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你终于来了!人抓到了。”
阮北嘴里叼着烟,旁边的小弟非常有眼色的帮他点燃了烟。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有股很浓的血腥味进入他鼻子里,微微蹙了蹙眉。过道里没有灯,只能听见里面细微的喊声。
他随脚踢开面前的铁棍,撞在墙上发出尖锐的声音。阮北用力拍了一下旁边人的脑袋,似乎是对这种地方很不满,“说了多少遍让你们把灯修好把灯修好,修哪里去了!”
那人揉着脑袋,纵使有委屈也不敢反驳,“北哥,我现在就喊人修!”
“等等,人是在哪抓到的?”
“就在壹号酒吧那,过去的时候人都喝蒙了,跑都跑不了。”
壹号酒吧是京城最大最火的一个酒吧,也是最安全最乱的地方,哪怕你在里面吸d都不会有人知道,壹号酒吧的包厢及其注意隐私,所以经常会有人在这进行交易。
但好巧不巧,这找死的东西,壹号酒吧就是裴爷其中一个产业而已,他几乎全程扔给合伙人干了,在外来人看来没有人知道这是裴爷手下的。
阮北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里面只有一盏灯挂在那,他踢了踢被绑在凳子上的人脚,见人没反应,看来他们下的手挺重的。
重重的血腥味让他有点反胃,戴着黑皮手套用力抓着他的头发,看清他的脸后才松手,把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给他搬来一张凳子,阮北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坐着,吩咐着旁边的人,“泼醒他,不是还没交代吗?今晚撬不开他的嘴裴爷就会撬开你们的嘴。”
裴覃是京城势力最大的,不仅仅是因为有钱,主要他黑白两道都吃,没有谁没有不听过他的名字的。
他在裴覃手下待了五六年才爬上这个位置,也最懂的裴覃的性格。同时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因为他的作法和裴覃有点相似。
一个小时后被绑在凳子上的人已经血肉模糊,阮北把沾血的外套扔在地上,在泼第五次辣椒水后终于把事情交代了。
阮北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往外走,“明天一早带人过去把货截住。”
司机看到阮北出来后马上把后车门打开,他身后的小弟连忙给他递了一根烟,“北哥,万一他撒谎怎么办?”
阮北拒绝了他的烟,等等被家里那个人闻到烟味又要被叨了,冷笑一声,“他不敢。”毕竟他的女儿还在他手里,给他看个东西就什么都交代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已经快十二点了,半路上突然下起了雨,奇葩的就是他这个人无论风吹日晒都不喜欢撑伞。
“小南,这么晚还不睡。”阮南坐在客厅里写着作业,瞧见他进来抬了一下头,刚想低头就看见阮北头发湿答答的,一看就知道他哥又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阮南起身从里面把毛巾给他,“写作业。”
“刚好给你带了你最喜欢那家的新品小蛋糕。”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又把半湿的衣服脱了随意搭在沙发上,光着上身坐在阮南旁边盯着他写作业。
阮北身材很好,常年因为时不时打架而锻炼出来的,紧致的腹肌和腰处勾勒出一条极美的线条。两个人的胳膊时不时还会碰在一起,凉凉的。
明明看不懂却每次都会盯着他写作业看几分钟,时不时还会开口说几句,“高二就这么多作业高三岂不是忙的没时间回,要不要给你办理住校?”
阮南写字的手一顿,这道题放在以前两分钟就能写出来,现在光是理解题目就花了两分钟,实在没心情写了,干脆直接把作业合上去吃他带回来的蛋糕。
他一直不是喜欢吃甜食,只是因为小时候他过生日的时候阮北为了给他赚钱买蛋糕,当天晚上踩着要过的点带着一身青鼻脸肿和一个出奇干净的大蛋糕回来。
蛋糕明明是甜的他却吃的满嘴苦,为了不让他哥伤心他一个人吃了一半多的蛋糕,从这以后阮北就以为他很爱吃,每周出去都会带回一个小蛋糕。
这次的蛋糕依旧很甜,但吃着还是很苦,苦到眼尾都红了,声音有点嘶哑,“我不住校,哥这是要赶我走吗?”
眼看着吃着蛋糕的人萎靡下去,马上后悔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他早就应该知道他的弟弟只是一个敏感缺爱的小狗才对。
阮北揉着他的脑袋安慰着他,“对不起对不起,哥错了,哥就是怕耽误你学习,哥怎么会赶你走呢?”
阮南突然抱了上去,阮北还以为他哭了,轻轻拍着他的背继续哄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了,哥先去洗澡,你吃完就去睡觉。”
看着走远的背影,拿起搭在沙发上的上衣,放在鼻子处闻了一下,半躺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衣服,很湿冰凉的却也很舒服。
“我都说了这么晚别给我打电话,想死吗?”他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他从不在自己房间里抽烟,就是怕他弟突然进来闻到味道,但好在这么久以来也没见他进过几次,这几天压力也大,好久没抽一下子瘾就上来了。
电话里头的人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打来这通电话,支支吾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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