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陆逊几个月的鞭策,吕蒙终于可以用人话进行简单交流。不过或是教学手段略有些特殊,他掌握的词语逐渐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噗啾”,硬挺的性器尖端甫一没入,吕蒙就夸张地夹紧屁股要射精。
“不行。”陆逊说,“射之前要说什么?”
见吕蒙不作回答,他毫不犹豫地抽了出来。
“啊啊…不、不,呜--汪!”精液不上不下地堵在输精管内,囊袋鼓胀得血管清晰可见,失去了快感的持续刺激,无论吕蒙如何挺着腰朝空气突刺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倒是一直处于高潮寸前状态的前列腺不断分泌出润滑尿道的液体,把两人交合部位下的宠物尿垫打得湿漉漉一片。
吕蒙当然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再一次失去了主人的抚慰,他是一条聪明的狗,已经具备相当的理解能力。
一个小时前,陆逊如往常一般给他做每天的听写任务。自从变成人之后,连发情期也从正常的春秋季发展成了每个月一次。陆逊今天出外勤一整天,屋内的熏香也挡不住吕蒙灵敏捕捉到那股微弱的汗味,意识立马被交配占据,盯着陆逊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唾液止不住地分泌。
陆逊见他握笔姿势不对,抓起尺子就往吕蒙手背上打。一鞭下去,吕蒙吃痛“嗷呜”一声,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委屈地把大腿分开展示给主人。
陆逊头很痛,思索了一会儿,站起身朝卧室走去:“好吧,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么喜欢做爱的话,我们换一个方式学。”见吕蒙还呆坐原地,他敲了敲门框:“傻坐着干什么,过来。”
吕蒙以为今天可以放假了,高高兴兴地甩掉衣服,跟着主人进了浴室,把自己搓得干干净净,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却是地狱模式。
主人并没有像往常对待发情期一样给自己撸下面,把白白的东西射出来,也没有温柔地先舔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看到熟悉的尿垫铺在床上,他就知道主人今天要和他交配。
后面吕蒙看纪录片就学会了雄性不会怀孕的生理常识,但主人好像并不知道,依旧经常找他交配。这件事他也一直不太敢和主人说,万一主人知道他没法怀孕,或许就去找别人舔嘴巴、吃舌头了。
吕蒙跪在尿垫上方,积极地扒开臀瓣,肛口被陆逊干了几次之后,外圈就变得肉嘟嘟的,稍微拉开点就能看见湿润的内壁。
他套了个安全套,借着那点润滑微微使力就把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吕蒙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垂在双腿间的东西往他这儿凑,陆逊另一只手刚握上去,前端便像活过来一般随着性器的脉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抵在尿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接下来我说什么,就用周末我教你的方法转述给我,明白了吗?”陆逊说。
吕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接下来,陆逊一边给他做前列腺按摩,一边强迫他把诸如“陆逊的手指被吕蒙的屁股夹得很紧”改成“把”字句,或是让他用学过的单词形容身体的感受。
吕蒙回答正确,陆逊会接受他舔嘴巴的邀请,主动吮吸他柔软的舌头;一旦回答错误,陆逊就不管他是否要高潮,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练习持续了一个钟头,吕蒙还没有射出来一次,整个人已经脱力趴在床上,只剩屁股还翘在半空接受陆逊的手淫。睾丸不断地产生精液却无法释放,沉甸甸地耷拉在股间,临近射精时被括约肌提起,最终颤抖着越发鼓胀。
等陆逊把人翻过来仰面朝天,才发现吕蒙已经瞳孔失焦,下巴上满是自己控制不住溢出的唾液。
陆逊俯下身,掐住男人因快感勃起的乳尖:“还没有学会吗?”
“哦哦哦--汪!好啊、好爽,吕蒙、吕蒙的乳头被手指捏住摩擦、啊、很舒服,呜汪……”
“‘很舒服’已经用过好几次了,从现在开始不作数。”
“呜--”
陆逊一把捂住他的嘴:“也不许再狗叫。”
插入时男人激动的状态让陆逊意识到他的大脑已经彻底混乱,于是好心地降低了难度。
吕蒙早就濒临崩溃,等那根东西完完整整的再次插进来时,他痉挛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把床单扯得皱皱巴巴。
后穴强劲的吮吸使得陆逊也腰眼一酸,他掰开吕蒙紧绷的臀部,看到穴口正随着男人的喘息不断缩紧又张开。
“自顾自用里面高潮了。”陆逊说。
吕蒙呜咽着把主人抱住,一边黏黏糊糊地去舔陆逊的乳头,一边用屁穴绞紧撒娇。
“呜…对、对不起…下面好难受,白色的东西、要出来…”
真是教书不易,教狗更难。陆逊心想。他摆动腰部往里顶进去,吕蒙便又顾不上讨好主人,呜哦呜哦粗喘着也摇晃屁股迎接。他一面追逐陆逊若即若离的嘴唇,一面抓着男人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东西撸动,把包皮搓得通红一片。
陆逊也顾不上说话了,被肉套包裹摩擦的快感奴役的前一秒他迷茫想起没有戴套,正欲抽出,吕蒙猛地翻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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