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没有看到那水痕一般,也不想了解他到底是嗜痛还是怎么样,我并不关心他,而淡定地擦着手。
等到我擦完手,又去浴室冲了个凉,害怕吵醒小芳,一切都干得缓慢而小声。
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握住门把手,突然想起了什么,接了杯水端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与走时别无二样的房间,和不再仰倒在床上,而是光着身子抱腿蜷缩在床角的他。
我放下水,双腿撑上了床,凑近了看他。
他不愿意让我看,把头埋进手臂里。
我一边目不转睛盯着他,一边把手伸向他并拢的大腿之间,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摸到他的大腿根部,贴上他射完精疲软的鸡巴。
他不适应这样的触摸,闷哼了一声。
男人的触摸恶心吗,真不巧,我也觉得男人的身体恶心。
硬硬的,如同钢板一样的,无论怎样装模做样的爱抚都无法软化下来的腰部。和直直的线条的大腿,跟女人比起来贫瘠的腿根,看起来毫无美感。
初二和高一时去过欧洲研学,穿行在各个美术馆里,望着那些男性雕塑。无论如何健美的,如何强硬塑造的,都难以让我产生美的感受。
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的身体好看,是没有起伏的,呆板的造物,我从那时以来一直这么觉得。
而女人的肉体是饱含情感的,圆圆的肩头,勾勒出美好的月牙一般有曲线的腰肢,海波版柔美起伏的小腹,丰满如果树根部的腿根。圣母怀抱着圣婴,绘在大教堂之上,感情的波浪将我缓缓吞下,随后是仿佛回到了母亲怀里一般的柔软,仿佛摆脱了这个男性主导的世界的钢筋铁骨一般的自由。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由,到底还能在何方找到。在梦里,我不断向上爬,不断向深处走,不断向远处走,不是为了功成名就、美名流芳,只为了逃离这个世界的束缚,跌入一个无限包容的怀中。
在梦的最后,我通常仰头望向那个人,那个怀抱的主人,一个女人温柔地看着我,是小芳。
无由来的庆幸让我感到开心,庆幸小芳是女人,庆幸我钻入了女人自由而包容的怀抱。
如此这般,我爱着女人自由而包容的身体。
而现在,一具硬如钢板的男性身体正抱腿蜷曲在我面前。
我探着他贫瘠的腿根,在缝隙之中搅动。我弹钢琴,手指还算长,勉强抠刮上他肚子上的皮肤。
惹得他一阵后退,只抵住身后的墙角,无路可退。
我抓着他的肩头,伸进他两腿缝隙的手向下探去,故意绕开他的阴茎和睾丸,一头扎进他已经不在流水的花穴。
“嗯嗯!”刚被打过,才一会儿没碰,就又认不得人了。简直像它的主人一样冷漠。
我这次没有玩他的花蒂,而是两只手指直直地插入了他的阴道。
“哈啊!”他被痛得咬着下唇叫了起来。
我用两只手指轻轻搅动了一下他的阴道,便将它们送得更深了。
他一时痛得条件反射抬起头,紧闭着眼睛拉着脖子锁骨绷成一条好看的线条。他的鼻尖正好抵在我的唇边,他的嘴巴差点碰上我的下巴。我能感受到他急于呼吸喘出的热气拍在我的下巴上。
我干脆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他睁开眼想要把我推开,但仍是害怕让我受伤一般不敢用力。
我得以仔细看他现在的脸,他的眼眶红红的,拧着眉头,一副害怕什么的样子。
我不管他做样子的推开,又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抽出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
然后加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一齐捅入他的阴道。破开层层阻隔,但还是被其中的软肉卡住了去处。
嘶还真紧啊。
明明已经给他破了处,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他痛得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睡衣的胸口不放,我用三只手指在他的穴里伸展了一下,捅了十几下,终于能自由进出后。
我便抽出手指,将身上的睡衣裤脱下。
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我的身体。
现在的情形简直就跟第一次给他破处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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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帮他破处的事情,这也是唯一一件让我对他这个无赖有些心存愧疚的事。
“可以不做吗?”
那时的他才被我玩过外阴,也像现在一样把头偏向一边,有些绝望的最后一次问道同样的话。
“不可以,我不会再回答下一次了。”那时的我已经把衣服脱光。那时的他也一样,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疤痕和淤青不比现在的少。
“陈山,自己把自己的腿抱着。把刚刚我玩过的地方露出来。”
他迟疑了很久,但看着我快要没有耐心起来的表现,还是照做了。
床上的不良少年偏过头,不情愿地抱着双腿呈一个字。
但他被露出来的,才被男人戏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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