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掩藏在花唇下的肉粒,像孩童时舔抵棒棒糖一样,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品尝着。
口渴时便撷住往外溢着汁水的洞穴,将其间流出的甜腻清泉尽数吞饮入腹,直到唇齿间充盈着泉水的味道,将这股陌生的美味熟悉地记录在味蕾中,为下一次探索做好标记。
欲望像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舟的理智,她只能沉沦在严舟桥为她划定的欲海里,漂浮晃荡。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轻抬着下体,将某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下。
就在周舟的快感积累到顶点,欲望的高潮将临未临之际,严舟桥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他迅速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尽数褪去,随后重新俯身压在少女身上。
还带着某处甜腻气味的唇舌再次吻住了少女轻轻喘息的娇唇。
严舟桥一边细细亲吻着周舟,一只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肿痛的粗长肉棍,抵住少女正轻轻抽搐的湿濡花穴,微微沉腰,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入窄小的甬道。
“唔……”少女的尖叫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挣扎。
待她适应后,严舟桥再一次果断挺腰,将粗热的肉棍整根埋进花穴深处。
紧致的甬道像一根根紧绷的橡皮筋,勒得严舟桥头皮发麻,下体处传来一阵绞弄的刺痛,却又伴随着一阵如电流爬过的酥麻快感,直搅得严舟桥臀腿肌肉紧绷,压抑着自己如决堤般的凶猛欲望,克制着自己恨不能大开大合使劲肏干她的冲动。
严舟桥实在等不到让她完全适应,他恐怕那个时候最先崩溃的是他的理智。
他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只等她微微和缓后,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小范围地轻轻抽动研磨着。
男人紧实的腹肌下蕴含着无穷的耐力,臀腿间隆起的肌肉也在昭示着他的爆发力。
作为一个曾经的顶级军人,他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所有的积累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将她埋在身下,让她从此臣服,让她深陷在他的诱捕中,让她为了他绽放。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滚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如破釜沉舟,如势不可挡,坚定而又果决地破开花穴深处一道又一道褶皱,将其来回抚平,将其一一驯服。
“恩啊……”在男人的调教下,周舟只剩这断断续续的呻吟仍在替她表达着自我。
“我在肏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似在陈述,又似在炫耀。伴随着身下强烈而凶猛的肏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抽擦。
严舟桥只觉得人生从未有过此刻的畅快淋漓,硬如坚石的巨物像带兵征伐的将领手上的长枪,凶狠攻略着本就属于自己的城池。
长枪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攻入幽深的城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留下标记,向世人宣告着它的新领主。
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花哨的姿势,只凭借着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维持着彼此第一次的交融。
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大胖橘,正好奇地蹲坐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看着这对人类以不同于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空气中弥漫的陌生气味,女主人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都让它觉得新奇而又古怪。
两人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个危险而又安全的傍晚,奏响着让男女彼此心安的无曲之乐。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突然加速身下的动作,肉棍在她花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片刻后,一股浊白的精液如激流般射入花穴深处,烫得周舟腰肢乱颤,将喷涌的花液一泄而下,与男人的精液一同混合在她体内。
后来的一整个晚上,大胖橘从昏黄的傍晚看到了月上梢头。
它看着一个雄性人类缠着自己的女主人,从一开始的奇怪姿势,到另一个奇怪姿势,再到它熟悉的后入式交配。
雄性人类将它的女主人按压在沙发上翘起屁股,挺着腿间比它大无数倍的阴茎插入了女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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