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俞暂时在怀岳家住了下来,忙得神龙不见首尾的竹、叶夫妇在晚餐之后打来电话,嘱咐双胞胎要和季德俞友好相处。
怀川心底嗤笑:应该和他友好相处怕是另有其人吧?
他的眼神从一左一右坐在怀岳身边的那两人身上扫过,季德俞现在不过十四岁却已城府不浅,用餐时对怀岳点到为止的关心和现在在长辈面前的礼貌疏离有着明显的割裂感。
怀川皱着眉头,敏锐察觉到这个所谓儿时伙伴正如一只心机深沉的狐狸悄然闯入他们家中。
好在现在大哥在家,这位家道中落的狐狸想做什么也没那么容易。
怀旭挂了电话,见妹妹睡眼惺忪,便用掌心碰了一下她红润的脸颊:“困了?先去洗漱,哥哥给你热牛奶。”
怀岳眼皮耷拉着,脸靠在怀旭的胳膊上,嘴唇动了动。哥哥锻炼得当的胸膛暖烘烘的,放松下来的肌肉软中带硬,非常适合当枕头,她本来是装样子,现在倒是真困了。
意识渐渐模糊,她依稀听到一声轻笑,随后整个身子都由一双结实的臂膀抱了起来。半晌后一只温暖的大掌抚上她的脖颈,哥哥低沉悦耳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眠眠,待会儿再睡。”
怀岳哼哼唧唧不愿睁眼,怀旭就耐心十足地坐在她床边贴着耳朵唤她,声音轻如羽毛打散怀岳的睡意。
“哥哥……”有一点儿起床气的少女眉梢轻蹙,饱满的唇咬出些许艳色,直逼得怀旭不敢细看。
她的手也不安分,轻扯着怀旭放在她右脸的大掌,把这只滚烫的手引入衣衫之下,少女柔软的腹部让怀旭浑身犹如过电。
“这里不舒服……”
掌下的肌肤随着妹妹的呼吸还能感受到肌肉的力量,丝滑软嫩的触感哪里能让人怜惜她的“不适”?只是咬牙克制着揉弄、亲吻的欲望罢了。
怀旭的呼吸有些不稳,脸上温柔的笑在看见怀岳发丝凌乱、嘴唇艳红的样子时彻底挂不住了。他闭上眼,抽出放在妹妹小腹上的手,转而使了巧劲将她拉进怀里,两指微微用力捏住怀岳的鼻子:“不可以睡,要先洗漱啊爱干净的眠眠。”
怀岳暗自握紧了拳头,恨他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别以为她没察觉到某个鼓起来的地方!
“知道啦!哥哥还真是契而不舍。”
怀岳气呼呼推开哥哥的手臂,郁闷地跑进了浴室,留下怀旭僵在他所坚守的道德牢笼中,凝视着下体眼神莫测。
喝完好大哥亲自送来的热牛奶,前脚刚送走她哥,后脚她倔强的弟弟又敲开了她的房门。
“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怀川的头发上还有水珠,往日黑沉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他整个人裹在浴袍里,看上去像一只淋湿的小狗。
作为一个爱护弟弟的好姐姐,怀岳当然不会拒绝弟弟难得的请求。姐弟俩自分房以来已由三四年没有在夜晚独处一室了,怀岳老神在在,闷葫芦怀川站在还留有姐姐身上沐浴香气的浴室里心跳如雷。
只要一想到现在站的这个位置,怀岳不久前也光裸地站过,淋湿她身体的水流和现在包裹着他的水来自同一个喷头,他的下身就精神抖擞。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怀川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将橘子味的沐浴露摸到腹部、深入性器处,圆钝的龟头颤抖着吐露出清液,整根性器都肿胀成了肉粉色的香肠,他在满室香甜的橘子气味中卑劣地放纵自己压抑的欲望。
“嗯……啊……姐、哈……”
少年粗重的喘息倾泻着心中不堪的妄想,他毫无技巧地用力撸动手中的肉茎,拇指粗鲁地抹去马眼处溢出的淫液,这种自虐般的快感让他两眼湿红、大脑发昏。迷蒙的水雾之中他仿佛看见了一具曼妙的女体,蜜色的肌肤上湿意弥漫,水珠从她饱满的唇上滑入挺翘的胸前,她的手从腰到臀,最神秘的潮湿之地却被雾掩盖住了。
怀川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阴茎硬得把手心都戳得通红,底下的囊袋鼓涨,浓稠的色欲在勃发的肉棒里横冲直撞,他不知要如何彻底打开那欲望的阀门,只能下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叫着“姐姐”。
“啊……嗯、不、不行……哈啊……出不来、嗯啊……姐姐、呃~”
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可是那阵深入骨髓的燥热却怎么也消不下去,甚至随着他逐渐激烈的动作带来更为磨人的痒,他仰着头几乎要咽不下口中的津液,难耐的呻吟冲击着喉咙,理智还在死守。
“怀岳就在外面”这个念头锐利地劈断了他那些不为人知、不合人伦的妄念阀门,顷刻之间精液泄如泉涌,喷湿了他的手掌和下腹,甚至弄脏了怀岳最常用的橘子沐浴露。
怀川从剧烈的高潮中慢慢平复下来,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着那瓶沾染了黏稠精液的沐浴露,崩坏的脑子里竟然闪过“啊姐姐也沾上我的味道了”这样龌龊下流的妄想。
(?︶?)?:?色一下小剧场(?︶?)?:?
意识到自己对亲姐姐有着超越亲情的欲望的怀川破罐破摔,一边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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