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将何所谓完全淹没了。
衣物早已被除的干净,两只狼崽子一前一后的将他禁锢住,紧实的长腿被耻辱地掰开,无法闭合。
两只狼崽子似乎提前商议过享用的顺序,难得的没有发生争执,贺文意在何所谓的身后牢牢地抱住他的腰,炽热隔着布料抵在那里,而贺文潇半跪至他的两腿之间,舔上了那个隐秘之地。
何所谓皱着眉头骂了一句,那地方的伤势还未完全愈合,被带着倒刺的舌头弄得有些疼,不安的瑟缩着。
贺文潇知道何所谓受不了这样,故意放慢了舔舐的速度,直到后面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堪堪停下动作。
他抬头看向何所谓,发现对方的睫毛有些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
贺文潇亲了亲何所谓发白的薄唇,欺身而上将硬的不行的炽热抵上瑟缩的窄小,而后猛然刺入。
何所谓疼得眯了眯眼睛,嘴唇被自己咬的毫无血色,痛楚的呻吟湮灭于唇齿之间。
贺文意焦急地叼住何所谓的后颈,双手抚上他的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两个诱人的茱萸。
何所谓被陌生的电流刺激的几近崩溃,后面的那个小崽子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动作起来,深入浅出的狠狠捣弄,甚至好几次都蹭到了退化的生殖腔。
这让何所谓产生了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不住地战栗着。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节制的狼崽子终于到达了顶峰,涨大的炽热将生殖腔硬生生撞出了一个缝隙,倒刺挂在上面成了结,白浊源源不断地注入。
何所谓的短发已经湿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淡漠。
贺文潇在结束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片温热,白浊没了遮挡,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整个臀部和大腿几乎淌得都是。
贺文意早已迫不及待,等到贺文潇离开后,立即把人扑倒在床,握着那劲瘦的腰,就着“噗嗤”的水声狠狠捣入。
这次的行进顺利的多,整个通道内都是湿的软的,讨好的吸着他,这让贺文意恨不得把两个囊带都捅进去,整根没入而又整根抽出。
何所谓几乎要被这力度弄坏了,挣扎着向前爬,贺文意坏心眼地待他爬了一段距离后,捞起指痕遍布的腰用力撞向自己,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呃啊……”何所谓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眼尾泛了红。
贺文意将他维持住这个跪趴的姿势,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每次都狠狠地撞向娇弱的生殖腔,撬动着那块柔软。
但那里天生就不是为alpha敞开的,颤巍巍地露着一条无法闭合的缝隙,小口小口地吐着他人的白浊,又被高频率的顶弄制止了动作,被迫重新吞咽下去。
后面又麻又痛,却偏偏不被炽热的利器放过变本加厉的欺负着。
何所谓的全身都湿透了,他仿佛被抛上岸的鱼,痛苦地汲取触摸不到的氧气,无声喘息着。
就这样打桩般的过了十多分钟,贺文潇在旁边看着这样一幅活春宫,很快又有了反应,他俯身拭去何所谓额头上的薄汗,吻了吻他的唇角:“小爹好棒,两个人一起也一定会很快适应的吧。”
何所谓吃力地仰头看向他,凌厉的眼尾染了一层艳色,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向他刚硬的脊梁,他一脸不可思议,带着哑的低磁声音微微有些颤:“疯子……两个疯子。”
贺文潇捏起何所谓的下巴,就着这个姿势,将人猛然向后推入贺文意的怀里,炽热在体内硬生生的换了弧度,这让何所谓不禁靖喘出声。
贺文意配合地按住何所谓的腰,将人同自己不留缝隙的钉死,贺文潇伸手探向那个被撑满的地方,挤进去一根手指。
何所谓疼得声音变了调,脊背下意识地绷紧,蝴蝶骨支棱起来,犹如翩飞的蝴蝶。
贺文潇怜惜地摸上他光裸的背脊,抽出手指:“小爹,你说句让我开心的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尽管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何所谓还是拼命攥着支离破碎的尊严,不肯服软,他闭上眼睛,声音又低又哑:“放你妈的屁。”
话音未落,贺文潇便掰开他的腿,将韧带拉到了最大,直接对着那一点点缝隙挤了进去。
一瞬间,何所谓仿佛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被咬的沁出了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仅仅是进去就差点要了何所谓的半条命,两人动起来简直就像到了人间炼狱,混着血丝的白浊流了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易感期的狼崽子被他这副样子激得兴奋要命,一前一后的律动起来。
何所谓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薄唇微启,任凭低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目光涣散至极。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与冲刺,两人中的一个终于挤开了生殖腔,将炽热完全进入。
他们找到了新的乐子,轮流进入初次敞开的地方,灌满白浊,然后在高频率的顶弄下任凭白浊流出,重新一次次的灌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