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室的?”
他和蔼地笑着,看着下面的人。
“老师,那明明就是杂物间!你看谁去换过衣服的?”
你抬着头,眼睛闪过心虚。
“哎,所以要清扫清扫,整理一下嘛。”
“哪位同学愿意身体力行?!”班主任正要拿出书里夹着的名单,他早就料想这种活没有愿意,那他只能眼睛一闭,随便指个人了。
“老师,我可以。”
你举手表示愿意,你要去确认一下,如果当时真的有人在,会留下什么线索嘛,尽管这样的希望很渺茫。
“好好好!许栗,这个学期的个人劳动免了!”
下面响起一阵哀嚎声,“老班,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愿意啊!”
你的同桌用手肘碰了碰你,“可以啊,竟然料想到了这个操作!”
你朝她微笑一下,随即低下头,假装看书。
班主任扬了扬手里的书,说道:“你们这群懒虫,赶紧打开书。”
你的一只手往下摩挲着,班主任是教语文的,你的语文书封面少了一角,很容易辨认。
“翻到35页。”
35页,你的手指捻着页脚,33,34。
35……
本是空无一物的页面,多了一个纸条,跟昨天的如出一辙。
你抬头看了看班主任,他嘴上念念有词,已经开始讲课了。
缓慢地展开纸条。
要帮你吗?
你宁愿听到露骨的话,也不愿意将这联系起来。
湿了吗?要帮你吗?
你隐藏在发侧的耳朵开始发烫,开始感觉班级里有某个视线正在注视着你,看着你的展开纸条的动作,看你窘迫的表情,和此时微微缩紧的腿。
班级公告栏张贴着课表,但是35页却是除了班级的人很难得知的页码,你悄无声息地将纸条放进口袋,那个人,一定藏在班级里。
纸条上的两句话不断打扰着你的思绪,身体时不时翻涌着一股羞耻又难以压制的感觉,当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一个人得知的时候,你很难不悲观地想,这件事会别所有人知道。
他在跟你玩着游戏,你在明,他在暗,但是他想要什么?仅仅是想要用这个把柄来折磨你,还是……
你越想越乱,悲观的气息将你包围,眉头也不禁紧皱。
你要找出他,无论如何,要保守这个秘密。
心不在焉的一天到了黄昏,你握着有些曲卷的扫把头,打开了更衣室,也许你是这么想的。
更衣室里很窄,原先就是供一些体育生训练完后用,但是空间太小,很快就装换了阵地,在那些杂物没有搬进来之前,挺多人使用的。
说是杂物,其实是一些废弃的体育用具,漏了气的排球和磨损老久的篮球,有一个球框,但是不足以装下这么多。
你踢着地上散乱的球,把它们往一个方向堆去,扫把堆出了灰尘。
几乎都是灰尘,上次光顾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门,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正在清扫,倚靠在墙上的垫子阻碍了你,你扶着它的边沿,垫子斜靠在墙上,抵到天花板。
你拿的吃力,终于清扫完这一角了,放下的一瞬间,你看见了一枚烟头。
用扫把探着,你捡起烟头,不像是很久之前遗留的,倒像……
你呼吸一滞,放下扫把,尝试进入垫子与墙形成的空间。
里面的空间比想象的要大,你头上还有一大截,脚下的位置正是刚刚烟头的方位。
你转头正好看见了那张床。
所以,有人当时在这吗……
你的手不停使唤地打颤,恐惧和羞耻压得你喘不过气,你蹲下,不自觉地流着泪。
直到上课铃响起。
你放会扫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座位。
紧张性地拿起水杯想要喝水,刚刚抑制的恐惧翻涌而出。
白色的纸条。
水杯盖不紧,刚刚的的倾倒让一些水滴落在桌面上,还有那张纸条上。
发现了吗?
白纸黑字,晕开的黑字边角不能抹去你的恐惧。
他在监视你,静悄悄的,等待着猎物的反应。
你收起纸条,擦去了桌上的水迹,平静地抽出卷子,目光定定地看着试卷。
法地吻他的脖子。
吻到喉结,故意地伸出舌尖舔舐,想要他主动帮你。
他揽住你的腰,却迟迟不动,看着眼前的人慌乱地吻他,勾他。
你垫着脚,不知是因为他不回应你的委屈,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
你突然哭了起来,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那一刻无比地厌恶自己。
他注意到你的异常,“哭什么?不是给你亲了吗?”
铺天盖地的自我厌弃袭来,你几乎不能控制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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