。
可代日娜走后就没人爱她了,把她当垃圾当瘟疫甚至是发泄兽欲的性工具廉价飞机杯。
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徐提樱的回忆思绪,将她强行拉回现实。
一看来电显示,徐提樱的小心脏都颤了一颤,小心翼翼地接起,“喂?”
“你丫的一下不挨操不长记性是吧?”
冲口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带着怒气的荤话,吼得徐提樱心口悬了一下,她磕磕绊绊地回复。
“我马上出门。”
辛巳在对话那头撂下一句“赶紧过来,打车费我报销”就挂断电话。
徐提樱无语凝噎片刻,匆匆收拾好,就准备出门。
徐提樱单手抱着书包,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徐提樱你他妈个小贱人蹄子!”
没过一会儿,一声河东狮吼般的大叫从楼上传下来,穿过有些狭窄的通道朝她扑面杀过来。楼梯都是木质的,脚步很重的时候吱呀作响的动静就会很明显,听这声音,徐蒹葭估计是肺都快气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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