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与湄南河河道平行的石龙军路,周遭不少年代久远的建筑横跨两个世纪,穿越了中西文化,坐拥哒叻仔的华人庙宇,西方使馆区的天主教堂,甚至泰国中央邮政局以及上世纪的木质骑楼,即便是晚上这里仍显得嘈杂,封闭的车内隐约能听到来往摩托发动机的声音,这样也好,原本无声的车内,倒显得不那么寂静了。
“要不,我们下来走走吧?刚才吃得好撑”,坐在副驾驶的莱雅忍不住说了话,这话已经在嗓子眼里徘徊很久了,再不说一会都要到家了,好不容易的单独相处机会,总不能浪费了。
阿耀下意识看了眼时间,顿了两秒,“走回去?会不会有些太远了?现在也不早了,太晚回去你家里人会担心的”。
没想到这男人脑子果真不会拐弯,不但不会拐弯还曲解了她的意思,她说的下来走走,是在这条街逛逛,他倒好,理解成了走回家。她也没多解释,随声顺应,“那我们就再往前开开,再下来走?怎么样?我已经跟家人说过了,今天会晚些回去,没关系的,嗯?这总可以吧!”
“嗯——行吧”,男人应了声。
车就停在距离莱雅家两公里处路边,好巧不好,走了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某人的脚崴了,这地方刚好就在家跟车的中段,回去开车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看女孩坐在路边苦张脸,白皙的脚踝有些泛红,好像看着也没什么大事,可她又说好疼,女孩总归娇气些,这在他看来也正常,只不过阿耀有些犯难,他大把搓了搓后颈,往后看看又朝前看看,“要不,你在这等我,我回去把车开过来。”
明明是问句,被他说成了肯定句,话毕就转身要走,手臂一热,女孩的手拉上男人粗壮的胳膊,语气急促,“不用不用!我还能走,不过…我可以扶着你的胳膊吗?”,那手心软软的,又因为出汗稍带些湿润,覆上来的一瞬搞得他身体还有些僵硬。
“那…也行”,人家脚崴了,走路不利索,被扶个胳膊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很大方,扶就扶吧。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d z
看她一瘸一拐的,又有点看不下去,手指不由跟裤兜里磨蹭着,他试探的问了句,“要不,我背你?”
女孩猝然回头,“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可不轻”,木瓜可算开窍了,她很满意。
“嗯——没事,我有劲儿”,此话一出逗笑了身边的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他难为情的挠头,“不是,我意思是,我端枪杆子端惯了,力气大”。
话落,他就蹲下身,一手拍拍自己的肩,示意她过来。
将人背上后他就后悔了,柔软的身体与他背部相依还真有点不适应,这女孩身材有点丰满,胸部比较突出,黏在背上,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极了,手也很僵,他手就搁在她屁股的位置,挺弹软的,弹软的他不敢动,她穿的裙子不长,总不能搂着人家大腿,现在的姿势至少还有布料隔着,只要他手不动就不会出问题,倒是背上浑圆的两坨怎么都躲不开,男人步子快,一颠一颠的,撞的他后背发紧,这么一来下身怎么还有点异样呢,自己的“兄弟”像是要冲破裤裆,这感觉……还真是…(有点上头)
萌生出这种猥琐的想法,他太害怕了,脑门子已经开始出汗了,他后背扭了扭,想躲开那两坨浑圆。
后面的人说话了,“阿耀,你蹭什么?后背痒吗?”
男人涨红了脸,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流到锁骨,忙着摇头。
没想到这种大男人竟然害羞了,莱雅只觉得越来越有趣了,她笑出了声,“我离开一些,这样你就可以自在一点啦!阿耀,你人真好!”
听到最后这句,原本就炎热的天气,现在感觉更热了,热的他透不过气,让人不禁心悸,只是脚步却放慢了。
有人步履悠然,亦有人急如风火。
四月末,许嘉伟终于忙完手头工作,经过上级审批,准许了这些年来从没申请过的探亲假及年假,两个加起来长达一个多月。
不知道周夏夏就读于哪所学校,更不知道她跟周寅坤住宅的大致位置,但直觉告诉他,夏夏就在曼谷。
大半个月许嘉伟把曼谷逛了个遍,日子一天天的过,这里的街道从陌生变得熟悉。
其实以夏夏的家庭背景来说,就读私立贵族学校的几率更大,按学校找人范围更小,他整理了曼谷所有的大大小小私立高校的资料,但校方是不会透露学生信息的,只得在上学与放学时间在校门口蹲稍儿。
直到有天,他终于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她与一名要好的女孩边说话边走出校门,接着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与此同时,他也清清楚楚的看到,夏夏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人,年纪上来看跟夏夏差不多,但显然是保镖,如此一来,许嘉伟想要与她见面是不可能的事。
“后天就是校运动会了,也不知道谁恶作剧给我报了个长跑项目,我都气死了!可惜都报上去了现在也改不了了,夏,你报的什么项目?”
今天最后一节课下的早,两个女孩依旧坐在以前常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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