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现在只是借宿一晚,求你,亚索,请允许你妻子的这个请求,好么。
可阿瑞舒你知不知道,方才我去城门是因为有军队进城了,还有个话事人提我们去问最近有无陌生面孔出现在城中!
亚索无奈地拉住阿瑞舒的手臂,拧眉道。
是大祭司的属下吗?
你的瞌睡瞬间消散,忙爬坐起来问。达丽雅也在这种忽然紧张的氛围中揉着眼睛坐起来,靠在你怀中。你们两个这样搂在一团,还皆瞪着双目,莫名的颇有丝喜感。
他们并未亮明身份,黑压压的一片像是许多精锐士兵的样子,还拿着什么羊皮卷命令样的东西与城中管事交谈,然为首者一直未露面这样看来大半可能都是来捉你们的!
亚索恨了你一眼。
我回来的时候,士兵已经开始分成几个小队一家一家地搜查,你们两个危险人物呆在我们家不是存心要害死我们么!
你没想到大祭司的人竟然追得这么快!也不管亚索这种明显对你们不满的态度,直接开口问:这里有后门可以溜走的吗?
没有!
亚索恨恨道。
就从前门出去!快点!别连累我们!
可是你叫她们现在去哪儿?阿瑞舒拉住亚索的手臂,企图平复他激动的语气,她们会死的,你想看着她们死吗?
求你,亚索。
亚索愤怒地竖眉瞪眼地盯着阿瑞舒,甚至胸膛还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然而面对阿瑞舒如水般温柔的神色,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会惹祸上身的!
砰砰砰!
房门突然被拳头剧烈咂动!
你们四人皆是面面相觑,尤其是亚索的脸快黑成了锅底,达丽雅也害怕得躲在你怀里手脚发抖,只有阿瑞舒还稍微算是冷静,不停用手安抚你们三人。
搜查的!快开门!
门口是男人凶恶的斥责声。
现在怎么办?
亚索低声拧眉问。
但现在被困于此房间,敌在外我在里,俨然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干着急,又能怎么办呢?你咬腮,脑子里乱乱的。
兴许这短暂的踌躇不知让门口士兵想到了什么,竟直接用脚踹开了房门!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四人还来不及反应,顿时暴露在由门口射进的皎洁月色中。
电光火石,目光相对之间。
士兵的眼神在你身上与脸上停留了很久。
有情况!
他张口喊出这声急令,布满冷霜的眼睛认真且仔细地打量了整间屋子与屋子里互相靠在一起的你们。
先全部抓起来。
士兵想了想道。
话音刚落,几个同他一样穿甲衣的戴金色鹰冠样布帽的强壮士兵就大步走进来,不由分说地将你们抓住往外拖去。
等等!大人,她们都是我家里人,大人你听我说,听我说亚索被抓出去的时候还在奋力挣扎,不是您想的那样!不是!
这无疑使得两边抓住他的士兵更加用力且冷硬地扭送他出了房门,反观抓你们三个女人时分明克制了许多,也不用手拉大臂这样的招式,只冷着面色,肌肉虬结地拿食指指着门口示意你们自己主动出去。
夜色沉沉。
你将达丽雅抱在怀中,又扯着阿瑞舒的手,三人紧紧靠在一起地慢慢吞吞往外面挪步走出。此时此刻面对这么多强壮的士兵,你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借助彼此作为依靠。
外头的确如亚索说的。
整个街道都被突兀的严肃骑兵给占满了。虽还有散着的几小队士兵还在不断搜查其他家的平民,但总归是黑压压一片的骑兵军队看起来更颇有压抑威慑感,也更显眼。
他们皆穿戴古怪的猎鹰黄金冠与甲衣仰首坐在黑色且毛发油亮的高头大马上,神色被夜晚的黑幕给掩藏起来,带着天然的神秘感,若不细看,简直如同活的荷鲁斯神再临。
过去!
一个士兵想将达丽雅从你身上拉开,但达丽雅被他这种粗暴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以为要单独处决她,求生的欲望使得她抓你抓得更紧了。
你见此情形本想反抗却被身后士兵扯住双臂,根本不得动弹,只得眼睁睁看着达丽雅被拉下去,阿瑞舒也早被控制住,双目含泪地叫着达丽雅的名字。
她会被剥皮的大祭司总是这样惩罚逃跑的人达丽雅会被剥下皮的阿瑞舒人已经是被吓得不行,一面流泪一面喃喃道。
剥皮?!
把这么小的孩子剥皮?!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要杀就先杀了我!
你咬牙道。
还在奋力挣扎。
要杀就杀了我啊!杀了我!!
你边斥声边无助地跺脚,心急如焚。
达丽雅也扒着地上的石头扭动着不肯同士兵走,眼泪布满那张稚嫩的小脸,神色可怜兮兮又充斥对命运的愤恨。
沉寂中忽然传来一阵哒哒的缓慢马蹄声,街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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