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开地下室的铁门,灯光嵌进黑暗,床上那团东西动了动。铁链咔哒作响。拖着的布袋在微弱挣扎,传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求饶。
你看了一会,选择不理会,沿着下行的小段阶梯,进入地下室的沉闷空间。
你每次都会在一切结束后做清洁,所以不会飘荡血液、汗水、精液,以及排泄物的味道。
只有祁煜明白这些味道意味着什么。
你把那布袋拖拽到床前,丢下,走向旁边的储物柜,皮靴在水泥地上踩出脆生生的回音,柜门敞开,你取出一副一次性塑胶手套,一套手术工具,一捆麻绳。
器具碰撞的喀啦声响让床上肉块发出惊恐的抽气声,那布袋子在阴影里扭动,乞求。
像是一条害怕的蛆虫,这个联想让你的脸色有些阴沉,太没有美感了。
你戴上塑胶手套,转身走近床沿,俯下身去,伸手捉住那没有四肢的畸形生物——祁煜额前的头发,然后是喉咙里的咕哝。
口塞封住了他的嘴,口水从嘴角流出,他睁大的蓝粉色眼睛布满血丝,即使眼周皮肤全部变成红色,也掩盖不住眼底的黑。他在你的掌握下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外溢出艰难的吞咽声。
按照惯例,每天应当是在完成对猎物的折磨训练后再来关照你可爱的玩偶,你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指,转而轻轻抚弄祁煜鬓角微湿的头发。
今天的猎物性子并不如你想象中烈,嗯……外强中干,有些令人失望。你用手背摩擦起祁煜温热的面庞,哪怕隔着冰冷的塑胶,他脸侧鳞片的硬度都硌着你的手,不正常的温度甚至清晰印上你的皮肤。
啊,偷偷哭了多久呢,你玩味地想。
你的视线下移,看到了布袋里一小把形状纹路不平整的珍珠。
传说利莫里亚人高兴的眼泪会是饱满圆润的珍珠,你危险地眯了眯眼。
转念一想,你决定不去追究。于是你堪称温柔地理清他杂乱的额前碎发,今天是为祁煜截肢的第三十六天,阉割的第十九天。
你用另一只手去抚摸祁煜手臂横截面的绷带,利莫里亚曾经的海神抖动得更加厉害,开始小声抽泣。你鼻子不耐烦的轻哼出声,用拇指摩挲祁煜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时,祁煜小幅度地摇头,铁链再次响动,在地下室回荡。
小玩偶无谓的挣扎逗笑了你,于是你决定给他一些奖励。你低下头凑近,吻了吻祁煜湿漉漉的脸。
你的手往下面滑去,指尖划过塞壬久躺而肌肉松弛的腹部,这里开始变得柔软,正在微微战栗。继续下行,你的手掌盖上祁煜贴着敷料,已经平坦了的下体,这一块的伤口应该愈合了大半。沿着已经不碍眼的部分下滑,你轻松的探入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带着高温、湿润、谄媚的小嘴,轻蔑的探入两指随意的抠挖,就能感受到穴眼深处渗出的水汩汩地溢,沿着你的指节流了半个手掌。
很明显,有鱼的身体比上面的嘴更懂怎么取悦主人。
你嘴角的笑意加深。
你收回手指,上滑,重新包住那有着一点圆形凸起的部位时,祁煜的肌肉全部绷紧僵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漂亮的眼睛被水淹没,发出一声噎住的抽泣。
“你想要我把它拆开吗?”
你带着笑的声音砸落在地下室里,你很确信他听得见。
你的鼻尖轻轻扫过祁煜的已经变成鳍的耳部,人鱼的颤抖与发热一刻都没有停止。
布袋只剩下低低的哭泣与呜咽声,他下面那口穴发骚流的水又一次打湿了绷带。
“想要我帮你堵住吗?”
你垂下眼,他脖颈处的鳞片炸开了。
你将中指指腹压上突起,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个什么棍子捅进了他的批,也许是电棍,也许是棒球棒?你没有仔细去想。
你看见祁煜的残肢抽动,多像你还是公主时他送给你那只逃不出布袋的小沙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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