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驰也送晏里去上班后回来没多久就感觉自己不大对劲,莫名的烦躁,什么东西也看不进去,全身蚂蚁一样在爬的难受,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易感期到了。拿出手机想给晏里打个电话让他请假回来,想了下还是没拨出去,给林楚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又交代了这几天要做的事后,出门去买了抑制剂回来。
脖颈的腺体开始发烫,身体里开始滋生情热,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胀得他难受至极。他从衣柜里取了两件晏里的衣服,靠在床上拿着那两件衣服不停的嗅,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两件衣服变成气体都吸进身体里似的。
阴茎硬得发疼,官驰也一边闻晏里的衣服一边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
薰衣草的洗衣液味道,是在晏里身上能常闻到的味道,但又因为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显得没那么好闻。
官驰也拿着一件衣服闻,另一件被他抓着裹在性器上撸,速度很快也很凶,几乎都要摩擦起火了,但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有快感,可快感总显得乏味。于是他又把头埋进晏里昨晚睡的那个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晏里的气息,很清淡的植物香,闭着眼回忆昨晚在床上和他接吻时的感觉,身体里终于有了点舒服的情绪,铃口开始吐了点腺液。
晏里开了一下午的会,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官驰也给自己打了五通电话,最后一通在半个小时前。除了电话,还有几条信息,他没有急着回电话,先点开信息来看。
【官驰也】:什么时候回家
【官驰也】:现在就回
【官驰也】:晏里
【官驰也】:请假
【官驰也】:现在就回
晏里看完信息就立马给官驰也回电话,打了三个一直没人接,他心里不免焦急起来。官驰也从没有过催促他的情况,哪怕是他加班超过给他预报的时间,官驰也也不会给他发信息或打电话表达不耐,今天这么着急的催他回去,大概是发生什么事了。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晏里迟疑了两秒,还是鼓起勇气去经理办公室请了假。经理虽然同意了,但脸色显然是不高兴的,晏里顾不了这么多,拿上东西就打车回了公寓。
晏里开了门,里面很安静,他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官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晏里一个beta,闻不到任何信息素,所以也不知道此刻房间里有很浓郁的雪松味在发酵。
一般这个时间点,alpha都在书房办公,晏里却没有法的乱亲乱舔。
“等下、等下,官唔——”
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
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
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
也不知道呼吸的。
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
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
晏里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危险,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冷静点,我去给你买、买抑制剂……”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alpha绝对的力量囚禁在床上。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坠落在他脸上,声音暗哑:“不要抑制剂。”
“晏里。”
“我要你。”
心脏好像在经历一场失重悬空的过山车,跳得好快好快,快到脑子宕机,所以当官驰也的吻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晏里已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官驰也刚开始还吻得温柔,但并没能伪装多久就变得强横起来,将晏里的嘴巴吸得发痛,嘴里的嫩壁被他舌头全部过境,又痒又烫。官驰也搅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两人的紧紧缠在一起,打个解不开的死结。他舔得很深,几乎要进到他的嗓子眼,两个人的牙齿都抵在一起打磨,滋滋的口水交换声和牙齿摩擦的声音缠绕在一起。
这种好似要深到胃里的吻让晏里不舒服,他哼哼的再次用手去推官驰也表达自己的不满。官驰也直接抓着他的手,骨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他高于头顶的地方,长腿跪在他身侧,弯着肌肉蓬勃的背脊,像是野兽进食一样粗蛮的吃晏里的嘴巴。
官驰也一边亲一边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像个凶残的猛兽把晏里身上那股讨人厌的低劣味道一片一片的撕碎吞噬,直到晏里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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