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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