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她虽说感慨她老公终于是被哄好了,但也认识到不是她哄得有多少好,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跟她生过气,他跟她所计较的,也不过是想从她这里拿到多一些的爱。
周严丰见她仍旧看着他,那种关爱的,想知道他真实内心想法的眼神,叫他心头都暖暖的。
在被她在乎着呢。
他拉下她的手就亲了亲她的手心,他其实只是有些疑惑,她怎么忽然就开窍了。
脑子里的思维仿佛从理智转换到了情感频道,没有再强调她是迫不得已才不能回头,没有再说什么她要是忍不住了还怎么朝前走,甚至说在已经看到他还在原地等她的情况下,居然还质疑他是不是一边在试着放下,一边在接纳别人。
嘴上说着再也不想跟他分开了,在他看来却没有着丝毫的诚意,因为她根本连他想要的是什么都认识不到。
他甚至怀疑如果他们大吵一架,她便会将他们没法再和好的责任推到他头上,认定是他计较太多,是他想法太多,然后再度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完全地把他抛下。
周严丰有那样的感觉,她气冲冲地说她回去会认认真真地考虑他说的那些话,跟他说再见,他就感觉到她的忍耐就快到了上限。
他已经不期望她会这么快再找过来,已经猜到她要冷着他了,她过来时,他有些出乎意料,但很快就意识到她又会是那些哄人的伎俩。
她根本就不会好好地揣摩他的心思。
只想着和好和好,就好像是赶着一项任务一样,什么都没有梳理好,就只想要得到一个结果。
他那时真不愿见到她。
当然这时候又不一样了,他已经被她的眼泪和倾诉说服了,被她不放弃,不离开,不松手的承诺真正地说到心里,被抚慰到了。
但这才短短一个上午就懂得了他真正的内心需求,她开窍开的也太快了吧?
“谁教你的?”
周严丰最终委婉地询问道。
陆曼曼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打消疑虑
陆曼曼心里咯噔并不是说怕暴露自己从好友们那里得到指点,是周严丰那话透出来的意思,谁教她的?
他用什么不好,用一个“教”字!
陆曼曼小脑瓜是相当聪明的,之前摸不准周严丰为什么这样那样,那是没有摆脱当局者迷的困惑,一旦从当局者迷的困惑中跳出来,她不需要琢磨,就反应过来周严丰这是在想什么呢。
“没有人教我!”
陆曼曼首先就一口否认了他那个错误说法,然后纠正道,“小孩子才需要有人规范和引导,需要有人教,我可是个有头脑有自己思想的成年人,我需要什么人教啊?我是通过和朋友们的分析,一下想明白了!”
陆曼曼不管神情还是说话语气都是一板正经的,她不敢再草率了,周严丰一贯的明察秋毫洞若观火,敏锐的不像话,可他那么问,已经不是敏锐了,是有些敏感了。
陆曼曼感觉到他是在患得患失,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要肯定地打消他那些胡思乱想才行!
周严丰确实如陆曼曼所想,有些的敏感了,他虽说不介意她跟好友们寻求帮助,那代表她也是在乎他的,她也迫切的想要解决当下问题,但一瞬间又怕她没有真正的搞明白,怕她还是在哄着他。
他心头抑制不住地涌上百种滋味,先前什么被爱的感觉,被在乎的暖意,顷刻间大打了折扣。
也就陆曼曼及时做出反驳,语气还是那样笃定,他那些负面情绪才稍微打消了些。
但还没有被完全打消。
他想通过她找过哪些好友们来判断,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肉问说,“你跟谁分析过,李知芳?”
陆曼曼可太喜欢被他的大手掌揉揉捏捏了,立马就把脸埋到他手掌里,还轻轻地嗅了嗅。
听他那么问,也没瞒着,“对啊,有知芳。”
她告诉他,“还是知芳有经验,她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说我就是太理性了,理性到不近人情,这才让你感觉到不放心,说白了都是我没有给过你安全感。”
“她还说两个人相爱容易相守难,想要长久必然要相互付出理解和包容的。”
周严丰听着就点头,心说还得是李知芳。
他心头顿时放心了大半。
不过他好奇还有谁。
陆曼曼道,“裴锦呐,她担心我们婚姻出了问题,今早上就坐飞机过来了,还跟我好好分析了分析你的前途问题,我……”
话未说完就被周严丰打断了。
周严丰一听裴锦,脸色就变了变,还有点难看,“她一定叫你先把我哄住了再说。”
陆曼曼立马就握着粉拳捶他一下。
他是没猜错,裴锦确实那么说过,但她话里的重点分明是想说跟裴锦针对他的前途问题有过什么样的分析,他却关注的是跟她截然相反的地方。
这搁别人身上,陆曼曼就说这是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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