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把能折断了,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欢热烈又纯粹。
这一刻,蔚初非常肯定,霍去病喜欢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直到蔚初被亲得双鬓散乱,浑身无力,霍去病才放过她,两人静静相拥一会儿,霍去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身地疼痛,低头想要解开绑住自己的绸纱。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那副墨色“少男泄阳图”、紫红色的肿胀阴茎、冠缘处的白色绸纱蝴蝶结猝不及防地闯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报复一吸乳看穴
“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裙下风光一丝都不得窥见,他深感不公。
他亲吻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喃喃道:“蔚初,你对我又摸又碰,肆意亵玩,我却从没见过你的裙子下面长什么样,这不公平。”
他又含住小巧的耳垂,高热的口腔烫得蔚初一哆嗦,她挣扎着要躲时,衣衫又被剥落,庄严华美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小乳落入少年宽大的手掌中,被人细揉慢捏。
霍去病侧头,像蔚初报复二舔遍全身连脚趾也没放过
这时候,蔚初是哭是骂,都入不了霍去病耳里,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小一朵,如脂如玉,因双腿大张,两片白瓣中裂开了条粉缝。
白瓣内壁的颜色像三月初开的白花山碧桃,从淡到深的粉红色过度,白瓣里还包裹着两片樱粉,上面缀着颗花蒂,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在霍去病的注视中慢慢硬挺,一滴晶莹透亮的花露从粉瓣下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划过会阴,没入两股间的纹理精致的菊蕾中。
蔚初身上再没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了。
好色是男性的天性,霍去病也是男人,虽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但他自幼习武、又不缺乏肉食,身体孕育着旺盛蓬勃的精力,自他十一岁出精那年,他就可以称得上个男人了。
霍去病没忍住用指腹去刮弄那白玉花瓣,肤质细腻,光泽油润,碰上去像碰到了块嫩滑豆腐,轻轻一戳就能使它破碎。
霍去病手上带着薄茧,就算他没用力,粗糙的手指也刮得蔚初那里辛辣辣的微痛。
蔚初挣扎过叫骂过却无济于事,只能低声哀求:“霍去病,别弄了,放开我,求你了,你弄疼我了。”
手指还没进去,就喊疼了,霍去病看了看手指,又低头看看了自己的下体,这人真是被娇惯坏了。
霍去病挪开手了,蔚初还没能松口气,他就在她不可置信中,低头对着那花骨朵亲了一口,引得蔚初浑身一个战栗后,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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