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直接吸还不够快,我教你怎样更有用”法无低沉沙哑着声音
妙信也观察到刚刚她吸精血时,他似乎皱了下眉。也许直接吸虽然快,却会令他感到疼痛。这时的妙信还在为对方着想,并且为自己的体贴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我按你说的来”
“你用一只手扶着它,然后先用舌头舔一圈”
“对,就这样,慢慢舔。。。恩。。。一直舔。。。”
妙信又听到了最开始他发出的闷哼声,似乎在他出声时,他就是舒服的。于是更加卖力得舔弄了起来,希望能赶紧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下面的两个圆球。。也要舔。。。对,边舔的时候手也边动,两种方法一起会更快。。。然后再舔一下顶端。。再吸一口。。。哼。。然后把它整个吞进去,越多越好。。。再吐出来。。。再吞进去。。。快一点。。。”
“就按照这个顺序,很快就好了”法无粗喘着气说完这一句之后就不再言语了,专心感受着这张小嘴带来的快感。
而学会了的妙信也正按照他教的方法认真的舔弄着,嘴里不仅快速吞吐着他的阳物,下面的手也不忘抚弄两个圆球。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妙信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了异样,感觉似乎自己的双腿之间也变的有些瘙痒肿胀。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并没有肿胀之物的病症,只是以为自己在给他“治病”的时候,心理暗示了自己,才让自己也有了异样感。当下也不再多想,只想自己忍忍,赶紧帮他舒缓了才好。
就这样莫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面前这粗长的黑红之物才射出了一大滩白色的精血,因未及时吐漏,居然不小心吞食的一大半,其余的也流露在妙信的脸上。
因误吞了精血,妙信已经吓得脸都白了,她怕这病也会传染给自己,当时只是一心想着帮他吸出来,却不曾想过对自己的影响。这下也突然慌了起来,赶紧抓着法无的腰问出自己的担忧。
法无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并没有及时发现妙信的担忧,看到她脸上还流着自己的精液,感觉身体又有一阵热意往身下涌。不过在他看到她眼里的害怕时,也还是心疼的止住了自己的欲望。
他把妙信扶起来抱到了腿上,这时的妙信已经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样的举动合不合理,只满心想着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患上这样的疾病。
法无怜惜得用袖子擦净了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告诉她
“没事的,这精血没有毒也没有传染的作用。不仅无毒,若是你常常吸食的话对身体甚至是有益的。我原先不喜与人接触,因此每次病发都是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想让别人帮忙。今日实在是难受,恰好你又如此纯善,才央你帮了我。当初给我看病的医师说这精血于女子是大补之物,所以你不必担忧”法无面不改色的扯出了一大堆缘由,在他看来打不打诳语应该取决于事情的对象和结果,如今只要哄一哄她便能让她安下心来,那诳一下应该也无所谓的,而且他说的也不完全错,这玩意儿确实无毒不传染嘛。
妙信听他说前半段的时候还将信将疑,后又听他说是医师告诉他的,便将整课心安了下来,毕竟每个寺庙的医师都是请的世俗中医术高明的人。
这时法无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我来参加法会,迷了路,听到这里有声音,就想来问问路”妙信一脸娇憨的望着法无说道。
“现在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上午的法会应该早就停了。你在这休息一下,我去斋堂给你带些饭菜回来,下午法会开始了我再带你过去。”
妙信望了望窗外的烈日,也发觉确实是耽误了时间,再回会堂也必定是没有人的,若是自己出去瞎逛肯定又要迷路,还是呆在这里稳妥些。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法无见她点头了就起身收拾了自己,然后嘱咐她在这坐会儿,如果无聊可以看看屋里的书。然后就大步离开赶去了斋堂。启灵寺的斋堂有一个规矩,若是错过了午饭时间,是不会有人再帮忙留饭或是重新煮的,为的就是让寺庙里是僧人养成守时的习惯。如果实在是饿了,就要自己去后厨亲自动手煮。
法无小时候就喜欢漫山遍野的转悠,到处研究各种植物动物,常常是误了饭点回去。每次只能是自己进厨房拿些面条煮了,就着只放了盐的汤水吃。
后来有一次一个帮厨心疼他年纪轻轻总是吃着这寡淡的食物,于是便叫他下次有空就来寻自己,教他做一些简单的素食。这几年的经验积累下来,如今的法无也算是学了一身好厨艺。
后厨里已经没有人了,法无自顾自地走进去,熟练地找到了面条和一些素菜,然后利落的煮了两碗面条端了回去。
而呆在屋里的妙信见他出门后,就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她所在的屋子。这屋子其实挺简陋的,只有一张床,两把扶椅,一张方桌。屋里最显眼的大概就是进屋右侧的两排大书架,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不仅有佛教的经文,也有一些关于人文地理和一些天文医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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