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又开始嘴硬了:“可是家里的阿姨会做好饭。”
江毅心里窝火,一巴掌甩许星阑脸上:“是啊许大少爷,你赶紧回你那几百万平方的大豪宅里当你的王子去吧,可别在我这儿受苦了!”
这是又在赶他走了?许星阑低下头,脸都不敢捂了,心里慌得一批。
“滚出去待着,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许星阑走出厨房,身上还穿着系的歪歪扭扭的围裙,没走几步就视线一片模糊。他咬了咬牙,抬手用手臂用力抹去自己的眼泪。
江毅好歹抢救了一下被许星阑糟蹋的番茄,七整八搞的搞出几个漂亮的菜,简直变魔术一样。
他们沉默不语的吃饭,江毅看着一直低头吃东西的许星阑,讽刺道:“还合许总胃口吗?比起许总家里星级大厨差远了吧?”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把许星阑吓到了,他手里的餐具都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接着,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跪在江毅面前头也不敢抬。
“主人我错了,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赶我走…”
“许总不顶嘴了?”
许星阑茫然的抬起头:“主人,我没有顶嘴。”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
许星阑又把头低下去了。
过去那年里,如果江毅下班的早,总会自己亲手做好饭菜等许星阑回来吃。
但许星阑从未吃过江毅煮的一口饭菜,不管他花了多少心思在那顿饭菜上,也不管江毅在餐桌前等了他多久。
许星阑低着头,眼泪再也没忍住,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说你什么了你就哭?”
许星阑摇头,又是伸手抹眼泪,眼泪却越流越多。他不想哭,但愧疚压的他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身体只能自主为他选择了流泪作为排解的方法。
他好害怕。
不管从哪里想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他真的没有资格再打扰江毅的生活了。江毅对他好他把江毅推开了,现在又像个蛮横不讲理的孩子一样要求着江毅不能对别人这样好。
怎么都说不过去。
可他放不下江毅。
哪怕不能再复婚,只要能留在江毅身边就好,就算是当一条狗。
“再哭滚出去,在这矫情什么?”
“对不起。”
许星阑只好拼命憋着眼泪。
“起来吃你的饭,还是许总喜欢完全像条狗一样在地上吃?”
许星阑爬起来重新拿起自己的餐具。
“主人,我会乖的,”许星阑声音里的泣音还未完全散去。“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江毅只是冷冷看他一眼。
“看表现。”
许星阑也不懂怎样才算表现好,但讨江毅的欢心,让他舒服肯定没错吧?
今天许星阑起了个大早,趁江毅还没醒来,自己练了练做饭,总算弄出比较像样的早餐。随后他又到浴室里,按江毅命令的那样,灌肠清理干净自己的后穴,最后仔仔细细洗了个澡。
做完这些,他看了一眼时间,到江毅房里叫他起床。一般来说江毅的生物钟很准,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今天他居然还在睡。
江毅的部门前段时间一直在赶一个大项目,这两天才结束的,做的格外出色。许星阑不禁在心里有些小骄傲,不愧是他的丈夫,就是那么优秀……呃,现在是前夫。
“主人,该起来了。”
家里空调很足,没有冬天的寒意,江毅的被子都被踢到了一边。
“嗯。”江毅懒懒的应了一声,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许星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再喊一声,又怕江毅不耐烦。房内黑的像晚上似的,借着房门外洒进来的灯光,他看见江毅的两腿间鼓囊一片。
……晨勃?
似乎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许星阑是个双,这种情况会有,可很少发生。
现在算不算表现的机会?
许星阑爬上了江毅的床,然后江毅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江毅猛的睁开眼睛——草,这条狗要上房揭瓦?
许星阑低下头埋在江毅的腿间,收起牙齿,把主人半勃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这根玩意就是半勃也把许星阑的嘴撑的发酸,他呜咽着把鸡巴吃的更深,甚至有意往自己最脆弱的喉咙送。
他记得江毅每次草进自己的喉咙深处都会露出很爽的表情。许星阑就是奔着讨江毅欢心来的,怎样能让江毅爽他就怎样做,哪怕捅进喉咙会让他无比痛苦。
龟头戳进颤抖收缩的喉咙,江毅果然爽的低吟一声,他伸手摸了摸许星阑的头表示肯定,刚睡醒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
“继续。”
得到了主人的肯定,许星阑好像连喉咙里的痛苦都忘了,尽职尽责的让自己的嘴也变成江毅的鸡巴套子。他的嘴角都被撑的发红,呼吸也格外困难,口腔鼻腔里都是江毅的味道,像媚药缠的许星阑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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