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其他。在抽弄的过程中,她的确听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宝贝带着哭腔的求饶,轻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类的。
怎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新意。白澄云这样想着,更何况,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发泄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美妙的、从小就调教到最好的身体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终于满意的射出精液之后。她暂时暂停了抽插。她将杜白翻过身来,对方似乎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神有些迷离和涣散。“怎么这么不禁操”白澄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欲望满足过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怜爱。她再次亲吻杜白的脸颊,然后将对方抱入了浴室,准备进行清洗。
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心里很是满足。随后,她前往盥洗室准备进行洗漱。并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母亲温柔而又体贴的对杜白说:“宝贝,妈妈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会派人来接你去外面吃饭。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王医生。”
杜白在听到王医生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攥紧手指。谁要打电话给王医生,和王医生有关的都是一些格外耻辱和不堪的记忆。那些记忆,谁要重温啊……
在白澄云完全离开房间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下身仍旧有些酸楚,但是她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杨林。她昨晚亲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谓的母亲侵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杜白打开电话,准备呼叫杨林去另一个房间见她。
她不希望杨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来。毕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报警等……但是都无一例外,遭到了失败的回应,甚至一些随之而来的白澄云的惩罚。杜白不希望一个充满前途的年轻毕业生,因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乱反应就被被前途尽失。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盖罪行……这个痛苦的想法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在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之后,她呼叫了杨林,用和昨天一样波澜不惊,用良好的修养进行了礼貌的措辞:“杨小姐,你能现在立刻到昨天的会客室来见我吗?”
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眼前的这副略微有些色情的景象和少女身边禁欲、庄重且具有线条感的家具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林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林被这无波澜的提问有些惊讶到,她刚准备开口说:“我…”随后就被杜白打断,她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而平缓的说:“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解读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并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任何想要改变这件事情努力几乎在过去都被证明为徒劳。如果你比较明智的话,你大概可以猜到最好的选择是对这件事情保密并且视而不见。”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哦?这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杜白在心里评价道,然后她再看了一眼杨林的表情。很好,也没有怜悯或者同情之类的,这还是一个可以加分的点吧。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杜白在心里再次复述了这句宣言。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您是当事人,您的看法当然重要……”杨林的话语还没结束就被杜白再次打断,她更是冷漠的说:“不要再说当事人当事人之类的话了,老师您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想告诉的您的就是,不要对我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感就好了,然后你这件事情视而不见就行。”
“好的…”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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