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学生的能力报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那家伙就剩一个脑子,没了身?子还想继续蹦跶估计还需要些时间?。查出来他在神?奈川做了什么吗?”“对方很谨慎,我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纪之皱了皱眉头,“似乎只是?单纯地去看了一眼。”五条悟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看来他已经?找到新身?体了。”真是?麻烦啊……套上了一张壳后?,即使是?六眼也看不穿他的伪装。除了那条明目张胆的缝合线,也只有南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了。想起此时在异国他乡的爱人,五条悟嘿咻一声坐直身?体。“能够藏了上千年,我们跟他玩捉迷藏就落了下风了。”五条悟抬眼,“派人看好咒胎九相图,排查宿傩手指的位置,在杰的周围严加防范。”捉迷藏不行,那就守株待兔。只要是?跟他有关的,通通看起来。“至于天元大人的堡垒……”五条悟转了转手中的笔。“我亲自看着。” 宴会德国, 夜晚,某高档酒店的宴会大厅内。宽敞的大厅里金碧辉煌,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来来往往都?是盛装打扮的男女老少们, 他们肤色各异,说着来自五湖四海的语言, 有儒雅随和?的绅士, 也有侃侃而?谈的得?意中年, 有强势利落的威严女士,也有初出茅庐的稚嫩新星。这是一场只属于上层人士的非正式交流会, 能在这里出席的, 无不是政商界中赫赫有名之辈, 这里的人随口?的一句交谈, 决定的可能是上千万人之后的生计。南手执着玻璃酒杯, 优雅颔首与面前的白人女士道别, “ja, wir reden e anderes al(德语:好的,我们改天再聊。)”手臂上挂着的小挎包里, 莲正躺在其中呼呼大睡。自从上次击杀羂索失败以后,莲很?是自责了一段时间, 觉得?自己只顾着玩耍,没有为主人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是个失败的魔导器, 南为此安慰了她?许久, 但她?依旧意志消沉。但好在跟在南身边满世界飞来飞去的这段日?子里, 莲很?快又被各种新鲜事物?转移了注意力, 马上就?忘掉了忧愁,重新振作起来了。还是个孩子啊。南低头?看了眼睡得?白发乱翘的莲, 无奈地笑了笑。眼见着四周没有人再来攀谈,南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酒,转身向角落里的点心桌走去。
今天主办方请的糕点师中,恰好有一位是五条悟特别钟意的西式糕点师。两人因为不喜他人打扰,一般不会请糕点师来家里,只时不时空运一些糕点师亲手做的成品到日?本去,满足五条悟的口?欲。如今既然机会难得?,南便干脆想亲自带一点回去。就?见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微微弯腰凑到点心桌前,一身高级定制的面料如湖光荡漾,脖子上淑女风的小翻领可爱矜持,纤细的腰间在丝质腰带的衬托下,不盈一握。琥珀色的双眸温和?地在点心中流连,仿佛花丛间美丽的小精灵,在朵朵鲜花之间好奇地探寻。“既然喜欢,不如让糕点师再为你做一份新的吧?”耳边传来亲切的日?语,南一愣,抬头?望去,就?见一名面容深邃的白人男士正举着酒杯彬彬有礼地站在一边,含笑地看着她?。“你的日?语真好。”南笑着恭维,“不过再做一份大概来不及了,等飞机加完油,我就?要离开了。”“这可真是遗憾。”男士面露惋惜,“这里有什么你看得?上的?不如让糕点师亲自来为你介绍吧。”“不用了。”南摇头?拒绝,“晚宴也快结束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了。我带点现场的回去就?可以了。”男士闻言略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又很?快调整过来,温润地笑道:“怎么会,能被你看上,是他们的荣幸。”南对?此不置可否,但她?注意到了男士异样的目光,奇怪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啊……不是。不好意思,失礼了。”男士反应过来,笑了两声缓解尴尬,“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没想到传说中的南小姐竟是这么随和?的人。”半年前,天羽家的大小姐空降天羽集团董事会,在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以雷霆之势掌控了整个集团的权利命脉,手段利落,招招致命,特别在任人唯贤、知人善任方面精准得?令人恐惧,提拔的亲信成长迅速,就?像是拼图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迅速撑起了一片天。外界的人都?在感叹这番熟悉的场景不愧是亲生?父女,也不免在心中留下了天羽集团的大小姐强势果决的印象。没想到实际上完全相反。南礼貌地笑了一下,“公?爵大人谬赞了。”公?爵在这时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站得?板正的身子微微向一侧倾斜,刻意放松道:“叫我艾维斯吧。”南从善如流:“艾维斯先生?。”艾维斯见南对?自己的称呼依旧疏离,也不再说什么,低头?极快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酒,“不瞒你说,我最近有些苦恼的事情。”南敏锐地察觉到面前的人态度发生?了变化?,但因为没有感知到恶意,她?便顺势接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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